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菲笑看著瓦娃說。
“抓我來做什麼?我可沒偷走呂家任何東西。”
反而還遺失了她的心。瓦娃抬腳踢著前面的駕駛座。
呂候將任由她踢,“誰說你偷了?我也不是來抓你。”
“那現在就讓我下車!”
“你一個人能去哪裡?”。呂候將怒聲道。
“回我家。”瓦娃快哭出來了。
“你哪裡有家?養父竊盜前科累累,他煩養的每個小孩都被訓練成行騙高手。”
“你都知道了,那還不放我走?小心我那些哥哥把你的貴重物品都偷個精光。”
“那為何我家裡的東西都還好好的?”
“你的東西我瞧不起,包括那顆鑽戒。”
呂候將身體明顯地震動一下,瓦娃緊張地看著他的後腦袋,知道說到了他的痛處。
接下來的時間,三人都靜默無語。
不久車子停在一棟大廈前。
“這不是我的住處嗎?”鄭思菲訝異的看著窗外。
“鄭思菲,這是我和瓦娃之間的事,我今天要和她談清楚,你就先回去吧。”
鄭思菲正要開口,突然看到瓦娃向她投來求助的眼光。
“我跟你保證,我不會傷害她的。”呂候將的眼神透著堅定。
“既使她激怒你?”這句話同時也在提醒瓦娃。
“是,既使她激怒我。”
鄭思菲點點頭,開啟車門,望著車子揚塵遠去。
※ ※ ※
“你要載我去哪裡?”瓦娃沉默了許久,方才開口問道。
“回山上的別墅。”
半個鐘頭後,他們回到了山上的別墅,只見屋子裡面一片漆黑。
瓦娃在黑暗中睜大眼睛的問:“何媽、何伯呢?”
“去過那誕夜了。”
呂候將在黑暗中穿梭自如,拉著瓦娃的手走進花房。
“晚上進花房?”瓦娃倒退一步。
“啪”地一聲,花房被幾十盞六十燭光的燈泡,照亮得如同白晝。
“人造光,像不像那誕盛會?”呂候將微笑地望著瓦娃。
兩人似乎又回到以前時光,呂候將仍像以前那般的溫文爾雅。
她心中驀地一暖,走進花房,“我早就想在晚上的時候來花房了,你看,這麼多花草圍繞著你。”呂候將站在門邊,笑望著她忘情地旋轉著。
瓦娃驀地旋轉停止,舉步朝他走去。
呂候將凝視著她走過來,拉起她的手,將她擁人懷裡。
瓦娃把頭靠在他胸前,輕輕地依偎著他。
“我長得醜嗎?”瓦娃突然抬起頭問。
呂候將低頭凝視眼前的臉,只是吃吃的笑,並不回答。
瓦娃扁扁嘴,又低下頭去。
“不難看,也不普通,不過和周珈爭還有一段距離。”
聞言,瓦娃用力掙扎,呂候將笑著擁緊她。
“生氣了?代表你還在乎我是嗎?那天到公司門口,就是為了想看我?”呂候將突然問道。瓦娃遲疑了一下,才點點頭。
“想瞧我好了的樣子?”
瓦娃只有點頭的份。
他帶她到藤椅旁,拉她一起坐下,“我要跟你談談你出國唸書的計劃。”瓦娃抬頭望著他,過了半晌才問:“這是報答嗎?”
“是報復。你忘了就是因為你我才會出車禍的?”
瓦娃身子簌簌地顫抖起來,呂候將擁緊她,“我沒怪你,從頭到尾,我都沒怪你。”
瓦娃感激地望著他,“我怪我自己。”
呂候將在她的耳邊輕聲說:“我曾對你說過的話,在見到你後,一句也沒改變。”瓦娃當然知道。他說的每一句話,在離開呂家之後,句句都清楚地在她睡前覆誦。“我給咱們兩年的時間,你去唸書,藉以拋掉你的過往。”
瓦娃看著他,這就是她的心願,而他要為她完成,她用力地點頭答應,“好!”呂候將從口袋裡拿出那枚鑽戒,套入瓦娃的手指。
“兩年後,再看這枚戒指還在不在,做為你我的盟約。”
瓦娃抬起左手,那枚晶燦的鑽戒與花房外的月亮,共耀其輝。
※ ※ ※
兩年,說來不長,匆匆就過去了。
那枚鑽戒依然照照生輝。
那枚五克拉的鑽戒只是一種信諾,並不代表其他意義,直到瓦娃手上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