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一然結婚那天,天氣難得的晴朗溫暖,久經寒風低溫荼毒的寧殊言看著屋外溫暖柔和的太陽,心情不由得一片敞亮。出門的時候寧殊言想到禮金問題,連忙拉住他問道,“池惟兮,咱倆禮金是不是真的分開給啊?”她可還記得那天池惟兮說過要給莊一然兩個紅包的事。池惟兮“嘖”了一聲,回過身很不屑的在寧殊言臉上掐了掐,“你都是我家屬了,還給什麼紅包,你今天的任務就是把你男人送出去的錢吃回來!”說完拿起那個裝著禮金的紅包在寧殊言眼前晃了晃,“這次爺可真是下血本了,不知道啥時候才能回收啊……”池惟兮說這話的時候一直拿眼睛滿懷深意的看寧殊言,寧殊言聞言露齒一笑,然後假裝不明白他的暗示,“放心,今天我一定努力吃,把本給撈回來。”說完低下頭偷笑,“嘶!沒見過這麼笨的笨蛋!”池惟兮恨鐵不成鋼的鄙視了寧殊言後,自己也笑了起來。
池惟兮帶著寧殊言一走進酒店大門,就看到了站在那裡和新娘說話的孟姿,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被一群人嘩啦一下圍了個水洩不通。
寧殊言只覺得眼前一花,然後面前就是好幾個人頭(汗,這話說的,好恐怖滴說)了,下意識的就往後退了一步,“頭兒,你終於捨得回孃家看我們了,想死你了哇……”“頭兒……俺想你啊……”“池隊,好久不見……”“池隊,抱一個吧……”池惟兮剛扶好嚇到的寧殊言,那一群圍過來的人就七嘴八舌的大喊大叫起來,“都給我差不多點!人家莊一然還要結婚呢,瞧瞧你們這形象,丟不丟人!”池惟兮看見新娘那頭眾人好奇又怪異的目光時,沒好氣的對著眾人就是一通教訓,“嘿嘿,頭兒,為了你,咱還要臉幹嘛啊,哈哈哈哈……”這時,一個年輕的女生站出來,一臉不在乎的笑道,其他人聽完一致笑著附和大笑。
寧殊言看著這群人,再看看哭笑不得的池惟兮,忍不住也笑起來,看樣子池惟兮以前這隊長當得甚得人心啊。池惟兮和他們調侃了幾句後,把寧殊言推了出來,“這是寧殊言,叫嫂子!”寧殊言猛地被池惟兮推出來,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又聽到他的話,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有些責怪的白了池惟兮一眼,然後才回過頭笑著對他們說,“你們好,叫我殊言就好了。”
那一群人早就看到了孟姿,他們一直都不知道池惟兮和孟姿分手的事情,之前還一直奇怪為什麼孟姿會一個人來,現在聽到池惟兮的介紹後,都有些吃驚,不過還是異口同聲的叫了聲嫂子。寧殊言期期艾艾的紅著臉“呃”了一聲,回過頭看著始作俑者,用眼神示意他解解圍,池惟兮瞧見寧殊言那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撲哧”一聲大笑出來,一把拉過寧殊言笑著嘲笑她,“言言,平時不是挺厲害的嘛,怎麼見到人還害羞啊……”寧殊言一忍再忍,實在看不下去池惟兮太過囂張的樣子,於是趁人不注意,狠狠的給了他一肘子,“嘖!寧殊言,你謀殺親夫啊!”池惟兮沒提防寧殊言會使用暴力,於是彎了彎腰,咬牙切齒的開口,還處於愣神狀態的眾人再次震驚了,以前池惟兮只有讓別人吃癟的份,哪想到今年是風水輪流轉啊,於是眾人再次看寧殊言的目光裡全都是崇拜和敬畏了,看的寧殊言心裡發毛,尼瑪,這不是惹眾怒了吧,呵呵笑了兩聲後說道,“那個,他欠揍……”
“嫂子!我崇拜你啊!”就在寧殊言以為自己犯了眾怒,會被譴責的時候,那個年輕的女孩子一臉興奮的跑過來,拉住了寧殊言的手,雙眼冒光的恭維她,其他人也是一臉你好強的表情,寧殊言接受無能的眨了好幾下眼睛,然後一不小心笑了出來,原來池惟兮也不是她想的那麼吃香嘛,寧殊言想到這,轉過頭似笑非笑的看著池惟兮,池惟兮摸了摸鼻子,然後憤恨的瞪了幾眼起鬨的眾人,警告似的對那個女生說道,“郭小妖,哪涼快呆哪去!別帶壞我媳婦兒。”郭小妖絲毫不理會池惟兮的警告,笑嘻嘻的拉著寧殊言就往宴席裡走,幾個人剛好組成一桌。
坐下來倒好茶後,郭小妖就開始帶著幾個小年輕追問池惟兮和寧殊言的漫漫情路,“嫂子,快說說,我們頭兒是怎麼把你追到手的?是不是死纏爛打?還是,制服誘惑?”剛剛池惟兮和他們寒暄的時候已經和他們大致說了一下離開刑jing隊之後的事情,所以他們都知道池惟兮現在在派出所工作的事。郭小妖說完之後,其他人都是一臉好奇的看著寧殊言,池惟兮聽到後笑著罵道,“你們這群人,工作太閒沒事幹了是吧!”“池隊,這你就不懂了,八卦有助於身心健康啊,再說了,我們這不是關心愛護,崇拜擁戴你的表現嘛。”池惟兮剛說完,一個小個子男生就笑著介面,說完惹來其他人的轟然大笑,寧殊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