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之處。
“哈哈,我終於自由了,看你還怎麼抓我。”非魚仰天大笑幾聲,洋洋自得。
“死魚,你又倒黴了?”一個戲謔的聲音響起,伴隨著一片火光出現,身邊的大樹之下飛身下來一個人。
花折月倚靠在樹枝身上,一條腿支起,斜視著她。
“是你?怎麼是你?”非魚大驚,然後又喜,“血歌呢?他來了沒有?”說著四下張望著,期盼非常。
花折月不爽的皺了皺眉,眉眼間露出笑容,拉過張望的人,“他啊,還沒來,若來了,你也不一定認識呢。”
“你沒欺負他吧?”
“欺負?我哪敢。”花折月意味深長的開口,然後眨了眨眼,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精光,“死魚,你是不是被仇家找上門了?那道士身手還不錯,我看你是很難脫身啊。”
這是個不爭的事實,非魚垂下腦袋,一言不發,然後又迅速的抓住花折月的手臂,“你知道?你都知道?那你快救我。”
打掉那雙手,花折月又笑了,閒散的走了幾步,慢悠悠的開口,“救你,那是必須的,你看,那道士現在不是被我給引開了麼?”
難怪那太一一下子不見了人影,原來是捉妖了,可是既然如此幹嘛不直接把自己救走,反而要引開太一呢?非魚狐疑的看了他好幾眼。
花折月尷尬的笑了下,轉移話題開口,“你把人家的煉妖壺給毀了,把你帶到玄心門贖罪那是理所當然的,要知道啊,那個玄心門可是妖的剋星,什麼抽皮扒骨啊、五馬分屍啊、元神毀滅之類的,種種駭人手段,數不勝數。”
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彷彿那些都在跟前演示著,非魚只看見不久後的自己被捆綁在大殿之上,面前三五個玄心門的人站在跟前,一個說五馬分屍,一個說煉化元神,而那個太一噙著一抹狠笑,緩緩吐出幾個字,元神俱滅。
冷不丁的回過神來,非魚咆哮著,“不是我,不是我毀掉的,是鳳白,你丫的,給我和那個道士說明白,還我清白。”
花折月悶哼一聲,不屑的將頭一轉,“就你這個修行,你當人玄心門傻啊?若不是不能將鳳白怎樣,用得上拿你出氣麼?事情總得有個人來擔當的。”
這下非魚傻眼了,最後一絲希望都幻滅了,明明不是自己做的事情啊,為什麼要自己背黑鍋啊,鳳白你丫的,日後清明節可得多去看看我啊。
花折月狡黠一笑,拍了拍非魚的肩膀,豪氣說道,“不過嘛,我今日來就是救你的,煉妖壺是十大神器之一,雖然被毀壞,但也不是沒辦法修補的,就看你願不願意去做了。”
“去,只要能保命,爬也要爬去。”
如此迅速的回答叫花折月一怔,爾後嘴角弧度漾開,正色道,“自開天闢地以來,有十大神器,你該知道的吧?這煉妖壺就是其中之一,其擁有不可思議之力,也有驚人的毀壞力量。”
“別廢話了,趕緊說重點。”非魚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催促著。
花折月輕咳幾聲,又繼續開口,“女媧石呢也是十大神器之一,是一塊擁有巨大靈力的五彩玉石,能修補一切受損的東西,不論人、妖、物、神,不但如此還有起死回生之效。”
這下非魚算是聽明白了,沉吟一會,“你是要我去找女媧石?”
花折月打了個響指,“聰明。”
“可是,如此的寶物,我怎麼尋得到?”
這下花折月卻是忽然笑了,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這個啊,就看你自己了,再提醒你一句,那個女蝸石在仙山上,我先走一步了。”
非魚啞然,怔怔的看著消失的人,搖了搖頭,正欲轉身之際,卻察覺到身上忽現一股無形的力量,那股力量太熟悉了,是太一!
緊緊的抱著面前的大樹,試圖抗拒那股力量,眼見著樹皮都被趴了一層,手漸漸的離開樹枝,非魚咬牙切齒罵了一句,“太一,你無恥。”
一路上被那股力量牽引著,穿街走巷,身形迅速,終於碰到一堵肉牆,一切動作停了下來。
看著面前狼狽不堪的人,太一嫌棄的離她遠了點,鄙夷的出聲,“自不量力,你認為你逃的了麼?”
知道逃不了,也沒路逃,索性揚起笑臉,一邊整理著身上的雜物,非魚再一次擠出一臉的笑容,“太一,你誤會了,我哪能逃跑啊?這不是怕你餓了,給你買吃的去了麼?”
太一冷眼看著她,默不作聲,往前走了幾步,開口,“忘了告訴你了,只要我說一句回來,就算你在天涯海角也會立即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