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珊急急的衝著元夫人大喊,“娘,我是說真的,我真的是說真的!”
元夫人說:“回屋待著,娘就你這麼一個女兒,難道還會害你嗎?”
元珊氣得不得了,被丫鬟攔住了路,根本跟不上去了,眼睜睜的就看著元夫人的背影遠去。
元夫人一路琢磨著等會該說的話,到了大廳口時,想到元珊剛才一臉堅決的樣子,還猶豫了一下。
畢竟她就元珊一個女兒,她希望元珊嫁得好能幸福,但前提是她有命去享受這份幸福。
“參見肅王妃,侯爺夫人!”
淺淺和劉羽琪立刻起身,笑吟吟的虛扶說:“伯母可別如此,我們倆和元珊同時就是姐妹相稱,若是讓她曉得我們敢受這一禮,還不剝了我們的皮啊!”
提到元珊,元夫人臉上笑容真切,寵溺的說:“那孩子就是沒大沒小,平日裡多虧了王妃和侯爺夫人的包容。”
元夫人看著這一家人,心裡有些可惜。
不管是嫂子還是小姑,都是元珊的手帕交,若是嫁了過去,日子肯定過得極為舒心。
淺淺笑說:“伯母說的哪裡話,元珊性格最是直率可愛,平日裡我們也是最疼她的,都拿她當妹妹看待。”
“可不是麼?我和元珊認識這麼多年了,最是欣賞她那種直率的性格!”劉羽琪笑著附和。
元夫人笑眯眯的說:“我家珊兒平日不懂事,多虧了你們的包容,你們可別再說她好了,不然的話,她越發要沒規矩的。”
淺淺笑笑,又說了幾句好話。
眾人一來一往的說著元珊的好話,幾句話落地,元夫人忙說:“快請坐請坐。”
“這位想必就是姜夫人吧?”元夫人坐下,直接朝著許氏笑笑。
許氏有些侷促的回以一笑。
姜樹人忙起身,介紹說:“小生薑樹人,這位是家母!”
元夫人笑笑,說:“我聽珊兒說起過你們,平日裡她多去侯府走動,也多虧了你們照顧。”
“哪裡,元小姐的性格十分討喜,我也很喜歡她!”許氏抿抿嘴,笑著表示。
元夫人看許氏這個樣子,再次覺得這是一戶不錯的人家,但想到接下來的說的話,心裡再次覺得沉重。
“你們別這麼表揚她,她就是一個野小子的性格,平日裡瘋野就算了,這次還說什麼趁年輕要去江南玩一趟。”
姜樹人一驚,“她要去江南?”
為什麼沒有聽她提起過,什麼時候的事情,她明明知道他隨時會來提親,怎麼可能會選在這時候去江南。
元夫人笑得寵溺的說:“我也是說她,都這樣大的人,同年紀的你們都當娘了,她還只想著玩,可是我就她這麼一個女兒,她說要多玩兩年,去看看魏國風光,我也只好隨她了。”
淺淺和劉羽琪臉上的笑容同時淡了下來,互相看了一眼,在對方眼裡看到了一抹沉凝。
許氏有些沉不住的氣的問:“元小姐已經出行了?”
元夫人說:“這倒沒有,但也就是這幾天的事情了!”
“怎麼這麼突然?”許氏迷茫的看向姜樹人。
姜樹人哪裡不明白元夫人的意思,怕是想拒絕這門婚事,所以根本不給他們說出口的機會。
但即使這樣,姜樹人仍然抱有一些期盼的遞上錦盒說:“這是晚輩帶來的一些薄禮,還望夫人笑納。”
元夫人臉上笑得客套的說:“這怎麼好意思呢!這無緣無故的,我怎麼好收這麼大份禮,姜公子還是帶回去吧!”
姜樹人眼睛瞬間黯了下來,他不清楚出了什麼事,但看得出來,元夫人不同意這門親事。
明明上次元夫人來了他們的酒坊,還見過他,事後元珊說她娘對他印象不錯的,怎麼突然有了這麼大的變化。
“伯母,我們特意來看元珊的,若是方便的話,能讓她出來和我們相見嗎?”淺淺突然提出要求。
元夫人笑著拒絕說:“真是不好意思了,你們來了,我本來也該讓她出來見你們的,但一來,珊兒染了風寒,這會兒剛喝下藥在屋裡休息,不便見客,二來,姜公子畢竟是外男,珊兒也不方便露面。”
說到這裡,淺淺他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劉羽琪說:“真是不巧了,這次是我們打擾了,麻煩伯母替我們向元珊傳句話,讓她好好休息,我們有空下次再來看她。”
“好的!這次是我們招呼不周了,等珊兒身體好了,到時候讓她下帖子請你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