過來,日夜守護著她。
幾天之後,林薇來看望她的時候,見她氣色好了很多,頭上的紗布也取了下去,臉上和手上被擦傷的傷口外傷傷口顏色也漸漸淡了。
只是每天還要打幾瓶點滴,護士說是消炎,百合也沒有多問,因為做過手術的下身也不像前兩天那樣每天都會有很多血水流出,想來都是這些藥液的功勞。
“沒想到這幫庸醫還是有點小水平的,眼瞧著你氣色好起來了,估計出院了就可以繼續跟你家大叔實施造人計劃了!”等病房裡沒其他人了,林薇邊剝著手裡的橘子,邊開玩笑。
“別胡說!”百合臉上一熱,又像想起了什麼,抬眸問林薇:“薇薇,那個女人現在怎麼樣了?”
“哪個女人啊?你這突然來這麼一句。”林薇微微一怔,但很快反應過來。因為不清楚年與江是怎麼跟百合解釋的,一時間沒想多說。
“還能哪個?就是那個眉尾長了一顆痣的女人。”
“哦!你不是知道了麼,公安已經抓到了!”林薇敷衍了一句,佯裝不經意地問:“年書記比我更清楚情況,沒告訴你處理結果嗎?”
“說是說了,但是。。。。。。”百合皺了皺眉:“他說都是因為他,那些人都是衝著他來的,所以故意傷害他身邊的人。但是,我這幾天把前前後後的事想了想,總覺得沒那麼簡單。”
林薇心裡瞭然地說了一句“原來是這樣解釋的”。
林薇點點頭:“是啊,我也是這麼聽說的。那女人剛開始不承認是她故意動手推你下樓的,但是公安局的弄來了當天那個樓梯口的監控錄影,裡面清清楚楚拍攝到了她動手動腳施暴的全過程,加上警方調查了她的身份,確實是跟年書記打過交道,她就不得不全部招認了!”
“監控?那個地方有監控嗎?”百合詫異地問。
“有啊,現在哪沒有監控?”林薇理直氣壯,心裡腹誹著幸虧小高司機告訴了自己這點,反正醫院也已經安裝上了,不怕百合不信。
“可是,我記得當時我跟她對峙的時候,我在考慮著怎麼跑出去之前,環顧了一下週圍,沒有看到攝像頭啊!”百合邊回憶邊不太確定地說,“再說,那女人應該沒那麼笨,明知道有監控還敢明目張膽那樣對我!”
“哎呀,怎麼沒有,你當時只顧尋思著如何逃跑,肯定沒注意!不信的話,等你哪天精神好了,我帶你去那邊看看!”林薇把剝好的橘子遞給百合:“不過她丫的挺聰明,立馬說願意賠償你所有的醫療費用、營養費和精神損失費,但是年書記堅持要讓她坐牢,現在可能還在調解,雙方談不妥的話,就要上法院了!”
“哦!”百合小聲應了一聲,看著手裡的水果一點都沒胃口,喃喃道:“他不讓我再多問這件事,說他會處理好,只讓我好好養身子就行,我也沒有多問過。”
“那你就聽話好好休息乖乖吃飯,你家大叔既要工作又要處理那些意圖不軌傷害你的人,你就別讓他再操心你的身體了!乖乖的!”林薇給她嘴裡塞進一瓣橘子,笑道:“好了,我們也不提這事了!給你說說我的新工作吧!盛世簡直太牛掰了,我幹了幾天簡直每天都不想下班!”
“是嗎?你滿意就好好幹,不過也別光顧著升職,順便也物色物色有沒有帥哥男神什麼的,考慮考慮你的私事!”
“那是必須的!我跟你說啊,我們的老總。。。。。。”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起了輕鬆話題,站在門外一直瞅著百合的王曉蕾欣慰地點了點頭,又悄悄地轉身,向自己的病房走去。
*
百合在醫院住了整整十天之後,終於聽到年與江對她說:“今晚再做最後一次紅外線殺菌的治療,明天我們就回家去。”
“真的?”百合終於聽到了這句話,可又不可以地撇撇嘴:“怎麼還要做那種治療啊?我覺得已經好了。。。。。。”
年與江口裡的紅外線殺菌治療這幾天她一直在做,是需要用高溫的射線照射下身,每天兩次,每次至少四十分鐘。雖然醫生說這對流產手術造成的宮頸和子宮內膜損傷有極好的療效,但百合每次都覺得自己在接受治療是像是被放進了標本箱裡的標本,那些進進出出來檢查的醫護人員就是看熱鬧的人,讓她很不自在。
可是這些不自在又這麼窘的事,她又不好意思跟年與江說。
即使說了,他也一定會取笑自己想多了。
“最後一次了,堅持做完,我們就回家!”年與江這個時候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並沒有說太多,只是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