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東方人,梳著小平頭,眼睛挺銳利。遠遠地望去,就能感覺出這個男人身手不錯。
江森抱著揹包慢慢地走向轎車,他開啟車門,徑自上了車。
望向前方,想要讓自己冷然下來,可是一開口又發現自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我已經將天皇所要的東西帶到了!什麼時候可以帶我去天皇!我要見我的妹妹!”
這麼多年了,他只知道多少年沒見過那個中年男人,就有多少年沒見過彩霓了。那個男人,到底就是代號為天皇的幕後人,還是天皇的手下?他真是不知道!不過,看來他也許能夠看一下天皇的真面目。
車子裡,平頭男人瞥了眼他,聽出了他的顫抖,有些不屑地說道,“你沒有資格見天皇!把東西交給我,等天皇驗收完畢之後,我會帶你去見你想要見的人!”
“……”江森聽到他這麼說,不再言語。
他緊抱著這個骨灰盒,心裡突然揚起一種不好的感覺。
車子一陣顛簸的路程之後,終於駛到了一處偏僻無人的海邊。海邊已經有另外兩輛車等候著接應,車停穩之後,平頭男人扭頭喝道,“把東西拿來!”
江森沉默地點點頭,將揹包裡的骨灰盒小心翼翼地取了出來。
平頭男人接過骨灰盒,遞給了開車的光頭男人。
男人也是輕手接過,這才下了車。
對面接應的轎車車門已經開啟了,光頭男坐進了車子裡。兩輛轎車紛紛發動引擎,不需多久,駛出了視線之中。只留下他與那個平頭男人獨自留在原地,那份不好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我妹妹在英國?”江森忍不住出聲問道。
平頭男人沒有回頭,又是悶聲說道,“等驗收完畢,我一定會讓你去見你想見的人!”男人說完,嘴角勾勒起一抹森然的笑容,讓人足夠不寒而慄。
“……”江森察覺到了這份詭異,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慢慢地不著痕跡地伸入自己的褲子口袋裡。摸到了噴霧試管,他緊緊地拽在了自己的手裡,一鬆也不肯松。抬起頭,望向前方,眉宇一凜。
「彩霓……你沒有出事……是不是……彩霓……」
而另一頭,肯終於在最後時刻趕到英國倫敦。
司徒皇一行立刻從倫敦飛車前往伯明翰,車子裡肯開始向司徒皇彙報關於在日本蒐集到的結果。包括之前由於寬在場,而刻意沒有去調查的一些東西。只是,讓人摸不清頭腦的是,天皇究竟是那個藤原海,還是那個山口組的老大,更或者是另有其人呢?
像是一個謎,怎麼猜也猜不透……
伯明翰偏僻的郊外,兩輛黑色轎車飛速駛來。車子駛入一幢私人別墅之後,引擎這才熄滅。車子裡下來幾人,其中一個光頭男人手上捧著一個盒子。
別墅裡,村下九井得知人到達之後,連忙下了樓。他從光頭男人手上接過了盒子,點點頭,轉身上了樓。
而別墅外,所有人小心翼翼地守衛著,深怕有個閃失。
村下九井急忙奔上了三樓的書房,書房的門半掩著,他推門而入。
房門開啟的剎那,黑崎罡猛地轉過身來。視線有些慌亂,更是萬分憎恨地瞥向他手中捧著的骨灰盒,一時間各種情緒交織在心頭,翻滾起漫天的驚濤駭浪。拄著柺杖的手,竟然也微微顫抖起來。
正文 黑道之王:荒涼悲慼
“社長!”村下九井上前一步,雙手將骨灰盒呈上。
黑崎罡急急地邁開腳步,走上前去。他顫抖了手接過骨灰盒,低下頭,瞧見了盒子上映有紫薇花圖案的紋路。他的記憶開始飛逝,想起了她最愛的花朵,不正是紫薇花嗎?她說紫薇花開得好美。而她的笑容,比紫薇花還要美。
“……”他捧著骨灰盒,走下了樓。
為了以防萬一,他要拿著這個骨灰盒,去問問司徒宿哲的女兒,問問她,這裡到底是不是她的父親!那個忘恩負義,可是卻一生好命的男人!那個說了要給她幸福,卻始終沒有做到的男人!呵!司徒宿哲!
黑崎罡又是慌張又是急切地走到了二樓,而看守的手下將房門開啟了。
他大步走了進去,氣勢骸人。
套房內,童天愛正是坐立難安。不知道怎麼了,今天她的眼皮一直跳個不停。不是她迷信,可是總是有不好的感覺。但是非要說哪裡不對勁,硬是找不出個所以然來!不會是哥哥或是晉陽出事了吧?
就在這個時候,她聽見了身後猛然響起的腳步聲。
立刻回頭,瞧見了他捧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