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才回來的;你呢,你最近還好嗎?綠萍……綠萍最近一段時間好嗎?”
青芷心中不屑,臉上卻還是笑道:“姐很好啊,與秦牧也快要結婚了,小日子過得幸福著呢!”
楚濂愣了愣神,喃喃的說道:“幸……幸福……就……就好!”
“白吟霜呢?”看著楚濂聽了自己的話,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青芷抿了口咖啡,與花澤類對視了一眼,冷冷的問道:“她跟你一起去了南部嗎?”
“吟霜?”楚濂笑了笑,說道:“吟霜有了身孕,正留在家裡安胎;我自己出來見幾個朋友……”
青芷點了點頭,說道:“原來,白吟霜懷孕了?”
“是……是啊,”楚濂點了下頭,囁嚅著說道:“我……我跟吟霜已經……已經結了婚,都快……快一年了……”
“這樣啊!”青芷點了點頭,輕輕的說道。
“青芷,你……”楚濂猶豫了一會兒,才開口問道:“你最近……有沒有……見過紫菱?”
青芷搖了搖頭,直接說道:“沒有。自從她決定要跟費雲帆結婚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
聽到青芷提及紫菱與費雲帆結婚的事,楚濂的臉上閃過一絲憤怒,他不由得握緊了拳頭,深深的呼吸著……
青芷與花澤類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一絲的瞭然與笑意。
“我跟青芷也剛剛才從日本回來,”花澤類笑著開口說道:“不過,不是說紫菱結了婚以後,便與費雲帆飛去了法國,並且一直生活在法國嗎?”
花澤類的話,令楚濂的臉色成功的變成了鐵青色。
過了一會兒,正當青芷與花澤類覺得有些無聊,打算說些什麼來刺激一下楚濂的時候,才聽到楚濂低聲說道:“紫菱、紫菱已經回到了臺北……”
“是嗎?”青芷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她已經回來了!類,要不然哪天我們兩個抽點時間,去看看她跟費雲帆吧?你也知道的,費雲帆的腿……算起來,現在應該已經裝上了義肢,於情於理,我們都應該去看看他跟紫菱兩個的;況且,費雲帆現在也是我們的妹夫……”
還沒等花澤類答話,楚濂就激動的一把拉住青芷拄在桌子上的胳膊,著急的說道:“是啊,是啊,青芷,你真的應該去看看紫菱的!你不知道,費雲帆他根本就是個地地道道的大騙子,他把紫菱騙去了法國,卻又不肯好好的對待紫菱,讓紫菱吃了很多的苦,受了很多的委屈;再說了,費雲帆現在就是個殘廢,他怎麼配得上那麼美好、那麼柔弱、那麼善良的紫菱啊……”
被楚濂的話弄得胃裡泛酸的花澤類暗中撥通了青芷的電話。
青芷拿出手機,看著螢幕上不停閃動著的“類”字,又看了看一直看著窗外的景象、裝作無事模樣的花澤類一眼,笑著對還在不停的訴說著費雲帆如何的配不上紫菱、如何的虐待著紫菱之類漫無邊際的話的楚濂說道:“楚濂,我先接一下電話。等我回來再聽你講笑話啊!”
青芷的話一說完,不等楚濂的反應,就直接站了起來,拿著手機走了出去;過了一會兒,青芷才拿著手機回來,臉上表現出一副著急的樣子,說道:“楚濂,我跟類有點事,要先離開一下。你自己坐啊!”
花澤類趕緊站起來,跟著青芷一直走了出去。
出了咖啡廳,青芷笑著拐了拐花澤類,說道:“類,你可夠奸詐的啊!”
“你也很聰明啊!”花澤類笑著攬緊了青芷的肩,說道:“反應那麼快。”
“類,”青芷揉了揉鼻子,說道:“你說,楚濂怎麼會知道紫菱已經回到了臺北的事的?難道是汪展鵬說的?按理說,以汪展鵬的為人來說,把他一直號稱著最疼愛、最像他的女兒給氣得搬出了家門,這樣的事,他應該是沒有那個臉把這件事說出去的啊?”
“想知道嗎?”花澤類眨了眨眼睛,笑道。
“你知道?”青芷挑著眉,看著花澤類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啊?”
花澤類神秘的笑了笑,說道:“因為紫菱與楚濂一直都有聯絡,他們兩個並沒有因為各自的結婚而斷開聯絡……”
“也就是說他們兩個一直都有偷偷摸摸的在一起,還像以前一樣的……”青芷冷冷的勾起嘴角,笑了笑:“他們兩個可真是一如既往的無恥啊……不過,你是怎麼知道的?”
“其實,自從紫菱和費雲帆一起出了車禍以後,”花澤類輕輕的說道:“你給我感覺就有些不對,我就能感覺到你對這件事好像很在意,所以我就自作主張的找了人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