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坐在床前,勸著白如霜,白如霜這才爬起來,一絲涼意襲來,低頭一看,自己光裸裸的,什麼都沒有穿,拎著被子,汕笑著讓紅珠退出了房。
迅速地穿好了內衣,又喚紅珠進房,梳了個簡單的髮髻,穿好外套,剛出了房。見宛烈童衝進了院門,臉是幾處於青顯而易見,紅珠還以為他又來打架的,急聲道:“八王爺,你想幹什麼?”
宛烈童愣了愣,笑嚷道:“如霜呢?我娘醒來了,聽說是她救的,我來謝謝她。我請她吃飯去!”
紅珠長吁了口氣,戲謔道:“八王爺,你又對太子妃不敬了,直呼太子妃的名字,太子爺聽到了,又要跟你急了。太子妃昨夜擔心湘妃娘娘的事,睡得晚,現在還沒起來呢?”
“嘿嘿,叫習慣了,快去叫她起來,我都準備了,她不去,我請什麼客啊,我的銀子不是白花了嗎?這丫頭,你快去叫她啊,三王爺、四王爺都在,還有六王爺,你跟如霜說,六王爺也在,她一定去……”宛烈童推著紅珠進房,紅珠撇了撇嘴,這個小氣鬼,在宮裡請客,還花銀子嗎?居然還搬出什麼六王爺,要是讓太子知道了,非得再揍他不可。
白如霜早已被宛烈童的震天雷給打醒了,倚在床邊,撫著額頭,淡淡地道:“告訴八王爺,飯就不吃了,就算吃過了。還有娘娘的病,是太子請人救的。再則,娘娘的病只是好了一部分,以後還要看情況,讓他好好照顧!”
紅珠笑盈盈地點頭出房,白如霜真的今昔不同往日,若是從前,聽說六王爺,興許她真的不顧一切就去了。白如霜伸了伸懶腰,移步到銅鏡前,抿了抿唇,淡淡一笑。她要做好太子妃,明知他脾氣火暴,又好吃醋,還是避著些為好。再則六王爺也成親了,而且是司馬楓的妹妹,希望他們能幸福,也希望宛烈玄忘了她。
門外傳來了宛烈童的喚聲:“如霜,你別睡了,我再幫我去看看我娘嘛!”
“吵什麼呢?遠遠就聽見你的聲音,不知道的人,以為你又來打架了!”宛烈揚下了早朝,就直接回了太子宮,院門外就聽到了宛烈童的聲音。還以為湘妃不行了,宛烈童來找碴了。
宛烈童扯了扯嘴道:“大哥,你回來了。瞧你說的,我們是親兄弟,那有隔夜的仇,昨夜謝謝你們了,所以我特意備了酒菜,親自來請您跟太子妃!請大哥賞光吧!”
宛烈揚的心裡卻明白的很,宛烈童的那點小肚腸,是個明白人都看得清楚。見錢眼開的傢伙,親兄弟手裡的東西還沒有淘光吧 。看在他還有一片孝心的份上。不跟他一般計較,淡淡地道:“飯就不吃了,昨兒大夫也留下活了,如果娘娘醒了,按著他的藥方繼續服藥就行了!”
“真的嗎?可是我娘說很痛,有沒有止痛的藥,馬就好的藥啊?”
宛烈揚的眉頭不由地微蹙,厲聲道:“有啊,你去廟裡求神仙。你要是還這麼以為,以後就別來太子宮,也別在我面前出現,應子榮送八王爺!”
“大哥,我又沒說什麼,你娘要是得病了,你也會心急啊!”宛烈童見宛烈揚的臉色暗沉,縮了縮脖子,出門去了。、
白如霜掀簾而出,輕嘆了口氣,勸道:“至於嗎?又生氣了,你別動,我幫你把銀髮給拔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我爹呢?”
邊上的應子榮噗哧一聲,宛烈揚斜了他一眼,嗔怪道:“你現在是太子妃了,講話要注意分寸!”
應子榮幾個急忙退出,白如霜解下他的髮髻,讓他斜靠她的胸前,一根一根地拔下了銀絲,遞到他的手裡,宛烈揚愜意地闔上了眼臉 ,就是將他的頭髮拔光了,他也心甘情願。後院傳來了一陣孩子啼哭聲,宛烈揚微微擰眉,昨夜哭了一夜了,抬起了頭,嗔怒道:“紅珠,去問問,怎麼了?會不會帶孩子,如果不會,換個乳孃!”
“太子爺,我們去看看吧,我還沒看過小郡主呢?她叫什麼名字啊?”白如霜拉起了宛烈揚,興趣盎然,她還從來沒有抱過剛出生的孩子呢?紅珠跟在後面,卻是提著心,這兩個太子妃,誰也不相見,今昔不同往日,白如霜已是正妃,按規矩她們應該來請安,她得勸勸她,好心不定有好報,這宮裡的事,她是見得太多了。
宛烈揚見她高興,也未出聲。當初以為這個孩子真是白如霜轉世,他一得空就抱著她。這幾天,他忙著找白如霜,早將這孩子忘之腦後了。孩子哭聲都有些啞了,但是依然哭個不停,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宛烈揚進了房,宮女們立刻跪地請安,秦可人抱著孩子,微微福身。宛烈揚厲聲道:“霜兒怎麼了?你們是怎麼帶孩子的?”
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