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扣掉你兩萬應該吧,你請個保姆也不只這個價呢。所以呢,給你十萬塊,這件事算是了結了。從今以後,你不許再見畫兒,也不許在任何場合、向任何人提起畫兒曾經是你的女兒,你看怎麼樣?”
“青芷,”夏寒山突然插嘴說道:“十萬塊稍微有點少吧?”
“不知道這件事,與你有什麼關係呢?”青芷瞥了夏寒山一眼,嘲諷的說道:“莫不是你打算與梅若鴻分掉這筆錢?”
“我……”夏寒山漲紅了一張臉,囁嚅著說道:“我怎麼……怎麼會幹那樣……那樣的事?”
青芷不屑的笑了笑,又對著梅若鴻說道:“梅若鴻,你的意思呢?十萬塊,你到底同不同意?反正畫兒也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了,這十萬塊,你到底要不要?”
梅若鴻晃晃悠悠的在那裡思索了一會兒,才說道:“好……好吧,十……十萬就十萬好了!不……不過,我要現金!”
青芷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我當然會給你現金的。要是給你支票的話,我還怕你在支票上做手腳呢!現在,你是跟我去取錢呢,還是在這裡等著我去給你取錢來?”
“我……我當然是跟著你去取錢了,”梅若鴻理直氣壯的說道:“我還怕你拿著錢跑了呢!”
青芷不屑的撇撇嘴,說道:“那你跟我著我來吧!”
青芷與花澤類帶著梅若鴻和夏寒山去提款機提了十萬新臺幣,交給了梅若鴻。
“等一下,梅若鴻,”青芷冷冷的叫住了梅若鴻,說道:“你打算就這麼走了嗎?”
“還……”已經第二遍查著那十萬塊的梅若鴻回過頭,把錢緊緊的抱在懷裡,一臉防備的說道:“還有什麼事?你休想再把錢要回去!”
“寫個保證書吧!”青芷笑了笑,不屑的看著梅若鴻說道:“保證你以後不會再糾纏畫兒!”
梅若鴻接過花澤類手中的鋼筆以及青芷遞過來的記事本,一邊寫著他從今以後不會再糾纏畫兒的保證書,一邊勉強壓下自己內心的喜悅、盡力保持著平靜的說道:“青芷你放心好了,畫兒又不是我的親生女兒,我怎麼會再糾纏著她呢;這十萬塊,我就只當做畫兒在我那兒那段時間的生活費以及我照顧她一年的辛苦費吧……”
青芷接過梅若鴻寫好的保證書,快速的掃視了一眼,把保證書收好,對著梅若鴻說道:“你最好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
看著梅若鴻與夏寒山的背影,青芷不屑的撇撇嘴,說道:“看到了吧,這就是畫兒的父親啊!畫兒有他這樣的父親,還真是不如沒有呢。現在,我倒是真慶幸自己當初的決定了!”
花澤類揉了揉青芷的頭,笑道:“不要想他們那些人了。我們先回去吧,別忘了,晚上我們還得去接機呢!”
“也是!”青芷點了點頭,說道:“媽媽的結婚對像,可比那些亂七八糟的人要重要多了!”
青芷與花澤類回到家,才發現綠萍和秦牧還沒有回來,外婆方宛如帶著畫兒去了商場,而舜娟則去了外面的美容院做保養。
“我們兩個匆匆忙忙的跑回來,”青芷撇了撇嘴,說道:“結果大家卻都不在家裡。早知道,我們就在外面再轉一會兒再回來了!你說,他們怎麼都那麼忙啊?”
花澤類則坐在沙發上,看著全無形象的攤坐在沙發上的青芷,笑道:“覺得無聊了吧?想你在東京的工作室了?”
青芷眨了眨眼睛,說道:“嗯,是呀!以前忙的時候,盼著自己能有個大假,結果最近真的閒下來了,又有點喜歡以前忙得昏天黑地的事了……”
花澤類笑著捏了捏青芷的鼻子,說道:“也就是你吧,竟然會喜歡那樣的忙碌!”
“咳、咳、咳!”剛剛從外面散步回來的李老爺子,看著挨著坐在沙發上的兩個人,重重的咳了幾聲。
“外公,”青芷笑著上前,把李老爺子扶到沙發上,笑道:“今天晚上就要見到你未來的女婿了,您老人家開不開心啊?”
“小滑頭,”李老爺子輕輕的拍了一下青芷的頭,笑道:“從舜娟和你外婆那裡探不到任何的訊息,就跑到我這裡來想打探訊息了,是不是?”
“那不是因為外公疼我嗎?”青芷笑嘻嘻的說道:“外公可是天底下最疼我的人……”
李老爺子得意的看了花澤類一眼,笑道:“小丫頭,淨知道說些好聽的,哄外公高興……”
“我哪有哄外公啊,”青芷笑道:“我說的本來就是真的啊,對不對,類?”
花澤類笑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