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筱漫點頭:“嗯,可不是嘛,來勢洶洶。”
“你不擔心?”
張筱漫氣定神閒,不足為慮道:“擔心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只要方寒不願意,她能怎樣?死纏爛打是沒有用滴。”
“你對方寒就這麼放心?”婁蘭心裡暗自琢磨:“張筱漫,J大那麼多女生就留給你去擺平,而我只要打敗你就可以了。”
“那當然。”
王樂瑤湊過來,壞笑道:“筱漫,你這麼自信,該不會是以身相許了吧。”
畸人者畸於人而侔於天,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情逸興:“去,你願意獻身張琨是你的事,我還沒準備好。”
王樂瑤撇撇嘴,悠哉悠哉,興致盎然道:“筱漫,方寒就沒跟你提過?他也是個生理正常的男人,如果你和方寒那什麼了……他一定跑不了……”
張筱漫低著頭,垂著眼,臉紅耳熱,想到那次的事和晚會那天方寒的情難自控心中些許心煩意亂岔開話題:“沒有,好啦,好啦,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我要去圖書館,你們呢?”
婁蘭盯著張筱漫眼角眉梢細微的表情,想得出神:“那件事對她應該造成一定心理影響,不會那麼容易跟方寒發生關係的,說不定,以後結婚心理都會有陰影。”
王樂瑤道:“當然一起,不過四級,畢業證都拿不到。”
張琨和方寒相聚到學校附近的網咖,張琨奸笑道:“誒,你和張筱漫一起那麼久,拿下沒呢?”
方寒摸摸眉毛,搖頭:“我沒你那麼能幹。”
“真的沒有?不可能啊?張筱漫現在對你,我看比洛飛還情深意濃,你跟她提,她一定不會拒絕,說不定,她在心裡早想了千百回,就等你……”附在方寒耳邊傳授經驗:“我跟你說……”
方寒想到上次的失敗,連連搖頭,否定:“不行,不行,萬一弄巧成拙,她再也不理我了怎麼辦?我可不能冒這個險。”
“不會,絕對不會。”
“不行,我答應過筱漫……”
張琨邪邪笑著,循循善誘地引導:“難道你真的不想……”
方寒毫不掩飾心思:“我是想……”想到每天抱著她,早已心癢難耐。
張琨試圖打破他最後的心裡防線:“那找機會試試。”
方寒轉移話題道:“再說吧,不說這事了,我去圖書館,你要不要找些參考資料。”
“不用。”邪肆壞壞笑道:“我給你拷個片子,也不至於到時候手忙腳亂,有備無患。”
三人結伴而來,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張筱漫站在座位前,微微皺起眉頭,書桌上,擺滿方妙彤的法學書籍,合上書本,簡單收拾,仍到桌角,安靜地坐下來。
方妙彤起身,怒氣衝衝,不客氣找茬道:“張筱漫,你幹嘛扔我的書啊?”
張筱漫斜眸瞟她一眼,慢條斯理解釋道:“方妙彤同學,你的書放在我的位置上,擋害。你自己明明有位置,還來佔我的地方,而且,我並沒有扔,只是放到一邊。”
方妙彤不由分說,胡攪蠻纏:“你扔我的書就不行,我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對於她的無理取鬧,張筱漫嗤之以鼻,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同樣蠻不講理的態度,嘴角一抹挑釁的笑意:“我就扔了。你想怎樣?賠禮道歉?不好意思,你不配。”
強詞奪理,惡人先告狀:“反正你扔我的書不行,什麼素質啊。”在圖書館內大吵大嚷起來,衝早已側目觀戰的同學,白眼相看,不屑一顧道:“大家都看看啊,這就是文院冰清玉潔、絕立獨世的張筱漫,呸,這麼沒禮貌,亂扔人家東西,還這麼理直氣壯,有錢就了不起啊,長得好看就了不起啊,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張筱漫不急不躁,從容淡定:“方妙彤同學,虧你還是學法律的,事物的基本定義都搞不清楚,我真替法學院有你這樣的學生感到悲哀,丟J大法學院的臉。”站起身,把桌角的書本扔到地上,踩一腳:“這叫扔,這叫踩,你的書,現在我扔了,也踩了,你能把我怎樣?哦,對了,你現在可以取證了,書本上有我的指紋和腳印,你有證據去告我了。”頓了頓,牙尖嘴利:“我看你這腦子,還是別動了,免得破壞了我故意留下的證據,到時候再落下一個誣告的罪名,得不償失。”
方妙彤故意示弱,藏奸賣俏地拉拉方寒的手臂,可憐巴巴道:“寒寒學長,漫漫學姐欺負我。”
方寒急忙拂去方妙彤的手,張筱漫一把他拉過來,在他的左側臉頰淺淺一吻,用方妙彤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