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清閒。
深深地看了紀原一眼,紀海玉嘆了口氣眼睛一閉伸手探入懷中。
“且住。”
紀原伸手按住,轉而對賀玉英展顏一笑,眼光神采熠熠的道:“賀公子這麼高風亮節,按理來說確實不該阻攔,但祖傳之物只有家主才能掌握,還望賀公子見諒。”
紀海玉被說服,可不代表紀原也被說服,就算賀玉英有什麼手段,他也不懼,今早恰好突破,正是信心最足的時候,而且觀人方面,紀原自有一套,賀玉英看著溫潤親和,但是骨子裡絕對是一個驕傲冷酷的人,殺人滅口於他不過是小菜一碟。
“怎麼辦呢?紀小公子天資這麼好,小生很是喜歡。”賀玉英輕搖紙扇,做低頭沉思狀又道:“可惜了。”
一瞬間,紀原突感他身週一熱,心靈中忽然有股極大的危機感,顧不得其他,猛地一震瞬息之間就到了另一側牆邊,丫鬟和三德俱都被震開。
“砰。”
只見紅光一閃,四散的碎木片到處亂飛,原來站著的地方被炸了一個尺許大的凹洞。
一見此景紀原心中大驚,這是什麼手段?還未熟悉的無形靈感遙空一掃,卻在空中被一閃彈回。
賀玉英自在必得的一擊被閃開,臉sè略訝,待到紀原靈感出體,他臉sè終於變了,yīn晴不定的看著紀原:“元覺!你是誰?”
“不對,散而不凝,這是未經修煉的元覺,難道你是散修?”賀玉英慎重之sè稍斂,舒了一口氣。
就在賀玉英說話的時候,紀海玉快速到了牆邊,伸手一拍壁上擺燈,牆上‘噌’的一聲出現一個門戶,紀原來不及多想,即刻閃入其中,剛一過去,後面噌噌不絕,各處門窗落下一道道鐵閘,大廳就成了一個密封的鐵罐頭。
賀玉英匆忙之間哪裡來的及阻攔,揮手一團紅光擊在牆上,卻只打出一團黑印,竟是鐵鑄的牆壁。
“該死。”
臉sèyīn沉的盯著紀輝,賀玉英氣的發瘋,一向自詡智慧不凡的他竟被幾個凡人騙了。
“不管我的事,我也不知道會這樣。”
紀輝看到賀玉英兇狠的眼神嚇得一顫哀求道。
“砰。”
一聲悶響,他就再也說不出話了。
“原兒,快走,去花園假山,這鐵室恐怕攔不住那歹人多久。”紀海玉一出來立刻急急說道。
紀原手掌扶著他手臂,兩人腳不沾地極速飄往後院花園,紀海玉嘆了口氣,眼神複雜的看著紀原,憶起他幾個時辰前還是一個甜甜笑著、無憂無慮的孩童,現在卻眉間煞氣縈繞,眼中氣勢逼人,或許這才是他的真面目吧,這才是他喜歡的生活吧。
就在紀海玉失神的時候,紀原已經攜著他到了假山旁,紀海玉伸手自懷中拿出一根兩寸長的奇形鐵條,來到假山前伸手插入一個不起眼的裂縫狠狠一擰。
“咔咔”幾聲,假山發出幾聲機械摩擦就豁然分開兩半,露出一條斜向下的地道,紀海玉往下走去極速道:“原兒,你娘生前一直讓我不要讓你習武,看來為父錯了,你就像你娘一樣,不同於凡人,快些拿了寶物走的越遠越好,這寶物是我紀家傳來幾百年的至寶,你要好好保管!”
紀原跟下去一看就見一間極小的密室,裡面只有一個灰sè石臺,上面放著一個錦盒,紀海玉上前翻開盒蓋,裡面卻是一件流泉藝術品般的事物,圓形的玉sè石質水池,約若臉盆大小,就像兩道山壁夾縫流出的清泉般,下面是一個水池,後面是斷崖似的截面,一個小口子正在緩緩的滴下潤白的水液。
紀海玉拿起水池,將其中水液傾倒在地,流泉晃眼間就縮小到了指頭大小,紀原看的目瞪口呆,這是什麼東西?賀玉英的手段已經超出了紀原的想象,這寶物更是神秘。
紀海玉一把將它塞到紀原手中道:“這流泉中水多就會變大,能夠澆灌出靈物,你要好好保管,不落入壞人手中,快走!”說著他猛地一壓,灰質石臺頓時被按了下去,一條隱秘的通道出現在了側面。
“爹爹,那你怎麼辦?”
紀原這才從驚訝中醒過神,他一把抓住紀海玉的手,看著爹爹臉上的慘笑問道。
“祖宗早就知道會有此一天,才留下種種機關,而我養了個不孝子,自然要留下來贖罪,你快些走。”
“今天誰也走不了,你們都要死。”
“砰。”
一聲震響,那條通道被一團紅光炸塌,這是紀原才看清楚原來是一團火焰,由於速度極快就變成紅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