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滿傅不太明白她的意思,只有小心翼翼的往辦公桌方向靠近,仔細的環視一番,似乎並沒什麼危險,不過周滿傅注意到在桌子上看到了一張醒目的紙條,上面寫著:我回來了,滿修然!
頓時周滿傅詫異了下:“滿修然回來啦?那不是挺好?之前你們有什麼誤會可以藉此機會說清楚嘛……”
“他是回來報仇的!昨天的蛇一定是他動的手腳!源伯,小周,快,快報警!快!”
“先別說了,來,我扶你回自己房間先緩一緩,小周你去拿些飲料讓她定定神。”
“好!”
在門口的櫃檯那裡周滿傅找到些牛奶,酸奶之類的。。。。。。不知道庚管事的口味如何,周滿傅就每樣都拿了一個,到了庚管事的房間,看到她坐在床上,表情還是有些驚恐。
源伯坐在對面的沙發上。
“庚管事,不知道你喜歡喝什麼樣的,所以我每樣都拿了,你要哪種?”
“酸奶吧。”
“給。。。。。。源伯,你要麼?”
“不用了。。。。。。。”源伯好像有什麼話不能當著庚管事的面和周滿傅說,他示意要周滿傅出去。
“庚管事,你先休息一下,有事就叫我們,我們都在外面。”
她的表情稍許平靜,點了點頭,於是源伯和周滿傅走出了她的房間。
走了幾步源伯小聲的問:“小周,那張紙條上真的寫了滿修然要回來麼?”
“是呀。清清楚楚寫著‘我回來了,滿修然!’,紙條我都帶著呢,你看。”
“這個筆跡。。。。。。”
“源伯,滿修然應該是左撇子吧?”
“你怎麼知道?”
“在整理房間的時候我發現了一架吉他,弦的排序和一般的正好相反,我想彈吉他的人應該是左撇子,之後又聽你說滿修然以前住我現在住的房間,所以我猜他應該是左撇子。”
“沒錯。你看,左撇子的人和右手寫字的人不一樣,前面幾個字都有被手擦拭過的痕跡。”
“他回來就回來唄。怎麼庚管事被嚇得魂飛魄散似的。”
“之前我本來就想和你說,但被水青打斷了,其實。。。。。。。事情是這樣的。當時,也就是兩年前,濱湖小舍的老店主在一個夜晚突然死了?是從樓上跌下來,但在死的時候,只有滿修然一個人在場。而且在之前大家也都聽到了樓上有爭執的聲音。”
“那滿修然他自己怎麼說?”
“他也沒解釋,直接跑了出去,水青他們報了警,公安認定就是滿修然乾的。我,小卉,店主還有烏孫都在外面尋他,過了十幾個小時在海邊的懸崖找到了他,警方當時已經完全包圍,我們都勸他先冷靜點,凡事都能說得清楚。
可他當時什麼都聽不進,只留下了‘人不是我殺的!’這句話,然後。。。。。。。”
“然後怎麼啦?不會是。。。。。。。”
“沒錯。。。。。。說完那句話,他就轉身,直接跳了下去。。下面都是礁岩和巨浪。。公安找了好多天都沒找到他。可能是被浪打到很遠的地方,一直在海上漂吧。。。。。。”
“這樣情況下失蹤的人突然出現,難怪庚管事會被嚇成這樣。”
“誰呀!……能嚇到冷雪美人的人,好像還沒出現過吧……”這時守飛揚突然間出現問到。
“才回來?小卉被咬傷了你知道嗎?”源伯很氣憤的說。
“我也是剛從醫院回來,看到小卉沒什麼我也就放心了。現在怎麼輪到冷雪美人啦?”
周滿傅將那張紙條遞給了他,對他說到:“你自己看吧。”
他看了之後表情馬上改變,和庚管事一樣的驚慌失措。
“不可能。。。。。。。不可能!他已經死了。。。。。。怎麼會突然間出現,還說要回來?一定是誰在惡作劇!是誰!”
“具體情況我們也不清楚,不過剛剛庚管事好像說昨天的蛇是滿修然放的,還說了一些他回來報復之類的言語。我們都覺得她有些緊張,所以就讓她先定定神。”
“報復?不會的。。。。。。不會的!”他邊說邊將那張紙條撕成了碎塊,向天拋掉之後也手足無措的跑回自己的房間,從關門的聲音可以聽出他甚至比庚管事更恐懼。。。。。。
“怎麼回事呀。。源伯。他們都這樣。。”
“誰知道。你也回去休息吧,等店主回來再說。”源伯邊說邊將已經被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