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的一顧喊痛,無助又彷徨的語氣聽的池惟兮鼻子一酸,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顧之遙說的果然不錯,一個多小時後寧殊言就像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汗把床單和被子都浸溼了,池惟兮輕手輕腳的給她換了衣服,又叫護工過來給她換了床單被套,寧殊言這才又安靜的昏睡過去,期間,池惟兮給她測了測體溫,知道溫度降下去了才鬆了一口大氣。
寧殊言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噩夢,在夢裡,她一直在失去,親人,朋友,愛人,她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那些她愛的人一個個的被黑暗奪去身影,她想挽救,卻什麼都做不了,甚至連喊都沒法喊出來,寧殊言在夢裡不停的無聲哭喊,可一點用都沒有,那些熟悉的人還是不停的在消失。“言言?醒醒,醒醒。”池惟兮發現寧殊言一直不停的流眼淚後連忙著急的湊到她耳邊輕聲呼喚,她剛出現這種情況的時候,池惟兮嚇得直叫醫生,醫生過來看完後說寧殊言是在做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