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需要準備的地方……
“媽媽,”送念蘋、夏初蕾、谷玉農三人離開以後,青芷想了想,拉著舜娟躲在了一旁:“念蘋阿姨有什麼事嗎?我看在剛剛在提起南部的事情的時候,她的臉色很不好,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啊?”
聽到青芷的話,舜娟微微的一愣,又想了想,輕輕的說道:“青芷,這件事我本來是不打算告訴你的;不過,你既然已經察覺到了,那麼不告訴你也不行了。你可千萬別告訴給綠萍她們啊,畢竟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
“嗯,”青芷點了點頭:“放心吧媽媽,我保證不會告訴給其他人。念蘋阿姨到底遇到什麼事了?”
“唉,別提了,”提起這件事,舜娟也嘆了一口氣,接著又帶著些無奈的口吻說道:“念蘋從南部回來的那一天,遇到了夏寒山……”
“什麼?夏寒山跑到南部去了?”
“你小點聲!”舜娟輕輕的打了青芷一下。
“哦,哦,”青芷趕緊點了點頭:“之後呢?”
“念蘋遇到夏寒山的時候,”舜娟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幸災樂禍:“夏寒山不知道為什麼,把自己弄得跟乞丐一樣,穿得破破爛爛的,臉也像是幾天沒洗過一樣,渾身散發著一股奇怪的味道;當時,正好念蘋的一位朋友去送她,結果被夏寒山看到……”
“念蘋阿姨的朋友?”青芷滿臉好奇的打斷舜娟的話:“是男朋友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舜娟輕輕的搖了搖頭:“念蘋沒有明說,只是說那個人是她在做公益的時候認識的,兩個人很聊得來。不過,以我對念蘋的瞭解,這兩個人之間一定有故事啊……”
青芷眨了眨眼睛,曖昧的笑了笑:“看來,我應該跟類說一聲,讓他多給初蕾家留個位置……”
“好了,”舜娟笑著說道:“接著說夏寒山的事吧!夏寒山看到念蘋與她這位男性朋友在一起,就開始大吵大鬧的,表現得一副念蘋揹著他找男人、對不起他的樣子;弄得念蘋和她的那位朋友丟盡了臉,於是念蘋就趕緊坐車離開南部;你說這樣的事,念蘋怎麼會當著你們小輩的面說出來呢?”
“那念蘋阿姨呢?”深深瞭解夏寒山這類人的本質的青芷,皺了皺眉頭:“看到夏寒山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難道又……”
“怎麼會?”舜娟笑著摸著青芷的腦袋說道:“念蘋只是覺得非常的丟臉罷了;況且,跟夏寒山那種人,又不能講理又不能爭吵,只能是走了;至於夏寒山為什麼會變得像個乞丐一樣、現在又怎麼樣了,就不在唸蘋的關心範圍內了……”
“唉,”青芷嘆了口氣:“念蘋阿姨也真是倒黴啊!”
隨著婚禮日期的日益臨近,青芷的心也漸漸的有些不安起來……
“怎麼了?”花澤類從身後環住青芷的腰,輕聲問道:“好像有心事?”
“我……”青芷抿了抿嘴,說道:“我覺得有些不安,感覺上好像是要出什麼事情一樣;可是,卻又說不出這種感覺到底是因為什麼?”
“青芷,”花澤類沉默了一會兒,才又開口溫柔的說道:“我有兩件事要跟你說……”
“什麼事啊?”青芷靠在花澤類的身上,微閉著眼睛,圍繞在鼻端的是身上清爽的氣息:“神神秘秘的……”
“先說第一件吧,”花澤類靠近青芷的耳朵,低聲說道:“汪紫菱流產了……”
“什麼?”青芷迅速回過頭,看著花澤類,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真的假的?這紫菱有了孩子,楚濂和楚家那兩個老東西,還不得把紫菱當祖宗似的給供起來啊?不過……這也不好說,我們那天看到紫菱的時候,她明明都已經知道懷孕了,卻還穿著高跟鞋呢!”
“這段時間,你一直忙著婚禮的事,可能還不知道,”花澤類笑著吻了下青芷的唇:“自從費雲帆離開後,楚濂就把汪紫菱接進了楚家……”
“楚濂還真的把汪紫菱接進了楚家?”青芷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說道:“他就不怕楚家被汪紫菱和白吟霜兩個淚包給淹了?難道說他是打著……”
“嗯,”花澤類點了點頭:“你猜的很對——這樣一來,楚濂便過起了一妻一妾的日子;白吟霜知道了汪紫菱有了孩子以後,大反常態,再也不是一副委屈的模樣,而處處表現出一副大老婆的樣子,至於汪紫菱又是……”
“紫菱又是一慣會告狀、裝委屈的,”青芷忍不住插嘴說道:“自然也不會吃了虧去?”
花澤類笑著點了點頭:“於是兩個人就處處針鋒相對起來;前幾天,白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