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滴了血在上面才會顯現出來。”
淺淺狐疑的拿過羊皮紙左右翻看,“什麼時候滴的血,我怎麼沒注意到?”
穆清將他手指上細小的孔露給淺淺看,解釋道:“剛才在師父說時,我滴血看了一次,剛才使勁一擠,手指冒出血珠就抹了上去。”
密密麻麻都是字,淺淺看著腦袋有些發昏,細看了前面幾片字,倒是覺得不錯,一場戰役記錄得清清楚楚,就連糧草多少都寫在當中,也真是為難了當時雕刻這草皮紙的人。
淺淺看了下就還給了穆清,穆清小心收好,並說:“搶這羊皮紙的人是漢國國師,漢國本來就是三國中最強的,周邊依附他們的小國也是最多的,若是這羊皮紙被漢國拿到了,到時候天下肯定要大亂,我們魏國可能會成為亡魂之國。”
淺淺緊皺著眉,雖然對魏國沒有什麼感情,激不起強烈的愛國情操,但怎麼說她也是魏國人,總好比以後當漢國的奴隸強。
亡國奴,亡國奴,雖然她沒有經歷過,但是也不是沒看過史書的人,她可不想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下,更不想以後的孩子出生就受到歧視。
淺淺想也沒想就說:“那你趕緊抽空把這羊皮紙記熟,然後一把火燒掉,免得落到其他人的手裡。”
穆清附和說:“我也是這樣想的!到時候我們一起看。”
“行!”淺淺慎重的點頭。
沒有細看這羊皮紙不知道它的重要性,只覺得喬三公為了這麼一張羊皮紙丟了性命不值得。
但是被穆清這樣一說,卻是不得不慎重對待,若是這張羊皮紙上的戰術真的能助一個國家統一這片大陸的話,也只能是魏國。
只因為她們是魏國人。
“漢國國師?”淺淺擰了下眉,有些頭疼的說:“是一個厲害的角色啊!”
她們看的許多遊記及史書上記載了大量當權人物,唯獨這位漢國國師卻是隻字未提。
只知道他在漢國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就連皇上也是忌憚他幾分,甚至可以說漢國的整個中心權利不在皇上的手裡,而在這位國師的手裡。
如今還得知這位國師的武功在喬三公之上,可見是多麼難纏的一個人。
“而且明顯有吞併其他兩國的想法!”穆清默默加了一句,淺淺的表情更顯凝重。
但突然回過神來,拍了拍額說道:“我們倆在這裡愁什麼啊!我們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物,一個平民百姓而已,哪裡管得了這麼多啊!我們要做的就是不讓這羊皮紙落到漢國國師的手裡即可。”
穆清附和的說:“是的!”
倆人一番交談,也算是理清楚了這件事情,不過同時也更顯沉重。
比起皇室中人,這位國師更難對付,對付他就等於與整個漢國為敵,而要與漢國為敵,個人肯定不夠份量的,至少該是魏國出面。
顯然,剛才穆清說讓阿大官位爬高一點,這話還輕了,這起碼得想當一個皇室中人,然後再謀得權利左右朝廷,然後再……
淺淺想到這裡,就有些頭疼了,一臉苦瓜的看著穆清說:“師父這仇,我們還是先斟酌斟酌吧!只能盡人事聽天命。”
穆清沒有意見的點點頭。
淺淺想了想說:“而且這事得直接告訴阿大,免得他誤會什麼,到時候出了亂子就不好!”
他們的敵人是漢國國師,可不能把魏國皇室得罪了,不然以後的路就更加難走了。
穆清附議,“我也是這樣覺得的!”
倆人談完後,也明白喬三公為什麼不讓他們報仇了,心事微沉的出了房間去到喬三公的房間。
真真早已經煮了飯端來,看到淺淺兩人就抱怨說:“去哪裡了,面都糊了。”
淺淺淡淡扯了下嘴唇,道:“沒事,一樣的能吃。時間不早了,你們趕緊去休息吧!”
真真猶豫的說:“我也留在這裡吧!”
淺淺輕嗔一眼說:“不用,明天一早你起床了,出去打聽打聽,看有沒有人找喬爺爺,不能所有人都留在這裡,明天把喬爺爺入土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不能再耽誤。”
淺淺都這樣說了,真真哪裡還能說什麼,和他們道了聲晚安,就帶著古璇青去休息了。
屋裡一時只有淺淺和穆清吃麵條的聲音,雖然麵條糊了,但是味道還在,再加上倆人也餓了,倒是一點都不挑食,幾口就吃了下去。
“阿三,你把碗筷收到廚房裡去。”淺淺等穆清也放下筷子,故意使用阿三,讓她收拾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