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南兒仍是上前她嫁人的時候,如今再見,這些天的婚姻生活對她也沒有什麼影響。
仍舊是一副燦爛的笑顏,唯一不同的就是髮髻有所改變。
“淺淺,你也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會來的,正愁沒人陪我,你來得正好!”南兒高高興興的上前,一下擠開了清瀾,自個兒佔有性的挽起了淺淺的胳膊。
淺淺笑看了過去,看到清瀾皺起了眉,柔柔報以一笑。
清瀾抿了抿嘴,略有不快,端木雲比起大而化之的南兒略為細心一些,上前對清瀾拱手說:“南兒性子直率,還望世孫爺見諒。”
清瀾看都沒看南兒一眼,若不是淺淺示意無妨,他早就將人搶到自個兒的懷裡了。
南兒顯然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仍然緊抱著淺淺,一臉抱怨的說:“我本來想叫婉姐姐一起來的,不過她不願意出門,我就沒強迫她。”
淺淺笑了笑說:“讓她多休息休息也好,畢竟身體沒有痊癒。”
這些日子,南兒都不曾去王府找過她,自然也不願意參加這種可有可無的活動,畢竟那麼多不懷好意的眼光,再是堅強的人,被人這樣看著,也是極為不舒服的。
“哪有,婉姐姐的傷早就好了,沒好的是心傷!”南兒直率的嚷著。
淺淺看了眼,幸好周邊沒人,不然的話,這話被人聽去了,又得給南宮婉婉添麻煩了。
“以後別說這種話了。”淺淺微沉了臉訓斥南兒,怕她不曉得事情的重要性。
南兒嘟高了嘴,小聲辯駁說:“我又不會和別人說,我是看是你,我才說的啊!”
南兒一臉無辜的樣子,別把她看得這麼笨,在苗疆她的聰慧可是沒幾人比得上,到了國都,她只是不願意學那些說一套做一套的樣子罷了。
但不表示她不懂事,不清楚別人心中所想。
若她真是一個蠢的,不會在國都交不到朋友。
沒有朋友,只是她不願意與那些人相交罷了。
“嗯!我只是覺得加在婉婉身上的流言已經更多了,就沒必要再多加一兩句,明白嗎?”淺淺緩了神色,好聲好氣的對南兒說,也不想她誤會什麼。
南兒微聳下肩說:“明白啊!”
她就是明白,所以才敢和淺淺說這些,這話可是她第一次說,之前不敢跟南宮婉婉說,也沒有旁人可說。
四人跟著宮婢,一路到了承天門。
看臺上面,肅親王府和公主府的座位是相臨的。
朝陽公主與皇上同胞,地位本來就高貴,如今再加上南兒嫁到公主府,那更是不能輕視的,所以兩府的位置可以說是這面看臺上最好的了。
與她們再相臨的兩個位置是漢國和蜀國的貴客,就連其他的宗親也在他們的身後,而皇上的皇子公主在對面的看臺上面。
南兒一副坐不住的性子,剛坐位置上沒兩秒鐘就換到了淺淺的身邊,興致勃勃的問她摔跤比賽是怎麼比的。
淺淺一臉無奈的笑容說:“我也不清楚,其實我也是第一次參加,但想來應該和大家所瞭解的差不多才是。”
一個對一個的打,輸了就換下一個,最後立在場上的人就是最終的勝利者。
“誒,你聽說了嗎?第一名的獎勵是一件金縷衣,據說是天蠶絲線紡織而成,而且刀劍都斬不斷。”
淺淺詫異的看著神秘兮兮的南兒說道:“有這麼誇張嗎?以為是防彈衣啊!”
“什麼是防彈衣?”南兒好奇的瞪大了眼。
淺淺嘴角一抽,不甚自然的說:“沒什麼,你說的那金縷衣是怎麼回事?”
南兒撇撇嘴,也不追問,反正在南宮婉婉那裡已經習慣了,兩年下來,再多奇怪的詞語都聽說過了,她已經連追問的興趣都沒有了。
“是真的,是端木告訴我的,說是蠶絲線用特殊的藥材泡製了七七四十九天而成的。”
南兒說得神神叨叨的,淺淺卻有些怪異,側目問旁邊的清瀾。
“那金縷衣真的這麼神奇嗎?”
若是真的話,倒是挺不錯的。
清瀾面色沉靜的說:“嗯!”
淺淺怪異的看了眼清瀾的樣子,正想問話的時候,被樓梯口的一陣聲音打斷了她的話。
“君紫胤,你這是什麼意思!”舞陽公主咆哮的聲音響起,窈窕的身影也隨之出現。
與她同行的人有胤親王、蘇祈、裕皇子以及蜀國幾位得力的侍衛。
“不然舞陽公主你想怎麼樣?”胤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