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璇是裝作不記得梅若鴻的話,那麼她的演技也太好了吧?”
花澤類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青芷突然瞟到不遠處的情景,一個急剎車,把車子停在臺北市一家最大的夜總會門前。
“怎麼了?”花澤類詫異的問著突然停下車子、滿是意外表情的青芷。
“看看那個,認識嗎?”青芷抬起下巴,示意花澤類看著正在夜總會門前,跟一個男人糾纏著的那個穿著暴露的衣服、濃妝豔抹的女人……
花澤類瞟了一眼那個男人,說道:“我不認識那個男人啊!”
“誰讓你看那個男人了,”青芷笑道:“我讓你看的是那個濃妝豔抹、衣著暴露的女人……”
“那個女人?”花澤類仔細的回想著那個已經跟男人坐車離開的女人的樣子,說道:“好像……有一些眼熟;不過,我應該是沒見過她的!”
“NO,NO,NO,”青芷搖著頭,說道:“你不久前還見過那個女人的——她就是杜芊芊啊!”
“什麼?”花澤類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你說她是杜芊芊?”
“嗯!”青芷點了點頭,說道:“她一定就是杜芊芊,我絕對絕對不會認錯的……”
“杜芊芊怎麼會……”
“我也不知道,”青芷搖了搖頭,說道:“杜芊芊怎麼會到了在夜總會陪酒的地步;不過,我想,這件事,一定與梅若鴻脫離不了關係!”
花澤類想了想,說道:“找人查一下吧!”
“嗯,”青芷點了點頭,笑著發動了車子說道:“我就是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竟然會讓向來表現得十分清高、十分純潔的杜芊芊,到夜總會里面陪酒,而且還會是一副心甘情願的表情?”
“類,”青芷與花澤類一起走進李家別墅,舜娟吃驚的看著眼前這個應該已經回到日本東京的人:“你不是已經回日本了嗎?”
“媽媽,”花澤類笑著說道:“我今天剛剛從東京回來;正好參加後天您與信叔的婚禮!”
“這樣啊,”舜娟笑道:“你這個孩子,竟然還為了這種小事,再跑一趟!好了,坐飛機一定非常累吧,快回房去休息一下吧!”
“好的,媽媽!”花澤類恭敬的說道。
“媽,”青芷笑了笑,說道:“我也先上去了!”
“嗯,去吧!”
第二天,花澤類一直睡到快到中午的時候才醒過來。看著自己手機下面壓著的紙條,青芷熟悉的字跡就這樣出現在眼前。
花澤類笑了笑,到樓下吃了一點東西,就回到了房間,隨手開啟了電腦。
看到美作家的手下剛剛給自己發來的郵件,想到青芷看到這封郵件時會露出的笑臉,花澤類的臉上也露出了溫暖的笑容。
“類,”陪著舜娟去了一趟商場的青芷,回到別墅以後,就來到花澤類的房間,看望據說一直窩在房間裡的花澤類:“你還沒睡醒嗎?”
“早就醒了,”花澤類笑著說道:“不是說要給媽媽買結婚用的東西嘛,準備的怎麼樣了?”
“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青芷笑道:“剛才跟媽媽出去,也不過是買一些小的物件罷了……”
花澤類點了點頭,說道:“東西都準備好了就好;青芷,快過來,看看這封郵件——你一定會感興趣的……”
“什麼郵件?”青芷笑著問道:“你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樣……”
口中說著,青芷還是快步來到了花澤類的身邊,與花澤類一起看一份美作家剛剛傳過來的郵件。
“天啊!”看著郵件上的內容,青芷瞪大了眼睛,說道:“這夏寒山的膽子怎麼會這麼大啊?自己洗黑錢不說,竟然還唆使梅若鴻跟他一起洗黑錢!而梅若鴻竟然幼稚的被夏寒山所謂的什麼世紀畫展所欺騙,而把杜芊芊抵給別人做為開畫展的抵押金……”
透過花澤類給自己看的郵件,青芷才算是明白,原來那天她跟花澤類在咖啡廳裡遇到夏寒山和梅若鴻以及另外一個男人的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個男人竟然就夏寒山的醫院雖然沒有患者,但卻依然有著越來越好的趨勢的原因。而整個事件的事實真相就是:夏寒山透過劉雨珊認識了那個男人,而那個男人正是利用夏寒山快要倒閉的醫院,洗起了黑錢……
然而,一間基本沒有什麼患者的醫院,所能洗的黑錢,畢竟還是有限的;而已經嚐到了洗黑錢好處的夏寒山則想到了一個他自己所謂的朋友——梅若鴻;雖然青芷不清楚夏寒山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