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裝,要不要我潑盆冷水,讓你醒醒腦啊!”宛烈揚雙手插腰,才是頭暈。
“太子爺,你倒底怎麼了嘛?我不曉得啊!我又怎麼惹你了?”白如霜撅著嘴,一臉委屈的凝視著他。宛烈揚怒喝道:“今早為何給我穿褲子?”
“我要學會為妻之道,所以幫你穿啊?怎麼了嘛?”還是委屈裝傻中。
“你個死丫頭,你給我跪下,還怎麼了?你是不是剪我的褲帶,害我……氣死本太子了,你這個無良的女人!”宛烈揚越說越生氣,暴跳如雷。他還真說不出,他的褲子掉下來了。應子榮提著褲子,輕嘆道:“白妃娘娘,你可真是太……太有想法了,您是怎麼知道,這帶子就會斷的呢?快向太子爺認個錯,今兒別再犯了。”
笨蛋,吃了東西,肚子一鼓,就一條小線人,不斷才怪呢!
“我……啊,你們冤枉我,太子掉褲子,管我什麼事?又不是我扒的,繩子斷了,又關我什麼事,繩子又不是我變的。你們有什麼證據?那以後,你就別說我沒有婦人樣,不會服伺你,做人好難啊,我冤枉……”白如霜大聲嚷嚷著,唯恐天下人聽不到似的。將太子宮裡的人都引了過來,還一副委屈的哭天抹淚的樣子。
宛烈揚拎著她的衣襟,厲聲道:“給我進去,老老實實給我交待清楚,否則今兒你別想再混過去。你是不是想著法的折磨我?不讓我好過啊!”
“冤枉,我……我……我肚子疼……”白如霜突忽間身體倦縮了起來,肚子一陣陣越來越疼,如同刀割。彷彿肚子快要墜下來,要掉出來似的。
“你裝,再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