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嫂也順勢看了我一眼對我報以一個甜美的微笑,很純淨,很溫柔,很善良絲毫看不出因為她丈夫的事表現出絲毫悲傷,讓我震驚真的是一個堅強的女人!
“你好。”軍嫂笑著對我問候了下。
我因為她那麼一說下意識地一個立正然後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對她說道:“嫂子好!”
軍嫂聽後淡然笑了下對我說道:“你們不用一天老叫我嫂子長嫂子短的,我還沒你們大呢,叫我林軒就可以了。”
我們聽後都是呵呵地笑著,然後我對嫂子說道:“嫂子,雖然你年齡上比我們都小但是你的形象可是比我們都要高大啊!”
軍嫂聽後只是淡淡笑了一下,但我知道她此時笑得有點淒涼。我知道我說了不該說的話。
就在我有點尷尬的時候這個叫小斌的孩子似乎和我挺有緣一個勁執黝地向我身邊靠以示要讓我抱。
張幹事看勢背後捅了我一下說道:“孩子喜歡你要你抱呢!”
我經那麼一說有點受寵若驚的架勢連忙毛手毛腳地接過軍嫂的手抱起了這個有點偏胖的可愛小孩。
“叫叔叔,小斌叫叔叔。”軍嫂樂呵呵地引導著小斌叫我叔叔。
無奈小斌還是個剛脫奶的小毛孩根本不會說話,只有望著我一個勁地咯咯直笑,唾液都順著那牙還沒長齊的小嘴中流了出來。
軍嫂見勢連忙掏出手絹給小斌擦去唾液。
遠處的一個通訊兵好像在那喊著張幹事,張幹事聽見後對我和軍嫂說了聲有事先走讓我一會自個兒回營房外就跑去了團機關大樓。
也許嫂子怕我對小孩子抱不習慣所以想去接手小斌,哪知道小斌似乎對我第一印象良好硬是死死抱住我不肯鬆手,逼急了就用奶孩所特有的殺手鐧大哭來以示反抗。
我見到笑著對嫂子說道:“嫂子沒事,我挺喜歡小斌的,我再抱一會吧。”
“那辛苦你了。”嫂子對我微微一笑。是那種軍中嫂子特有的慈母一笑。
小斌就這樣緊緊用那肉乎乎的小手勾住我脖子貼在我身上,嘴裡仍舊在咿呀咿呀說著什麼,我仍舊聽不懂他咿呀咿呀說著什麼。
團機關的廣播裡開始播放起悠揚的軍中歌曲。這是一首蘇聯民歌《莫斯科郊外的晚上》非常的寧靜悠遠讓這個時候在散步的人聽了格外的心曠神怡,這也是老團長最喜歡的一首歌,雖然他現在帶領全團去練習夜間打靶了但似乎這是個規矩每到這個時段這首歌就會響起,我在的時候就已經是這樣了。
我和嫂子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有一話沒一話的走著,手上的小斌已經在這夕陽美景音樂中慢慢酣然入睡,他玩了一天也許累了。
“把小斌給我吧。”嫂子好像看見我這樣老抱著她的孩子有點過意不去了。是啊畢竟我們才認識不到一小時而已。
我忘著熟睡的小斌,他兩個臉蛋紅撲撲的就像那成熟的小蘋果一樣煞是可愛讓我忍不住親了一口然後還是把他還給了嫂子。
也許我的技術不太熟練,在嫂子接手的那一剎那小斌忽然被弄醒了過來並且毫無忌憚地開始哭起來。
其實這個時候的小孩子是最無憂的,他哭並不是因為生氣而是隻為了想向自己的媽媽撒下嬌。
嫂子抱著哭泣的小斌開始在懷裡哄他:“寶寶乖啊,不哭了啊,不然爸爸回來要打你小PP咯。”
小斌也許並不懂爸爸這個詞的含義,他也從沒有見過自己的親生父親到底是何許人,但似乎他感應到了來自媽媽的話語,開始停止了哭泣慢慢又開始展開了那甜甜的微笑並慢慢在嫂子的懷中安然睡去。但從這個無意的一句話我知道她經常對小斌這樣說,也知道她的心一直還在那副隊長身上,也許她在期盼著什麼……
我們還是這樣有一話沒一話的走著。我們都各懷心事。我一直想知道是什麼支撐她那麼年輕就有如此強大的信心走過來這漫長的一年,是什麼讓她對一個已經失蹤一年的丈夫還是那麼的不離不棄!我知道她也知道在外作戰失去一年音訊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也許他永遠都不可能再回到她的身邊,但她為何還是如此的執著?還是那麼的堅定不拔?她這樣的條件可以再找一個好的依託,這並不算背叛,這樣至少會讓自己和孩子過的比現在好一點,可她為什麼不呢?
我望著她瘦弱的背影鼻子有點酸楚,眼睛開始有點模糊,我真的很想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想的,可我怕觸及到她的傷痛,怕不小心踩到她敏感的禁區!
“你知道嗎?我第一次來這個部隊的時候聽到的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