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過去嗎?”
“哎呀,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說了,我也就是過去一段時間而已。”青芷笑了笑,說道:“你在這邊不是還得忙公司的事呢嗎?不用陪著我的,工作更重要。我可不想你因為我而耽誤了工作……”
花澤類無聲的嘆了口氣:“好吧,我有時間就過去看你!”
“好啊!”青芷笑了笑,說道:“好了,別這副表情了。對了,阿司、總二郎他們怎麼樣了?這次回日本,阿司應該會與牧野小姐訂婚了吧?他之前不就一直張羅著要與牧野小姐訂婚的嘛!”
花澤類搖了搖頭:“難說。阿司的媽媽雖然表面上是放任了他們兩個的事,但是我想卻也只是打算讓阿司徹底解了衫菜之後就自己放棄的一種手段吧,她根本不會承認衫菜這個兒媳婦的;而衫菜……”花澤類想了想說道:“雖然一直也在很努力的生活,可是,說實話,我覺得她根本是把與阿司的媽媽對抗當成主要的事情來做,而並不是想辦法卻緩和與阿司媽媽之間的矛盾……”
“看來,他們兩個前程也是難料啊……”青芷感嘆道。
“阿司離開之前還悄悄的跟我說呢,他最近覺得很煩,他覺得他與衫菜之間好像一直隔得很遠的樣子。雖然他不求杉菜能夠在工作上幫到他,可是最起碼衫菜要有足夠的耐心,能夠聽他說說話,而衫菜似乎從來都不會聽他說那些工作上遇到的事情,而只會說一些不如她自己意的事情……”
“其實,你有沒有想過呢,他們兩個也許從一開始就不是同類人呢?”
“或者吧,”花澤類聳聳肩膀,說道:“不去管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情了。我們出去逛街吧,美國那邊應該快要冷了,我們去買幾件你要帶去美國的衣服吧!”
青芷愣了一下,才點了點頭,說道:“好啊!”
幾天之後,青芷登上了飛往美國的飛機;而依萍,也禁不住青芷的外公、外婆的挽留而在李家別墅住了下來——她始終無法接受傅文佩的所做的事情。
雖然依萍心裡不再怨恨傅文佩了,可是卻心裡的傷口卻不會那麼輕易的癒合。
汪展鵬和沈隨心在青芷去美國的期間,終於舉行了“盛大”的婚禮。
“展鵬……”一身雪白婚紗的沈隨心看著冷冷清清的禮堂,傷心的低泣道:“為什麼你的那些朋友都不來啊?難道他們還是不肯接受我們的事嗎?”
“哼,”汪展鵬不悅的冷哼道:“一群勢利的小人。不就是看東展最近不如以前風光了嗎?哼,看他們以後怎麼來求我!”
“展鵬,我們都給舜娟姐姐、綠萍和青芷道了歉了,也邀請她們來我們的婚禮了,為什麼她們還是不肯來祝福我們啊?她們是不是還在生我們的氣?”
“哼,別提她們,”提到舜娟母女三人,汪展鵬突然想起自己在牢裡所受到的侮辱,那段他想一直隱瞞下去的恥辱,怒氣衝衝的說道:“全都是狼心狗肺的白眼狼!”
這時,冷清的婚禮現場突然衝進來一群扛著攝影機與話筒的記者。
沈隨心快速的換上一副溫柔的笑臉,挽緊了汪展鵬上前與記者打招呼:“眾位記者朋友是來祝福我跟展鵬的嗎?我跟展鵬我們早在二十幾年前彼此就深深的相愛了,現在終於能夠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我們覺得很幸福!謝謝你們來送給我們祝福,請大家隨意啊,不要客氣。”
“是啊,”紫菱挽著楚濂也走到了記者面前,靦腆的笑了笑:“我也很高興爸爸跟沈姨能夠有情人終成眷屬的!”
杜幕裳挽著夏寒山正打算上前說幾句祝福的話,就聽到一名記者突然出聲說道:“汪展鵬先生,請問你是如何看待你前幾天在報紙上高調的承認的——你與這位沈隨心小姐的女兒——劉雨珊的事的?”
“我怎麼了?”劉雨珊獨自一個人走到了記者的面前,昂著頭坦然的看著那名說話的記者。
看到眼前皆是成雙成對的親戚朋友,劉雨珊不由想起前兩天楚沛突然找到她,堅決的提出要跟她分手的事,以及她最近被那法官太太到處追著打罵的事,心裡升起一陣煩躁,口氣也是很衝的對著記者叫道:“你說啊,我做錯什麼了?什麼叫如何看待我的事的?”
“雨珊,”汪展鵬拍了拍汪雨珊的手,笑道:“這位記者朋友,雨珊是個好女兒,直爽、大方、勤奮、踏實,我為我擁有這樣一個女兒而感到驕傲、高興、自豪!”
紫菱看著一臉溫柔的拉著汪雨珊的手的汪展鵬,想起前幾天自己才從報紙上得知的事情——汪雨珊竟然真的是她爸爸的親生女兒,她的又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