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莫曉柳,這些話待會兒再說嘛!總之,我和莫曉柳不是兇手就對了。而且,我們和在座所有的人一點關係都沒有,不是嗎?”
“這可很難說哦!有時候看似沒有關係的人,其實是最有殺人動機的。凌夢,你說對不對?”
士懷香帶著別有深意的眼神,看了凌夢一眼。
在場所有人的視線,頓時都集中在凌夢一個人身上。
“士懷香,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胡明旭詫異地盯著凌夢和士懷香看,士懷香隨即咄咄逼人地說:“凌夢,你好像結婚了吧?你的本姓不是忻嗎?也就是我們班上自殺未遂,後來變成植物人的忻苑博的親姐姐!”
大家一聽全楞住了,其中以澄星光最為震驚。
他聽到後馬上站起來,卻被椅腳絆住而又一屁股跌坐下去。
“騙、騙人的吧?是你把刁熠彤和阮華茂給……”他用顫抖的手指著凌夢,卻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就在此時,周滿傅出聲說:“凌夢剛才不是有士懷香老師說的不在場證明嗎?”
即使周滿傅這麼說,也沒辦法讓澄星光那一直顫抖的身體平靜下來。霎時,凌夢站起來說:“晚餐準備好了。”
她丟下這句話,就快步往廚房裡走去。
“哎呀、哎呀!”士懷香像是在看一出好戲,她冷冷地叫道。
“這樣說來,除了我們這位厲害的人之外,大家都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了。話說回來,原本就沒有不在場證明的嫌疑犯,如果再將自己推理到不利的狀況也是挺奇怪的。以警察推理來說,目前也陷在‘不可能犯罪’之中了。怎麼辦?周滿傅,我們還要繼續嗎?”
周滿傅不理會士懷香的冷嘲熱諷,他輕鬆地說:“嗯……我們先去吃飯吧!肚子空空的,根本沒辦法作戰。”
夜空中繁星點點,窗外的月光將院子照得閃閃發亮。
八點過後,眾人紛紛離開餐廳,轉眼間,餐廳內已經空無一人。周滿傅、莫曉柳、凌夢和裘成弘四個人一起在廚房裡的小木桌上吃飯。他們吃完飯後,開始動手收拾殘局。
從餐廳端回來的盤子上,至少還留著一半以上的菜沒吃完。
尤其是澄星光的盤子,更是連碰都沒碰過的樣子。
凌夢視而不見地將剩下來的飯菜全部倒入垃圾袋。
“要不要喝咖啡?”
在完成清潔工作後,凌夢對其他人問道。
周滿傅來到青朵小舍這兒已經第四天了,這還是凌夢第一次主動留他們下來喝咖啡。
通常她在工作結束之後,就會直接返回自己的房間休息。
“那我去準備咖啡壺。”
當莫曉柳準備要拿出馬克杯時,卻被凌夢制止了。
“今天我為你們煮特製的咖啡,還是不要用這種杯子喝比較好。裘成弘,你也來一杯吧?”
“嗯,那就拜託了。”
裘成弘原是十分開朗的男孩,卻在親眼目睹刁熠彤被吊在教堂後,那份爽朗就完全消失殆盡。
“裘成弘之前的笑容,可能也是勉強裝出來的。”
不甚瞭解裘成弘的周滿傅,在心中有了這樣的想法。
凌夢將沸騰的水注入咖啡壺中,然後將裝咖啡豆的上層容器扭轉至一定位置,放好濾紙,調配好適量的咖啡豆粉。
深褐色的咖啡豆粉隨著熱水的注入,漸漸地變成泡泡般膨脹起來,然後又黑又濃的咖啡才一點一點地滴入玻璃壺中。
“哇!好棒!原來咖啡是這樣煮出來的啊!”
莫曉柳大聲驚叫著。
“是啊!隨身包咖啡和用咖啡壺煮出來的味道不一樣吧?”
“嗯。凌夢,你平常都做些什麼?也是做廚師的工作嗎?”
凌夢聽完周滿傅的問題後,不禁格格她笑著。
“我在平月市大福寺和先生開了一家店。從我十八歲離開家以來,幾乎很少和父母親聯絡。由於一直沒有人告訴我,所以苑博自殺未遂的事,我也是在兩個月前才知道的。”
“真的嗎?怎麼會……”
“你們不是想知道這些嗎?”
“哈哈!你說的沒錯。”
“嘻嘻!你真是個有趣的傢伙。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所以你們想知道什麼就直說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凌夢,你為什麼會放著先生和店裡的事不管,獨自跑到這個偏僻的小島上工作呢?”
瞬間,凌夢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