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了,真是好樣不學,壞樣全都學了,你可真是白如霜生的,臭小子,你等著,你要是沒找回來,找你算帳……”
“嗚……父皇,你才是學了壞樣呢?好心沒好報,你真的欠母后扁了……”剛剛還一副大人似的某人,現在哭得哇哇的,衝著夜色裡的宛烈揚哭喊著。
“二哥,父皇回來,要是沒找到母后,你就慘了,父皇一定聽到了喲……”宛明騏好心地提醒道。宛明驊哽咽著,瞪了他一眼道:“不用你管,父皇要是找不到母后,慘得不是我,是你們……”
“二弟,你別哭了,父皇一定沒聽到,我們不會說的。”宛明駐安慰道。
“紫陌,我要吃飯,餓死了……”宛明驊拭去了淚水,嚷嚷著。很氣憤,真的很憤慨,他的父皇怎麼這樣呢?母后不見了,找他出氣。想起來,真氣死了,兩個笨蛋都沒被打,他被打了,很沒面子,太丟人了,以後怎麼服人啊!
宛烈揚上了馬車,不斷地催促著李祿,李祿揮著馬鞭驚聲道:“爺,你要去哪兒啊?”
“去……尼姑庵……不對,城裡有尼姑庵嗎?去妓院……”宛烈揚拍著額頭,幾乎瘋狂。
李祿一臉黑線,居然真的聽了小皇子的話了。要是被皇太后誤會,那可又有得吵了。南蘭雨死了,天下該太平了,皇太后跟太上皇到底什麼時候才停歇啊?天啊,他這個做奴才的心都懸了幾年了,媽戲一出一出的,防不甚防。
馬車在一條街口停了下來,樂聲裡伴著女人發騷的聲音。宛烈揚衝進了門,被一群女人團團圍住,一股的胭脂粉味,薰得他直打噴涕,用力一推。幾個女的,尖叫著摔倒在地。老鴇怒衝衝地上前道:“你位爺,你想幹什麼?打碴呢?”
“大膽,我們爺是來找人的,今兒有新來的人嗎?快說,否則我們爺封了你們的樓……”李祿見宛烈揚揪著人,那急躁的樣子,像是無頭蒼蠅,已經是亂了神了。不由地瞪向了老鴇,怒喝出聲。
“啊喲,大爺,您這是打誰呢?我們這裡天天有新客人,我哪知道你找誰啊?”
“女的,長得美若天仙的,瓜子臉, 嫵媚清純的那種……”李祿結結巴巴地不知道怎麼說,總不說是皇太后吧!
“喲,沒有,最近我們沒進過什麼美人,話說你們是哪個衙門的,上回送來那麼些個侍衛,將我們的姑娘腰都累折了,咱們可是吃這行飯的,你們多少總得給點吧?這人不能白睡了呀?”老鴇見他們的架勢,像是有來頭的,想起上回吃的啞巴虧,害得她第二日還損失了銀子,也不知道這些人吃了什麼藥的,夕猛得跟牛似的。
“對,不能白睡了,我們要遞狀紙,皇太后不能不給錢啊……”
宛烈揚剛從樓上衝下來,聽得皇太后三個字,怒喝道:“皇太后什麼?誰給錢了?”
“爺……是說上回侍衛中了春毒的事,不在這家嗎?那咱們換一家吧!”李祿拉著宛烈揚便走,翻了翻眼白,天啊,皇太后欠了人大筆的嫖資。哎,如今這侍衛興許都死了,這筆錢無論如何,也得要給,免得他們在地下不安生。可憐這些人,也算沒白活,皇太后都送他們上妓院了,也算是生前的一大樂事了。
宛烈揚走遍了京城的大小妓院,都找不到她的人影,他真是鬱悶至極,這女人怎就這麼可恨,有話就說,怎麼又躲起來,讓他心急如焚的,這是想折磨死他。
“爺,你說皇太后,會不會去做尼姑了?要不,咱們去六王府找找?興許去了六王爺那兒了,還有司馬府咱們還沒找呢?三皇子是個孩子……”李祿餓得說不出話來,也擔心起他的安危來。
“孩子?全都是成精的孩子,這個老二,跟白如霜一模一樣,還有老大與老三,也不是省油的燈,聽什麼不好,聽了還一字不漏的學給她聽,用到他們時,全都又傻眼了,可氣啊,這四孩子,朕是管不了,朕要叫他們爹了,生出來是討債來了。去司馬府……餓死了,得弄點吃……”宛烈揚捂著咕咕叫的肚子,斜靠在車上,嗟嘆連連,說不定是射的狐狸太多了,全都陰魂不散了。
司馬棟還沒有回來,到宮裡聽說白如霜還沒回來,宛烈揚去找了。也領著家丁,四處查訪去了。再不能打著御林軍撓民了,京城裡的百姓都嚇得晚上不敢出門了,空蕩蕩的大街,靜得剩下腳步聲。就連那些妓院,都從晚上改成白天了。
宛烈揚吃了飯後,又急得趕回宮,領著侍衛將宮裡打了個遍,依然沒有人。又出了宮,三更半夜之時,獨自立在街頭,懊悔與無奈讓他頭痛欲裂,仰天咆嘯:“白如霜,你給我出來……”
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