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缺愛啊?”
“……”
咔吧咔吧手指關節爆響,劉峰險些將手上的陶瓷罐子捏碎。
呼的一下全身血液湧到他的臉上幾乎讓他流下汗來,後背熱烘烘溼噠噠的浸溼了襯衣讓布料貼在了背上。
他不想承認成樂說的人是他,可理智跟記憶告訴他那個人確定是他無疑。耐力強、堅_挺、持久什麼的還可以理解成優點,沾人必須要人抱著才能睡著算怎麼回事?!他以前可沒發現自己有這毛病,難不成只有喝醉了以後才這樣?
“你狠!成爺!讓小得來伺候您!”
惡狠狠地將腿上的腳掌抓住抬起,用力一掰轉了個角度。
成樂悶哼一聲劉峰得意一笑,手指伸到藥罐子裡掏出些固體藥油往傷口上一抹,一點都不客氣的大力揉搓起來。
成樂被他搞得有苦難言,呲牙咧嘴的頗為後悔。早知道這人會這樣對他他絕不會這樣做,腳後跟腳趾頭上的凍傷塗了這藥被他這麼一搓滾燙滾燙的又疼又癢,作用在他現在這具沒經歷過這種傷勢的身體上時,難受的他簡直想把腳給剁掉。
“哼哼,成爺,怎麼樣,舒服不舒服?”
劉峰當然不會錯過成樂臉上精彩的表情,為了報復更加賣力的伺候起來。
“多搓搓,得讓藥徹底吸收啊,您手上沒勁兒小得幫您,一天不夠多住幾天,小得可以一直伺候到您傷好啊。”
足足作弄了十幾分鍾,劉峰放下手上的腳掌轉移目標襲擊另外一隻。
成樂已經適應了,最初的難受之後現在感覺上了藥的腳掌熱乎乎的,尤其是重點被人揉搓的那幾處凍瘡,一跳一跳的像是徹底充血得到鍛鍊的肌肉。
希望效果像劉峰說的那樣,幾天就見效不會復發,這種程度的凍瘡沒多恐怖卻非常煩人,就像許多去不了根的小病一樣治不好也要不了命,如同跗骨之蛆難以擺脫時不時的冒出來一下昭示著自己的存在。
“行了吧?已經幫成爺您上完藥了,現在您總該——”
聲音猛地一頓,劉峰松開成樂右腳的動作中,視線停到了成樂踩在他兩腿間那個部位的腳掌上。
順著他的視線一看,成樂也一下愣住,連忙坐起身子收回腳掌套上襪子心神有些慌張。
他發誓自己不是故意的,天知道左腳怎麼會踩在劉峰的胯_間,看劉峰現在的表情像是已經產生了誤會,會不會以為他成樂想方設法的勾引他?
“成樂,看來咱倆得談談。”
親眼目睹對面的人動作飛快的抽回腳套上襪子穿上靴子,劉峰眼神有些難以描述。
他靠在椅子上活動了一下脖子,從口袋裡掏出包煙彈出一根點著,咬在嘴上開始說道。
“咱倆的情況你懂,我知道你剛才的事情不是故意的,但像昨天晚上的事情玩兒玩兒可以,想要更多卻不行!你知道,我是劉家的獨苗,你是成家的獨苗,對男人有好感覺得女人麻煩就能找個男人過一輩子?別天真行不行,這事兒不可能。”
一場意外來到的深談讓成樂無法回應,劉峰卻顯然能夠看明白兩人的心思,毫不客氣的將一切攤開來。
“我的愛因你而生?你的意思是喜歡我吧?我承認我對你也有好感,但那又能怎麼樣?”
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成樂身後雙手按著他的肩膀俯下身子臉頰貼著他的臉頰。
“我知道咱倆挺合得來,性格差不多都能明白對方的意思。本來我不打算挑明想讓昨晚的事情變成意外,可我發現你跟我好像都想要更多,多到咱倆日後根本無法承受。”
“……我爸是個老頑固。”
他自嘲的笑了一句繼續說道。
“要是知道兒子竟然有不結婚的想法絕對會親手打斷腿。你爸呢?我聽人說過你爸寵你只要你做到他的要求要星星不給月亮,可這件事情不同!你家裡其他長輩生的都是女孩兒,你以為你的婚姻是一個人的事兒?”
“像我,上次在電影院跟人相親不成,就算人一直在基地家裡也拿著照片四處給我介紹物件。難道我願意了?我想跟一個沒見過面的女人結婚了?我不想伺候她、奉承她、迎合她,又有什麼辦法?”
他大口大口的抽著煙,期間還因為抽的太猛咳嗽了一會兒,端著缸子喝了口水平復了一下才繼續抱怨著。
“我不是煩女人,只是想想自己過的日子,覺得跟人家結婚等於害了人家。從高中畢業上了大學眼前晃的都是男人,打球、玩鬧、搭檔、住宿、組隊都是男人,已經習慣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