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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有問題

出了放大鏡,把關注焦點投在這件衣服上,這才發現,衣服上竟然有很多小洞,並且染有紅色斑點。好像,是血跡。

周滿傅腦中閃過一個念頭,但他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去實現這個念頭。最終,他體內追尋答案的慾望征服了恐懼的心理。周滿傅伸手從書櫃裡取出一本資料夾,在資料夾裡拿出一張圖片。

這張圖片是張萍第一次與他相見時,作為進入王月被害現場所交換的條件。圖片上是王月與陶平皋見面的情景。周滿傅並沒有去看圖片的王月或是陶平皋,而是細緻地看著圖片上的邊邊角角。

拿著圖片的手輕輕抖了一下。

圖片很明顯地拍了那件血衣,正立在王月身後不遠處一間平房的房頂上。周滿傅曾經研究這張圖片時,似乎看到這件衣服,又似乎沒有注意到。

“這——”周滿傅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了眉頭,“這,這是怎麼回事?”他忽然感覺到事情發展了這種地步,已經超乎自己的想象之外了。巡州所發生的一系列命案,因為照片上的血衣的出現,而蒙上了神秘的面紗。周滿傅不安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在窗前慢慢地來回踱著步。

窗外依然是一片寂靜地世界,人們已經熟睡了,到夢中去尋找曾經所擁有的安樂幸福的生活。周滿傅仍然處在這殘酷的現實之中,而一件血衣進入了他的視線之中,將現實變得奇幻莫測起來。周滿傅一刻不停地來回走著,隨著有如鬼魅般地回憶在腦中飄蕩著,理智竟也有些混亂。

一件自己能夠移動的血衣,令周滿傅回想起了一直帶給他的極大恐懼和痛苦地腳踏車。

它們是不是同一事物?

周滿傅默默地問自己。腦海中對從前的回憶如洪水般湧了上來,一輛紅色與白色搭配在車身而顯得萬分刺眼的腳踏車在某個陰暗的角落裡橫衝了出來,伴隨著綿綿地車鳴,狠狠地向某些人撞了過去,這些熱中有老人,年輕人,小孩,有任何形形**的人。

甚至有一個名叫王炸的人,被腳踏車的車輪撞的*四濺。想到這裡,周滿傅心裡一陣的發冷,是啊,無論是吳雨末還是王月,他們生前總是與陶平皋見過一面的,如果根據這點而懷疑陶平皋是殺人兇手的話,把也應該有懷疑那件神秘血衣的理由了。周滿傅在照片上又仔細看了血衣的樣式,感覺似乎熟悉一些。

周滿傅一邊想著,一邊翻著資料夾,這時候,一份案情記錄出現在他的眼前。周滿傅一看,才知道,這是有關趙玉美被害案情記錄。他下意識把注意力放在了趙玉美的妻子所陳述的話上。

問:趙玉美在臨走的時候,穿的是什麼樣的衣服?

答:上身是一件淺黃色但略顯白色的襯衣,下身是一條西褲——

周滿傅大吃一驚,原來那件血衣是趙玉美在臨死前所穿的衣服,而衣服上的紅色斑跡就應該是趙玉美的血跡了。事情越來越複雜了,沒有想到趙玉美的命案透過一件血衣多多少少地與陶平皋扯上了關係。

此刻周滿傅最關心的並不是陶平皋究竟是不是兇手,而是這件血衣到底是什麼怪物,竟然與那輛恐怖的腳踏車一樣可以自由移動。

衣服,腳踏車,兩種毫無關聯地事物,但當它們做出了相同的令人不可思議的行為時,應該是有某種奇異神秘的關係將它們聯絡在一起。

周滿傅逐漸意識到,既然腳踏車與血衣有著某種聯絡,而自己又對只在照片中見過的血衣一無所知,只能透過深入研究那輛腳踏車而側面瞭解血衣了,周滿傅想到這裡心中一陣的刺痛。他茫然地望向窗外,喃喃自語道:“是啊,命中註定要面對的,我終究是逃不掉了。”

清晨,在火車站的候車大廳裡,只有稀稀落落的幾個人坐在椅子上等待檢票。由於很長一段時間巡州火車站的客流量少的可憐,使得車站的工作人員也懶了下來。整個候車廳幾乎看不到工作人員,就連車站裡的商店也關了門,只有一個清潔人員在角落裡慢騰騰地掃著地。寒冷的風從開啟地窗戶外颳了進來,更增添了幾分蕭條的景象。

周滿傅穿著黑色的風衣,手裡提著一個不大的箱子,站在檢票口處等待工作人員來檢票。這時候,嘉莉急急忙忙地跑進候車廳,站在廳門處向裡張望著,周滿傅看到嘉莉,於是就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