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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一章 不怕我……

了濱湖小舍。走了20多分鐘,在門口他突然把我放了下來,看了看裡面,然後對周滿傅說:‘別和其他人說。’說的時候還有些臉紅。

‘為什麼呀?’‘說出去,我就再也不和你說話了。’‘好!我保證不說。’我們的友誼便從那個時候開始了。

滿修然十分善於演奏樂器,有一次我發現滿修然在大叔的房裡一個人待著,好像在看什麼東西。‘滿修然!在看什麼呀?’他沒有理我。

目光繼續凝聚在一個黑色封套上。‘哦,這個呀!……是大叔的吉他。小時候聽大叔彈過的,不過最近幾年他都在忙濱湖小舍的事,所以就很少彈了。’

他拉開了封套的拉鍊,拿出了吉他,撥動了幾根弦。然後又放回了原處。之後他對我笑了笑!我有些納悶。但在兩個星期之後的晚上,晚飯之後我們聽到在後院有人在彈奏吉他,好奇的我們都放下手中的作業去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到之後我們都訝異了,原來是滿修然在彈吉他,彈的是《愛的羅曼史》,雖然彈的節奏有些慢,但沒有斷過,就在這慢而優雅的吉他聲中我們都靜靜的聆聽著,好像都陶醉在其中。

尤其是大叔,在事後他感嘆道滿修然對音樂的天分極高,便開始考慮讓他就讀和音樂有關的學校了。進入了當地的音樂學院後滿修然的演奏日漸熟練,閒暇時也經常在濱湖小舍彈奏,而我們之間的話也慢慢的變多了,我經常向他傾訴很多不開心的事,他都能哄我開心,總能讓我笑。

但他從來不和我說自己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只說一些他看到的新奇事物和奇聞怪談,而且他和烏孫的關係也不錯。

聽烏孫說,他是唯一真正懂他廚藝的人。所以烏孫經常叫他‘修然’。不過在三年前開始滿修然就開始和大叔有爭執,大叔也很生氣,好像是和出國留學有關的,滿修然不願意離開,但大叔一定要送他去深造。

大家一直認為,滿修然的脾氣一向古怪,過一陣子就會好的。誰知道就在兩年前,大叔突然死了,而在現場唯一的人就是滿修然。大家都一致認為他就是兇手。在這樣的情況下再加上他偏激的性格,就。。。。。。。”

說到這裡,小卉姐有些哽咽了。

周滿傅安慰了小卉姐說:“事情我大概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我和小卉姐的看法一樣,不相信滿修然是兇手,而且。。。。。。。”

“什麼?”

“而且。。。。。。公安至今都沒撈到滿修然的屍體,這樣就不能排除滿修然還活著的可能!凡事都要有希望!”

“恩。。。。。。但願吧。小周。謝謝你。”

“謝什麼呀!”

“我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很難看?”

“就算是天下第一美女,哭了之後也不會好看的啦……女孩只有笑了才好看呀……”

“恩。。。。。。”

她擦了擦臉頰,整理了一下心情和表情之後對周滿傅笑了笑。

“哎……這就對啦……”

“先去處理下傷口吧。別感染到細菌。”

“那小卉姐乖,在這裡好好休息,我去去就來!”

走出病房,本想問一下走廊的護士哪裡可以借酒精和紗布,她指了指護士臺,謝過之後周滿傅便走了過去。

“護士小姐,我的手有些小傷,不知道能不能向你借一下酒精和紗布,不好意思。。”

“哦。沒事,那我來幫你包紮吧,反正我也閒著。”

“謝謝啦!”

“呦!誰咬的啊?這麼狠?”

“呃。。。。。。我親戚家的小女孩。”

“是不是你惹到她啦?咬的這麼深。”

“恩。。是的。說到她不開心的事。”

“感覺怎麼樣?”

“咬下去的時候到就只痛了一下,然後就沒什麼。。不過現在又開始痛了。。”

“當然。酒精和藥水都塗在你傷口上了,不疼才怪。”

“哦。。。。。。。”

當時的周滿傅一直在想著滿修然的事,總感覺有好多矛盾的地方,但就是說不出來。

“傷口包紮好了,一個禮拜內少接觸水。”

“哦,好的!謝謝啦,護士小姐。麻煩你了。”

走回病房的時周滿傅注意了一下樓梯口的指示牌,醫院的1樓是急診和門診之類的部門,小卉姐的病房樓層是2樓急診科,樓上的是腦科。稍微留意了下之後,周滿傅便回小卉姐那了。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