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個小孩子,他可聰明呢,兩年前就把我趕了出去,哈哈,直到現在我才敢回來。”
“夠了,別說了,你下毒於我,看在爹爹的面上才讓你外出歷練,你以為有了這些雜魚就能奈何我了麼?”
“對,我是心xìng歹毒,這又怎麼樣?我還偷看他開啟密室,使用傳家之寶呢,今天還要登上家主的位置,帶著紀家走出這陳舊破敗的chūn陽城。”
“為什麼?我待你還不好麼?為何…。為何…。。”紀海玉抬起眼睛定定的看著紀輝,眼中滿是痛惜和失望。
“為什麼?你還問我為什麼?”紀輝大笑著身體轉了一圈,指著紀原,猛地一拍桌子說道:“就是他,你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他那裡,有關心我嗎?要不是你用那東西給他培植靈米,我能知道咱們家有這寶貝嗎?”
“住嘴。”
紀海玉有氣無力的說著,擺擺手就像被抽取全身的力氣。
“我不住嘴,我就是要說,今天我要說個夠,說個清楚,說個明白。”紀輝大喊一聲直指著紀原。
“我娘才是大房,是正妻,而他,不過是一個你撿來的女人所生,你卻只寵著他,將我這個長子丟在一邊,又把家傳釀酒秘法傳給他,這不公平,我要他死,但是我沒想到,他那時不到十歲竟這麼聰明,三言兩語說的我肝膽俱喪,但我不甘心,我要回來奪回屬於我的位置!幸好那賤人難產死了…”
“住嘴!”
紀原厲sè一現,打斷他的話,要不是顧忌旁邊還有一個不知深淺的賀玉英,他就要一掌斃了他,反正自從見到他的狼子野心就沒拿他當做兄弟。
紀輝神sè再次一滯,臉上狠sè爆發,大吼道:“你以為我還怕你麼?今晚要給你一個驚喜,那就是給你就看這場好戲,胡管家。”
“是,大少爺,奴才在。”
胡管家撥開圍著的壯漢,笑著上前作了一躬,面對著紀原笑道:“小少爺,小的早上就說大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