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奶是我的長輩,我爹孃不能逆了她的意思,不然的話就是不孝,而我們作為小輩的就更不能說什麼,當時就你一個人能夠出聲駁了她的意思,但你什麼也沒說。”
淺淺說話時始終帶有笑意,她並不是在苛責穆清什麼,而是在耐心的教他,她不想下次再碰到這種事情,還是由著她一個女人出面解決。
畢竟在成了淺淺的幾日後,她就下定了決心,這一世要當一個溫柔似水的女子,要享受女人該享受的一切,而不是像言葉一樣,強悍到男人都怕的地步。
做了一世的女強人,卻是連最基本的男歡女愛也沒有經歷過,更別提男人的溫柔體貼,想來上世也算是白活了。
穆清動了動嘴皮說:“我明白了。”
淺淺有些質疑的看著穆清,“你真的明白了嗎?”
就是她,也不太確定自個兒想表達的意思是否表達清楚了,穆清突然說他明白了,她難免不信。
穆清沉默看了會淺淺,道:“往後不管是誰,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更不許人換新娘。”
淺淺想了想,覺得這意思也沒錯。
穆清一點就透,甚至還主動加上了上次淺淺哄騙他的事情。
“我已經碰過你了,我們是夫妻了,我再碰別的女人就會生病,所以你不要擔憂,我不會同意換新娘的,你是我唯一的新娘。”
穆清說話一板一眼,一點都不浪漫。
甚至這中間還夾雜了淺淺的謊言,但是淺淺聽了穆清的話,無緣由的就是覺得好笑,心情瞬間晴朗了。
“嗯!乖,總而言之就是,從今天起你只許愛我一個,要疼我寵我不許騙我,答應我的每一件事都要做到,對我說的每一句話都要真心,別人欺負我時你要第一個站出來幫我,我開心時你要陪我開心,我不開心時你要哄我開心,永遠都要覺得我是最漂亮的,夢裡也要見到我!”
淺淺說罷,眼神閃閃發亮的看著穆清。
每個女人年輕的時候都有一個夢,而淺淺的夢就有朝一日,能遇到一個對的男人,如河東獅吼裡的女主角一樣。
能這般肆無忌憚的說出這麼一段話。
在淺淺眼裡,這就是一種幸福,當時她是特別羨慕女主角說這段話時,臉上流露出來的表情。
穆清怔忡的看著淺淺,愣了會兒,才苦大情仇的說:“可是我晚上睡覺不做夢的。”
淺淺哭笑不得的望著穆清,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好吧!做夢的事情,我也管不到,那除了做夢這一點,其他的事情你能做到嗎?”
穆清腦子在這方面是極簡單的,理所當然的說:“自然,你是我媳婦,我肯定對你好的。”
而且早先穆清被淺淺洗了腦,這一生也就淺淺一個女人,自然是一門心思的待她,哪裡還容得下其他。
倆人說了會兒話,真真過來叫他們回去用晚膳,正好穆清家裡燉的肉也熟了,便一起端去了淺淺家裡。
一家人坐在一起用晚膳,話雖然不多,但也沒有因為鄧氏她們攪了心情,該怎麼過還是怎麼過。
不過由於之前穆清的不作為,言家人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的,特別是言永福,他本來對穆清就不怎麼滿意,逼著淺淺嫁給穆清,也不過是為了淺淺的名聲,擔憂她壞了名聲,以後難尋婆家。
如今再這般,自然是沒有一個好臉。
淺淺看得明白,只待稍晚穆清回去了,再和言永福說會好話,畢竟讓穆清自個兒看透這事,主動說些寬慰言永福的話,怕還有段距離。
☆、038、清純寡婦
眼看就要月底了,匆忙成親,要準備的東西太多了,特別是穆清家裡還沒有長輩,一切也要他們女方來操持。
若是以前,村長也就幫襯著應付過去,可是如今,淺淺自個兒將這婚事看重了,自然不願意婚事馬虎了。
畢竟女子嫁人是何等的大事,一輩子也就這麼一次。
對於淺淺來說,她可是前後兩世加起來,第一次嫁人成親,她哪能不重視。
不過眼下時間緊迫,整日埋首繡嫁妝,就連真真和姜氏也被這事絆住了。
“誒,姐姐,你說你嫁得這麼急做什麼,累死我了。”真真放下枕巾,起身動了動酸脹的肩膀不滿的嘟囔。
姜氏厲聲喝斥:“什麼死不死的,你姐大喜的日子,可不許再說這樣的話。”
真真嘴巴微張,有些無語。
她就是這幾日不停的刺繡被逼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