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麼長時間了,他怎麼還沒睡著?老孃這次不會真要獻身了吧?
她正在祈禱著,張齊遠的身子已經壓了下來,男人雄壯的身子壓在她的身上她根本動彈不得,而他一邊痴迷地吻著她的唇,她的脖子,一邊用手撫摸著她的身子,從胸部一隻揉捏到她的腹部,眼看那貪婪的手指就要摸到她的最下面,江雨霏使出渾身的力氣將張齊遠推開,害羞地說:“齊遠哥哥,也讓我來伺候伺候你吧。”
張齊遠正在怔忡間,江雨霏抽出身子,將張齊遠擺平平躺在了床上,只見張齊遠也沒掙扎,躺在枕頭上,便無力地閉上了眼睛,手卻緊緊抓住江雨霏的手,探到了自己的下面:“寶貝,來。”
“好,我就來。”
江雨霏強抑住狂跳的心,揭開了張齊遠圍在腰上的浴巾,當看到那硬邦邦的巨物如擎天一柱般呈現在自己眼前時,自詡心裡格外強大的江雨霏還是扭過了腦袋:媽呀,這就是禍害了無數女人,還差點害了百合的那根東西!
真噁心啊!
再看看躺在那裡似乎已經睡著的張齊遠,江雨霏怨恨地看了他一眼,又裂開了嘴:“齊遠哥哥,你身材好好哦,我好喜歡哦。。。。。。”
張齊遠卻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臉上的緋紅更重了!
江雨霏大大地吐出一口氣,從床上爬起來迅速穿好了浴袍。站在床邊盯著渾身赤果果的張齊遠看了良久,最後恨恨地咬了咬唇:張齊遠,別怪我對你下手,誰讓你那麼值得懷疑呢!
說完,江雨霏從包包裡取出照相機,對著床上一絲不掛的張齊遠,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拍了個不停。
收好相機,江雨霏拿出一根針,上下左右把自己看了一遍,抬起腳伸到了床上,“對不起了,我的腳趾頭,只有取你的血最保險了!”
第二天清晨,感覺到睡在旁邊的張齊遠似乎有醒來的跡象,江雨霏連忙閉上了眼睛,放在他脖子上的手用力勾了勾。
張齊遠睜開眼睛,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扭頭看了一眼睡在自己身旁的江雨霏,有點恍惚地拍了拍額頭。
奇怪了,怎麼這麼累,頭還這麼疼?
看著江雨霏臉上嬌羞的紅暈和甜甜的睡臉,納悶地多看了她一眼,心裡腹誹道:我昨晚把江雨霏搞定了?可是,怎麼都沒什麼印象了。
“嗯。。。。。。齊遠,你醒來了。”江雨霏睜了睜朦朧的眼睛看了一眼張齊遠,又嬌羞地往他懷裡依偎了一點:“我是不是可以理直氣壯地喊你齊遠了!”
“當然。”張齊遠收起臉上的困惑,攬過江雨霏,扭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寶貝,昨天晚上,對不起啊,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睡著了。”
“哎呀,討厭!”江雨霏嬌嗔地拍了拍張齊遠的胸膛,“你昨晚把我弄疼死了,你倒是很爽的樣子,弄疼完人家你就呼呼大睡去了。”
“呵呵,是嗎?昨天跑了一天,太累了,不好意思啊,寶貝,以後不會了!”張齊遠說完,又在江雨霏臉上親了一口。
“齊遠,我感覺好幸福啊,我終於跟你在一起了!”
“我很慚愧,現在才知道自己原來最喜歡的還是你。”
“真的?”江雨霏心裡無限鄙視,臉上卻佯裝一副格外興奮的樣子,“齊遠,我好愛你!”
“我也是!”張齊遠說著,又附身吻住了江雨霏的唇,雙手在她身上摸索起來。
既然忘記了昨晚的情況,不如再來一次吧!
江雨霏連忙抽出身,“哎呀,討厭死了,人家現在還疼的很呢!齊遠,我們不如還是好好說說話吧!”
“好吧!”張齊遠戀戀不捨地放開了江雨霏,轉身靠在枕頭上給自己點了一個煙。
“哎!雨霏,如果我有一天什麼都沒有了,你還會跟著我嗎?”張齊遠嘆口氣,問江雨霏。
“怎麼會這樣說啊!發生什麼事了嗎?”江雨霏一臉詫異,爬起來關心地問他。
“還不是我爸爸的事。”張齊遠抽了一口煙,語氣裡滿是憂愁和擔慮。
“啊?還沒搞定嗎?對不起啊,齊遠,我都沒關心你。”江雨霏也跟著難過起來。
“找了一大圈的人,花了很多錢,還是不行。”張齊遠有點洩氣。
“那怎麼辦啊?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張伯伯進監獄吧!”
“哎,聽天由命吧!聽說市紀委裡負責我爸爸這個案件的程書記,很是頑固,開庭審理之前誰也不見!而且還說要公開審理!就算我爸爸可以無罪釋放,輿論壓力也會毀了他退休以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