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鼠目寸光。
“漢國太子接下來只怕會有大動作了!”清瀾低低一句,有點憂國憂民的味道。
淺淺本來在生氣,看他這樣,反倒是笑了起來。
“別多想了,皇上種的因,自己就得去嘗這苦果,等到時候漢國捲土重來的時候,他就該後悔了。”
淺淺撇了撇嘴,很是看不起當今聖上。
若不是肅親王府沒有取代的意思,她覺得還不如推翻了自個兒去做皇上。
但是想想,她又不願意讓清瀾去做皇上,畢竟皇上也不是那麼的自由,除非真的強大到了一定程度,否則的話,廣納後宮是誓在必行的決定。
畢竟後宮雖然不能幹政,卻是平衡朝堂的一個好辦法,不然的話,古往今來,皇上哪需要像牛郎一樣,雨露均衡。
“我覺得這事有問題,你多盯著一些,可能我們魏國也有人被漢國收買了。”
淺淺若有所思的想著,他們連漢國的皇子都能接來做同盟,更何況是其他人,魏國有人被收買也就是常理當中的事情了。
清瀾也就是隨口提了提,也不想淺淺多操心這些。
他說:“放心,已經有眉目了。”
淺淺笑了笑,摟著清瀾又說了會兒閒話,倆人這才入睡。
接下來幾天,淺淺都老老實實的打理府中上下事宜,三個孩子白天也都跟在她的身邊,只晚上母妃回來了,就回韶音樓。
淺淺本來想把三個孩子都搬到安然居來的,畢竟安然居也這麼大,還有空房間,不過母妃說也就忙這麼幾天,就不要挪來挪去了。
看母妃這樣說,淺淺也沒有執意。
國公府辦事可畏是雷厲風行,才六天的時間而已,一切就已經準備妥當,馥兒的父母被接到了古府,馥兒會直接在古府出嫁。
為了少點麻煩,就連馥兒的父母都不知道她已經有了身孕的事情。
大婚這天,淺淺把朵朵丟到了淺歌那裡,反正朵朵也喜歡賴著他,兩個小的,淺淺又叮囑這個才兩歲大的小姐姐好好照顧。
換言說,就是淺歌在王府當了一天的奶爸。
畢竟三個孩子都有奶嬤,也不需要淺歌動手做什麼,只要沒事看住孩子就行了,倒不算太麻煩。
國公府大喜的日子,上到老王爺,下到淺淺,自然都要去的,但是國公府也沒有一個女主人,母妃和淺淺都是去幹活的,老王爺祖孫三人也要幫忙招待客人,自然不方便帶了三個孩子過去。
一個上午,淺淺跟著母妃忙上忙下,客人也都陸陸續續的來了,其中不泛一些淺淺的熟人。
都好奇的上來說著恭喜的話,打探著平津侯怎麼突然就成親了,而且娶的物件還是這麼一個女人。
請柬發出去了,各府都在馥兒的名字上打了一個問號,特別是後來打聽清楚對方的身份後,更是不明白平津侯這麼急著把她娶回來的原因。
好在兩府也早就訂了親,別人就算查探,也不會想到馥兒已有身孕的方面去,只會覺得這婚事他們瞞得深而已。
“我小舅母是我妹夫的表妹,說來也是緣分,我和她接觸幾次,覺得人品不錯,又讓母妃相見了,兩邊都覺得不錯,便定下了親事。說來我舅舅也不年輕了,是時候該娶一個媳婦了,國公府總不能斷了香火,不是嗎?”淺淺笑吟吟的回答。
不管是誰來打聽,她都是這一套說辭。
雖說平津侯年紀大了一點,嫁來又是做繼室,但是家裡一沒女人二沒子嗣,這和原配也沒什麼差別。
真真和古璇青來得比較晚,畢竟是從古府出嫁,他們差不多和新娘是前後腳到的國公府。
真真笑吟吟的來到淺淺身邊,調侃說:“姨母他們讓我謝謝,多虧了你,馥兒才能有這門好親事。”
有些事情大家都不好明說,只告訴馥兒的父母,說是淺淺在當中牽的線。
馥兒的孃親和古夫人雖然是表姐妹,關係又好,但是馥兒孃親的家世不如順南王府,自小也都是奉承著古夫人。
好在她的性格比起古夫人溫婉多了,再加上這次馥兒尋得好夫婿,她更是對真真的態度來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平津侯這六天雖然在忙娶親的事情,但卻沒有忘了這場婚禮裡最重要的一個角色,每天晚膳後,都會抽空去一趟古府。
或者說說話,或者送送禮。
這些事情,馥兒爹孃來了,都能在古府下人口中打聽到的,看到未來女婿對他們的女兒這麼上心,他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