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了，看著你每天都象是丟了魂一樣，都兩個星期了，難道你還緩不過神來嗎？嘉莉在另一個世界看到你這樣，也會傷心的——”

周滿傅聽到幸志學這些話，緩緩地搖搖頭，然後轉身望著他面前這位一直幫助他支援他的好兄弟，眼中充滿了感激之情。

幸志學皺著眉頭看著周滿傅的臉，才短短兩個星期，周滿傅竟消瘦蒼老了許多，幸志學心中又更加擔憂起來。

周滿傅乾裂地嘴唇微微地動了一下，欲言又止，但還是說了出來：“我再說感激的話，那就是與你見外了。至於將兇手繩之於法的事情，我也一直沒有跟你說我所發現的新的線索，主要是擔心我的想法是錯誤的。嘉莉沒有白死，她出了這樣的事情，更證明了我的發現的正確的。從平月市發生的第一起命案，和王月等三人的死，以及兇手，”周滿傅看著周滿傅，接著說：“讓我把這一切全告訴你把——”

陶平皋從自己的專車上下來，向四周小心翼翼地望了望，發現沒有什麼特別的情況，就稍許安下心來，快步的走進警局辦公大樓。

“老大早。”門口的警衛看到老大走了過來，就忙向他打招呼。

陶平皋聽到有人跟他說話，嚇的哆嗦了一下，但立刻掩飾住自己內心的不安，皮笑肉不笑地朝警衛打了聲招呼，就匆匆地向樓裡跑了。

經過周滿傅的辦公室，陶平皋發現辦公室門口緊緊地關著，似乎幸志學和周滿傅在裡面說話，但又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

陶平皋想附在門上仔細地偷聽了一下，但礙於周圍來來回回的工作人員太多，不好這樣做，於是就打消了這樣的念頭，然後一頭扎進自己的辦公室，反鎖了門，誰也不見。

他十分害怕周滿傅將將自己所做的壞事說出去，但他又不敢去見周滿傅，尤其是在前兩個星期的一個晚上他得知嘉莉被人勒死在圖書館裡的時候，他立刻意識到這是趙玉美冤魂的化身血衣乾的。

他心裡感到十分對不住周滿傅，要不是他殺了趙玉美的話，就不會出現血衣，那麼嘉莉就不會被殺死，周滿傅不會失去自己最心愛的人。

陶平皋真想一死了之，省得自己活的那麼累，但又怕死，於是就決定走一步算一步。

“這，這是真的嗎，是真的嗎？這，這——”幸志學驚訝地看著周滿傅。

周滿傅默默地點了點頭。

幸志學伸伸吸了口涼氣。然後不知所措地在辦公室來回走著，什麼也說不出來。

過了一會，幸志學突然站住了，他咬了咬嘴唇，對周滿傅說：“你所說的陶平皋是殺人兇手，還有血衣的事情，簡直太令人難以置信了，連我都不敢相信你。”

幸志學略微思索了一下，接著說：“好把，周滿傅，以前我一直是相信你的。這一次，我也暫時相信你，我希望你是對的——”

幸志學突然不說了，臉色立刻顯得很沉重。

這一切，周滿傅都看到了眼裡，他知道幸志學想到了如果自己是對的，那麼周滿傅也一直為殺人犯做事，一直被陶平皋騙著玩，跟一個傻子似的，那真丟死人了。

“恩，幸志學，”周滿傅先打破這尷尬的氣氛，說：“你打算怎麼辦？”怎麼辦，幸志學這時候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眼睛望著天花板，想起了當年自己有一次坐在家裡的沙發上，也是這樣仰望著天花板，想著一個問題，人怎麼樣才能永生呢？

人怎麼樣才能得到永生呢？

“是啊，年齡終止於死亡——”幸志學自言自語。

“什麼？”周滿傅沒有聽清，他又問：“我是問你，你想下一步該怎麼?”

幸志學被周滿傅這一問，又把思緒拉了回來。

他望著窗外想了一會，然後將視線移向了周滿傅，說：“火！”

“火？”周滿傅沒有聽明白。

“對，血衣怕火。當我救陶平皋的時候，是用火攻擊血衣的，而血衣一直不敢靠近我，足以證明它怕火。

我有一個辦法，恩，那就是我們可以利用血衣仇恨陶平皋要將他置於死地的一種慾望，將陶平皋作為誘餌，引誘血衣現身。

到時候我們可以用火攻擊血衣，滅掉它。

當然，這一切都在我們的控制範圍之內。”

“恩，好。”幸志學眼睛緊緊地盯著周滿傅，接著問：“那陶平皋呢，他怎麼辦？”

周滿傅嘆了口氣，說：“自首。我會說服讓他自首，反正不能讓他逍遙法外。殺人償命，天經地義，讓法律懲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