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不由地顫抖,腦袋短瞬間一片空白。雪白的肌膚上鍍上一層紅暈,又是那樣的晶瑩剔透。
宛烈揚微微一愣,雄風也隨之退去。她的身體此刻就像一朵盛開的蓮花,全身舒展,似乎像乾涸遇到了雨露。
宛烈揚感覺這一刻她美的妖嬈,趴在她的身上,淡淡的體香,讓他沁人肺腑。這香味直侵他的大腦,讓他戀戀不捨。
宛烈揚從沒這樣雄風振奮過,那瞬間就像欲死欲活,賽做神仙。
突然他晃了晃腦袋,立刻閃到了一旁。他怎麼可以這樣想,太對不起芸兒了。
蕩婦就是蕩婦,芸兒總是那樣矜持,那樣的小鳥依人,那樣的柔嫩,讓他都不敢太過用力,也怕見她微微擰起的眉。讓他覺得自己很卑劣,是在摧殘幼苗。今天卻好爽,爽得讓他的寒冰臉都開始消融。
宛烈揚躺在一旁,全身通泰,似乎五臟六腑的經絡都被捋通了。這個女人還是有魅力的,讓他完全的陰陽調合,果然是淫婦。宛烈揚見身邊的人,一動不動,冷冷地道:“穿上你的衣服,出去!”
白如霜似在夢中神遊,她似乎明白什麼叫七情六慾了。這大概就是情慾吧,這個男人讓她償了個遍,喜、怒、哀、樂、愛、惡、欲,她通通體會了。此刻才覺得自己是個人。而這個情慾讓她刻骨銘心,雖然很痛,後來卻飄飄欲仙。難怪狐妖要變成人,而不是變成其他動物。大概這就是做人的好處,好美的感覺,像是看到了滿山的鮮花。怎麼又痛了,好痛的啊,腫起來了,怎麼辦呢?
她的臉好燙,她這是什麼了?她的臉居然紅了,情慾後的症狀嗎?還是中毒了?這個男人不會是毒蛇吧?
宛烈揚擰起了眉頭,這個女人是不是傻瓜啊?居然這樣恬不知恥,讓他覺得自己啃了一顆外表好看,卻是爛心的果子。噌地端坐了起來,掀開了被子,冷喝道:“我讓你下床,你聾了?”白如霜驚呼著指著床上的落紅,捂著嘴,隨即哭喪著臉,指著他,嗚咽道:“你……你居然捅得我流血,你真是太野蠻了!”
“捅……”宛烈揚翻了翻眼白,笑哼出聲。當他的目光觸及到那抹鮮豔的紅時,他也愣住了。
這個女人居然是處子,他有些匪夷所思,難不成她是天上的仙子?仙子不可能這麼笨,也從沒聽說這麼白痴的妖精,妖精該有幾百年的修圍吧,什麼不懂。
這裡可是極少有人路過的軍營,她一個女人,三更半夜怎麼過來的?居然還是赤裸身體。她說她的衣服碎了,碎衣呢?越想越覺得奇怪。
宛烈揚抓住了她纖細的玉臂,打量著她,面容冷峻,直探她的眼底,質問道:“你倒底是誰?從哪來的?你是怎麼救了司馬楓的?你有仙術?你是神仙還是妖精?”
第一卷 人之初 性本善 第009章冷酷無情
白如霜又是一陣慌亂,撲閃著澄澈的眸子,吸著小鼻子,甩著他的手。她再也不想看到這個壞男人,對她好凶。跟山裡的惡狼一樣,快要將她的骨頭拆了。
她的髖好像折了,兩條腿硬硬的合不攏。晶瑩的珠淚又撲簌而下,嗚咽道:“我是妖精我一定吃了你,我是神仙我一定將你打入地獄,好痛,嗚……”
“這麼說你是人?哪裡的?你姓白?真是白痴,你用什麼治好司馬楓的?他都快斷氣了,你用的什麼神丹妙藥?”宛烈揚依然不肯放過她,覺得這個女人還是有用的,企碼可以救人。
“我姓白,我叫如霜,不叫白痴!嗚……我……我碰到一個人,他給我的丹藥,只有一顆,就給他了。我不知道有沒有用,反正他快死了,就……就試了一下!”白如霜對上他的冷眸,結結巴巴地。
隨機應便是她們狐類與生俱來的本事,白如霜覺著不告訴他,他會殺了她。但是這是仙家大事,要是被她說破了,說不定,她會遭殃,上天不講道理,神仙也不好惹,她還是小心些,求個自保。
宛烈揚又一次忍不住笑哼了聲,果然是白家的後代,白痴的同胞姐妹。但是又一次被她的楚楚可憐給魅惑了,長吐了口氣,撓了撓腦袋。他決不能再對不起,等了她三年的王妃。冷硬地命令道:“下去,這裡不是你睡的地方!”
白如霜打了個寒噤,好一個無情的人。這樣就不理她了,將她推進了寒冷的夜裡。白如霜赤裸裸地立在他的面前,瑟瑟發抖,像是樹上殘留的枯葉。
她的身體似乎變了,變得怕冷了。白如霜的牙齒也開始“得得”的響著。套上衣服,蹲在一旁。
一瞬不瞬地看著床上的宛烈揚。企盼著他能看她一眼,可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