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在青芷的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事,而楚濂又到底做過什麼事得罪了青芷,才會讓青芷對他有如此強烈的恨意,強烈到青芷不惜要殺了他……
“玲……”花澤類撥通了美作玲的電話,交待了美作玲查清楚青芷與楚濂之間的糾葛之後,便在美作玲的狐疑中結束通話了電話。
花澤類把手機放在了青芷床頭,轉過頭看著在自己懷中熟睡的青芷,臉上浮現出溫柔的笑;
“青芷,”花澤類輕輕的抬起手,撫平青芷緊皺著的眉頭,無聲的說道:“在你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事,真的不能告訴我嗎?”
青芷在花澤類懷中的這一覺到是睡得十分的踏實;而一直陪伴著青芷的花澤類也終於在自己的滿腹疑問中,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青芷打了個哈欠,終於在花澤類溫暖的懷抱中醒了過來。
看著自己眼前放大的臉,青芷輕輕的撫上花澤類的臉,低喃著叫道:“類……”
“醒了?”花澤類突然睜開眼睛,溫柔的笑道:“這回睡好了嗎?”
“嗯!”青芷點了點頭,打算抽回自己放在花澤類臉上的手,輕輕的說道:“你怎麼睡在這裡?昨天晚上我應該是跟姐姐一起睡的啊……”
花澤類抬手附在青芷的手上,一同放在自己的臉上:“綠萍早就去工作室了。青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好像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沒什麼,”青芷撇撇嘴,說道:“只不過是昨天晚上沒睡好罷了!”
“做惡夢了?”
青芷詫異的睜大了眼睛,看著花澤類:“你是怎麼知道的?你改行去當神算了?”
花澤類笑著把青芷攬得更緊了一些,說道:“你之前醒過一次,模模糊糊的提過一句……”
青芷皺著眉頭,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卻發現自己還是沒有任何的印象:“我……我還說了什麼?”
“你有什麼不能跟我說的嗎?”花澤類笑著問道。
“當然沒有!”青芷搖了搖頭,說道:“我怎麼會有事瞞著你呢!”
“真的沒有?”花澤類挑著眉問道。
“你不相信我?”
“沒有,沒有……”花澤類揉了揉青芷的頭,說道:“不過,我很好奇,你跟楚濂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你好像很不喜歡楚濂?”
“你覺得就楚濂那個樣子的,”青芷不屑的說道:“你能喜歡得起來嗎?”
“可是,你對楚濂好像尤其的憎惡……”
“也沒有什麼,”青芷撇撇嘴,說道:“你從我、姐姐和紫菱的話中,也能大概的猜測到一些——很多年前,楚濂本來是姐姐的男朋友,可是後來卻被紫菱給搶了;其實,也不能說是紫菱搶了楚濂,應該說楚濂根本就是腳踩兩條船,既要姐姐的漂亮優雅給他帶來的虛榮,又要紫菱的盲目崇拜帶給他的滿足,簡直就是無恥之徒的典範……”
花澤類點了點頭,說道:“我看你與姐姐的關係好像很好!”
“嗯!”青芷點了點頭,陷入了回憶之中:“其實,我在六歲以前,跟姐姐的感情並不是很好。那個時候,我……也許是因為年少無知吧,也被紫菱的眼淚給騙過了;每天都要跟姐姐作對——其實,小女孩兒所謂的作對又有什麼呢?也無非就是在她跳舞的時候給她搗亂,再不然就是在她的新裙子上畫些亂七八糟的畫,還有就是……”
看著陷入回憶的青芷,花澤類揉了揉青芷的頭,輕輕的問道:“只是小女孩兒的遊戲罷了,姐姐是不會怪你的……”
青芷沒有理會花澤類的話,而是繼續說道:“如果不是紫菱整天的對我哭訴,說著姐姐不肯理她、對她不好,我想我也不會把毛毛蟲給放入到姐姐的鞋子裡,嚇得姐姐大病了一場……”
聽著青芷的話,花澤類不由得睜大了眼睛,眼前則浮現出一個小版的青芷,手裡拿著一條毛毛蟲,躡手躡腳的走到鞋架前,把毛毛蟲放進一雙鞋子裡,然後又偷偷的躲在一旁,等著看鞋子的主人發現鞋裡面有毛毛蟲的景象……
“後來,”青芷繼續說道:“如果不是我被紫菱害得落水,我想,我與姐姐的關係永遠也不會緩和……”
青芷握緊了花澤類的手,說道:“我陷在昏迷之中,只有姐姐,每天放了學、練完了舞之後,就會來醫院裡面陪我;姐姐會握著我的手,跟我進很多很多的話,完全沒有介意我往她的鞋子裡放過毛毛蟲……”
青芷笑了笑:“等到我醒過來的時候,身邊也只有姐姐;只有姐姐想起我的肚子應該會餓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