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啊!對不起,你大概聽不懂平月市方言吧!雨巧,你不要不說話,趕快告訴他事情的經過,還有我們是你的朋友……”
莫曉柳焦急地說著,然而雨巧卻仍不發一語。
“平月市土包子。”
那個年輕人突然從嘴裡迸出這句土包子。
“搞什麼嘛!你既然會說平月市方言,為什麼不早點說?”
周滿傅不悅地怒吼著。
但是年輕人根本不理會他,只是逕自轉身離開。
“什麼東西……”
莫曉柳也忿忿不平地嘟起嘴巴。
“莫曉柳、周滿傅,對不起。”
這會兒,雨巧才終於開口說話。
“他是大我一歲的哥哥趙開朗,每當他在表演之前,情緒總是比較不穩定,所以請你們千萬不要在意。”
“啊!原來他是你的哥哥。對不起,我剛才說他……”
莫曉柳困窘地脹紅了臉。
“沒關係,是我哥哥不好。真的很抱歉,因為他不太喜歡平月市人,所以……”
“算了啦!不過,你哥哥應該也不過十八歲而已,可是他看起來好穩重,實在不像是隻比我們大一歲的人。”
莫曉柳故意轉移話題,企圖緩和尷尬的氣氛。
“雨巧,剛才不是有一個自以為了不起的老頭,和一個看起來大約三十歲出頭的女人,他們又是誰呢?”
周滿傅好奇地問。
以客人的身分來說,周滿傅的問題實在有些冒失,可是雨巧卻一點也不在意。
“那個男人名叫斐偉才,是‘趙氏雜技團’的顧問,平常負責安排整個團的舞臺表演。在平月市公演時,團裡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他在處理。至於跟他一起的那個女人則叫做仝雅柳,是我們雜技團的老團員。她以前曾經到平月市上大學,所以平月市方言也說得很好,還同時兼任我們的平月市方言老師。”
“原來如此……”
雨巧看見周滿傅若有所思的模樣,又忍不住開口說道:“我們‘趙氏雜技團’一共只有二十個人左右,算是很小型的雜技團,所以每個團員都扮演著相當重要的角澀。”
周滿傅沒有回應,只是定定地看著休息室。
“我們表演的雜技非常有看頭,相信你們一定會喜歡的。等表演結束,我們再來這裡碰面,然後一起去吃個晚飯。對了,我還可以順便介紹團員給你們認識。”
“好棒哦!周滿傅,對不對?”
莫曉柳用力拍了一下週滿傅的肩膀,他這才回過神來。
“啊,是啊!”
他隨便回應一聲,腦子裡又開始思考起來。
此時在舞臺中央,開朗和三名男團員跨穩馬步當成底座,另外三名女團員又相繼跳到男團員的上面去,形成疊羅漢的景象。
最後,雨巧和包良驥分別從舞臺的兩側飛跳出來,藉由團員們的背部和肩膀攀爬而上,在人牆頂端牽起雙手。
頓時,觀眾的歡呼聲和掌聲如雷般響起。
“周滿傅,雨巧的哥哥在底座支撐那麼多人耶!”
莫曉柳在周滿傅耳邊繼續說道:“我剛才覺得他不怎麼起眼,沒想到他竟然可以輕鬆自在地做這種表演,還真是了不起。”
“嗯。”
周滿傅不屑地從鼻子裡悶哼一聲。
不久,舞臺上的人肉金字塔看起來搖搖欲墜,好像快要失去平衡了。
“啊……要倒了!”
就在觀眾驚恐大叫的瞬間,團員們卻自行彈跳開來,退出舞臺。
一會兒,男團員們各自推著一個大花瓶出場。
令人驚訝的是,他們竟然把大花瓶高舉起來,朝著在地上翻滾的女團員們丟過去。
剎那間,觀眾們都不禁屏住氣息,甚至還有人輕聲尖叫起來。
想不到那些大花瓶,非但沒有壓垮女團員們,更沒有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反而在她們朝著天花板高高舉起的腳上旋轉。
隨著觀眾們的歡呼聲響起,轉瓶的節目也表演完畢。
緊接著,女團員們又開始表演令人歎為觀止的軟骨功。
“吼!”
在中場休息時間剛結束。
“哇!又是雨巧表演耶!”
莫曉柳興奮地用力鼓掌。
“周滿傅,馴虎技是雨巧最擅長的一項表演,這是其他團員都不會的本事耶!我想大概是雨巧已過世的父親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