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與白吟霜也僅僅只是認識而已。不過,我倒是聽酒吧的經理提起過,據白吟霜自己所說,她是從越南來的,自幼便與養父相依為命,靠養父在地下酒吧當駐唱歌手為生;而她,也因為耳濡目染,又生得一副好歌喉,所以也就打算選擇當駐唱歌手這個行業;然而越南的地下酒吧是有名的髒、亂、差,她的養父也堅決不准她登臺演出,再加上這幾年由於她的養父年紀越來越大,喝的歌也是越來越不受歡迎,所以賺到的錢就更加的少了,根本就無法生存下去。她的養父實在沒有辦法了,只好帶著她離開越南,到處尋機會登臺、唱歌,賺些能夠養活他們的小錢。半年多前父女二人來到臺北,誰料這個時候她的養父又病了,沒有錢醫治;因著她的外形還算不錯,又長了一副好嗓子,於是就在我家的酒吧裡做了駐唱歌手,賺些錢;本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然而她卻只會唱一些哭哭啼啼、令人覺得喪氣的歌曲,遇到有客人點歌就擺出一副被人欺負了的樣子,還從來都不肯唱客人點的歌,因此就被經理給辭退了;可是,她卻纏上了我,非得要在我的酒吧裡駐唱,煩死了!”
看著秦牧一副倒了大黴的樣子,綠萍不厚道的笑了;可青芷卻突然有一種事情複雜了的感覺。
“綠萍,秦牧,青芷,”舜娟突然說道:“以後你們離那個叫白吟霜的女人遠一些,這女人一聽就是不安分的!本來,酒吧的駐唱歌手就是這家不做做那家的,哪有就認定一家的道理,況且,她有事不去找酒吧的經理,卻反而來纏著秦牧,她的是用心顯而易見……”
“媽,”秦牧笑道:“你放心吧。如果今天不是青芷問起,我根本不會說這麼多的,提到她都覺得喪氣……”
“嗯,”舜娟點了點頭:“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我也就是說一說而已。我看你自己好像都有了主意了!”
“秦牧,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欺負綠萍妹妹,我就揍死你!”李司突然說道,轉頭又對著花澤類說道:“你別笑,還有你,小子,別被我發現你做了對不起青芷妹妹的事……”
“哎喲我的天啊,”秦牧一撫額,無奈的叫道:“這妹控的毛病什麼時候能好啊?”接著又同情的看著花澤類:“你有的受了,我可是過來人!”
花澤類笑了笑,沒有接話,卻是把青芷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裡,挑釁的看著李逸等人。
李逸瞪了花澤類一眼:“你小子,笑什……”
一直沉默著的李爾看到青芷一直皺著眉在想著什麼,突然轉向青芷,一副委屈的聲調說道:“青芷妹妹,你看啊,這小子欺負人!”
被打斷了思路的青芷則扭頭看了李爾一眼,又看了看正以一副期待目光看著自己的李逸和李司,撇撇嘴道:“到底是他欺負你們啊,還是你們欺負他啊?一看就是你們人多吧?向來都是聽說人多欺負人少,可從來都沒聽說過一個人倒敢欺負一群人的;再說了,你們這麼多人,竟然被類一個人給欺負了,我的哥哥們,你們得好欺負到什麼程度啊?你們在我心中的光輝形象啊,全毀了!”
青芷的話令李逸等人完全目瞪口呆的愣在了原地。
過了一會兒,李爾才反應過來:“青芷,你……哎呀,我的妹妹啊,竟然就這樣輕易地被男人給拐跑了……”
“這……”李司接著說道:“都說女生外嚮,青芷你這外向的也太厲害了吧?”
青芷笑了笑,直接拉起花澤類說道:“你們自己慢慢的玩兒吧,我和類還有事要聊……”
看著青芷與花澤類的背影,李逸突然一口壞笑的說道:“我說,你們急什麼啊?別忘了,爺爺他老人家可還沒說同意青芷妹妹與類的事情呢!青芷妹妹再厲害,能犟過爺爺?”
聽了李逸的話,李爾、李司全都是一臉壞笑的樣子,只有秦牧好心的替花澤類擔心了一會,轉眼就去跟綠萍說話去了。
“怎麼了?”花澤類拉著青芷坐在花園的鞦韆椅上,低聲的詢問道:“是那個白吟霜的事令你這麼煩惱嗎?”
“這件事很奇怪,”青芷皺著眉,輕輕的說道:“依萍也是從越南來的啊!”
“你的意思是白吟霜是依萍的親姐妹?”
“感覺上不對,”青芷輕輕的搖了搖頭:“我總覺得所有的事有太多的巧合,而這種巧合又令我覺得有些不安……我到是想起我們中國的一個很有名的歷史故事,可是性別卻又對不上;如果依萍是個男孩兒的話,倒還有可能……”
“別想那麼多了,”花澤類抬手攬過青芷的肩,低聲的勸道:“明天去問一下依萍不就什麼都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