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懷裡,哭著說道:“怎麼會這樣啊,青芷為什麼要這麼做啊;她怎麼可以這麼對待爸爸啊;媽媽為什麼都不管管青芷啊,那些警察那麼兇;會不會打爸爸啊?”
“寒山;”杜幕裳一邊輕輕的拍著紫菱,安慰著紫菱,一邊抬起頭淚眼朦朧的看著夏寒山,輕聲的說道:“你能不能想個辦法,讓警察把表哥放回來啊?他們一定是誤會了,表哥與表嫂已經離婚了,怎麼可以說他犯下了通姦罪呢?再說了,表哥只是愛上了隨心姐姐而已,他又有什麼錯呢?”
“唉,”夏寒山輕輕的嘆了口氣:“幕裳,警局我是真的不認識什麼人啊!念蘋到是認識一些,可是,你也知道的,以念蘋跟舜娟的關係,她又怎麼可能會幫著展鵬呢?”
“寒山,”杜幕裳一副不解的樣子說道:“念蘋姐姐是個講道理的人,我相信她一定會明白——表哥是沒有錯的啊!她怎麼會不幫我們呢?她都可以放手、接受我們的事了,一定也會接受表哥與隨心姐姐的事情的……”
“對,幕裳,你說的對,”夏寒山一副感動的樣子說道:“都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念蘋一定已經想通了,愛是沒有辦法控制的,她一定會幫我們的,我現在就給她打電話……”
坐在一旁的梁致中則微不可察的輕輕搖了搖頭,不屑的暗道:“這兩個人到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要不是我出主意,讓汪展鵬替夏寒山找一個初蕾母女都不認識的人出面去買下那間醫院,夏寒山怎麼可能會把醫院給買回來,真以為初蕾母女會把醫院再次賣給你嗎?真是沒見過這麼蠢的……”
“致中,”杜雨婷察覺到梁致中情緒的變化,從梁致中的懷裡抬起了頭,輕輕的叫道。
“嗯?”梁致中低下頭,看著面前小心翼翼的小臉,笑著問道:“怎麼了?”
“沒,沒事,”杜雨婷笑了笑,又撅起嘴,輕輕的說道:“我就是覺得你好像有心事的樣子。”
“呵呵,”梁致中低頭吻了吻杜雨婷撅起的紅唇,笑道:“我只是在想,什麼時候才能把你娶回家而已!”
“致中,你好壞哦!”杜雨婷輕輕的捶了下樑致中的胸膛,再次把頭深深的埋進梁致中的懷中,開心的笑了。
這時,夏寒山鐵青著臉走了進來,怒氣衝衝的說道:“念蘋真的是越來越不講理了,不肯幫忙也就算了,竟然還說展鵬活該,青芷做的太對了,早就應該這麼做什麼的……”
“念蘋姐姐真的這麼說嗎?”杜幕裳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委屈的說道:“念蘋姐姐怎麼可以這麼說表哥呢?”
幾個人一直無法商量出讓青芷回心轉意、讓警察把汪展鵬放出來的方法,不久之後沈隨心也因為汪展鵬給她打完了電話之後很久都沒有回到她的咖啡館,而找來了別墅。
“沈姨,”紫菱哭著撲到沈隨心的懷裡,講述了汪展鵬被警察抓走的事件事。
“天啊,”沈隨心驚呼了一聲,她萬萬想不到青芷竟然真的會不顧臉面而把汪展鵬告上了法庭。
看著懷裡不停的哭著的紫菱,沈隨心的心裡湧起了一股不耐煩,但面上卻還是一派溫柔的模樣:“紫菱,不要哭了,沒有事的,展鵬那麼善良的人,一定不會有事的!”
“嗯,”紫菱重重的點了點頭:“沈姨,你說青芷怎麼可以這麼過份啊——她竟然指使警察把爸爸抓到警察局裡去?”
“唉,”沈隨心低下頭,輕聲說道:“都是我的錯,要不是因為我,舜娟姐姐又怎麼會指使青芷這麼做呢?”
“沈姨,”紫菱呆愣的看著沈隨心:“你是說……是媽媽讓青芷這麼做的?天啊,媽媽怎麼可以這麼惡毒啊?”
“紫菱,怎麼了?”費雲帆突然出現在汪家別墅裡,看到紫菱臉上掛著明顯的淚痕、一副氣憤的模樣著急的開口問道,同時,又一把把紫菱從沈隨心的懷裡拉了過來,眼睛則冷冷的看著沈隨心,一副詰問的模樣。
“麻煩?”被費雲帆緊緊的摟在懷裡的紫菱突然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
“是我,紫菱,”費雲帆低下頭,溫柔的說道:“我來了,你不用怕!”
“麻煩,”紫菱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你怎麼來了?”
“我不放心你,”費雲帆坦白的說道:“從昨天晚上回家我就不放心你,擔心著你的情況,因此這會兒就直接過來了。紫菱,現在你告訴我,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誰欺負你了?”
“先生,”沈隨心突然開口溫柔的說道:“你誤會了,我們沒有人欺負紫菱,只不過,我們家裡發生了點事情,紫菱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