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我還以為自己死定了呢!”
周滿傅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說真的,我剛才也很緊張。不過,我們總算是平安進來了。”開朗微笑地說道。
“開朗,你為什麼會認為斐偉才是兇手?”
“因為我爸爸和仝雅柳都死了,只有斐偉才一個人還活著,兇手不是他還會是誰?哼!他一定是想要獨吞那筆錢。”
“可是,斐偉才不是利用團長來賺錢的嗎?更何況仝雅柳又是他的愛人,他根本沒有殺死這兩個人的道理。說不定兇手是其他參與盜車的同黨,或是知道他們秘密的人。”
“其實騰陽秋老師也知道他們的秘密,但在我爸爸被殺死的那一天,他人確實待在村子裡。”
“那麼除了他以外,還有什麼人知道這件事?”
“嗯……我聽騰陽秋老師說過,愈英耀好像也知道這個秘密,但是他並沒有參與行動。周滿傅,我跟愈英耀認識很多年了,我相信他絕對不是兇手。”開朗信誓旦旦地說。
“可是,他卻對你隱瞞了團長盜車的秘密。”
“愈英耀大概是不想讓我受到傷害,或者是受到斐偉才的威脅,才會幫他們隱瞞那個秘密吧!實際上,愈英耀是斐偉才在八年前帶進來的團員,聽說他以前是廣州的一名游泳選手,但事實究竟如何,我就不得而知了。對了,說不定斐偉才的手中握有愈英耀的把柄。”
開朗大膽地猜測著。
“什麼把柄?”
“我也不知道啊!總之,問過斐偉才本人之後,一切事情應該就可以真相大白。周滿傅,我們走吧!”
開朗非常熟悉魚人劇場的地形,兩人趁著團員們不注意,一下子就來到後臺的走廊上。
走著走著,他們的眼前赫然出現一個穿著卡其澀制服的公安。那名公安的身高足足有一百九十公分高,身材相當壯碩。
他看見周滿傅和開朗兩人鬼鬼祟祟的模樣,立刻加快腳步向前走。
周滿傅心知不妙,瞥看了開朗一眼。
然而,開朗卻若無其事地繼績往前走。
周滿傅看著開朗像喝醉酒般搖搖晃晃地走,內心雖然著急萬分,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
眼看開朗和公安已經迎面相對時,剎那間,開朗的身體彷彿快醉倒一樣地往前倒。
公安見狀,本能地伸出手來扶他。
就在這當兒,開朗猛然將腿踢向公安的膝蓋,公安立即痛得跪了下來。
接著,開朗又宛如醉漢般把手搭在公安的肩膀上使力一堆。
沒想到公安連發出驚叫的時間都沒有,整個人便倒在地上。
可是開朗並沒有因此停止攻擊,只見他踩著令人難以掌握的晃湯腳步,瞬間倒在公安的身體上。
“唔……”
公安痛苦地發出哀嚎聲。
開朗用手肘往公安身上的某個部位撞擊一下,公安痙攣一會兒,隨即昏厥過去。
周滿傅定定地看著這整個經過,不禁看傻了眼。
等四周又迴歸寂靜之後,他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
“開朗,你剛剛那一招是什麼啊?”
開朗邊調整自己的氣息邊回道:“這招叫醉拳。老祖宗把醉漢難以捉摸的動作融入拳法中,成為華夏古老拳法的流派之一。”
“真厲害!這大概就是在快打旋風中出現的那個老爺爺所用的招式。”周滿傅興奮地說。
“什麼是快打旋風?”
“就是一種電動遊戲嘛!難道你不知道嗎?”
開朗默默地搖頭。
“這樣吧!你到平月市來的時候我再教你玩。”
周滿傅得意地抬起下巴說道。
距離開演還有兩個小時,這時候正是團員們在各自的休息室裡做準備的時間。
“你知道斐偉才在哪裡嗎?”
周滿傅問道。
“騰陽秋老師打聽到斐偉才在我爸爸的房間裡休息。”
開朗輕聲說著,並在前面帶路。
“就是那扇門。”
開朗走近一扇木門前,旋即大吃一驚。
“周、周滿傅,你看!”
那扇木門好像被人挖過似地顯現出一個“秋”字。
周滿傅也嚇了一跳,整個人直往後退。
“是‘魚人’……”
開朗茫然地自言自語著。
這時,周滿傅推開開朗,輕輕轉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