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拋下如喪考妣痛不欲生的戴景融,艾茵紫利索地關上房門。
不用她提醒,他也知道兩人的爹那一關過不了。
怎麼辦怎麼辦?
頭可斷血可流,分手決對不可以!
可惜沒有生米煮熟飯,而且,這些日子因為太興奮,又忙著學廚藝,還沒去領結婚證。
戴景融突然發現,他和艾茵紫的關係那麼脆弱,輕飄飄一句話就能斷掉聯絡。
還有兩天就舉行婚禮,沒時間慢慢說服他爸和岳父了。
急中生智,木頭也成智多星。
秦小小和吉南羽還在爭吵,秦小小堅決要趕人,吉南羽像狗皮膏藥一樣巴著不放,兩人從房間吵到走廊,秦小小不耐煩,打完吉南羽,開始撕扔地上的吉南羽的衣服。
戴景融掏出手機,取了個最好的角度,果斷拍照,然後發給他爸。
媳婦和一個男人不清不白,而且……撕起衣服那麼利索,那些衣服看起來都是名牌,價值不菲呀!
像晴天炸下霹靂,戴千重急急忙忙打電話:“兒子,怎麼回事?”
“秦小小養著一個小白臉……”戴景融詆譭起秦小小不遺餘力。
“我還在想秦院長怎麼那麼大方,倒貼那麼多錢!”戴千重喃喃說,心跳短促,臉紅耳赤。
“爸,你說怎麼辦?如期舉行婚禮嗎?說不定她肚裡有那個男人的孩子了,那咱家不是要養一個野孩子了?養大一個孩子得花不少錢,而且,秦小小手腳撒漫,買奢侈品沒個節制,我怕她把她爸的陪嫁花完了,就要開始花咱們家的錢了。”戴景融憂心忡忡說。
☆、第34章 正文終章
如果媳婦是個敗家女人,再多的陪嫁也會有花完的時候,戴千重想著彩信裡媳婦撕衣服的起勁樣子,頓時髮霜打茄瓜,蔫頭搭腦。
“兒子,請貼都發出去了,婚禮日期也定了,怎麼辦?”
這是要悔婚的問話了,戴景融暗喜,輕嘆了一聲,問道:“爸,送艾富貴女兒那個紅玉平安扣多少錢?”
“四百萬。”戴千重記得很清楚,心疼地說:“爸當時以為她遲早是咱們戴家的人,東西送出去還是要回來,沒想到……”
無限唏噓,錐心剮肉之痛啊!
“爸,也許可以想辦法還變成咱們家的。”戴景融賊兮兮說。
“愛富貴的女兒也訂親了,就跟你同一天結婚,他那個親家特別大方,愛富貴很滿意,讓他悔親不可能。”戴千重搖頭嘆息。
“愛富貴眼裡只有錢,要讓他悔親還不簡單,只要你比他親家更大方就行。”戴景融豪氣萬千,在戴千重心疼得大叫前搶著說:“愛富貴的女兒是獨生女兒,艾家家財到頭來還不就是咱們家的,我記得,你說愛富貴的女兒特別會過日子,現在財物送出去以後又回來,還是現在得到以後失去更多,你覺得哪一個更划算?”
當然是長遠更有利的划算。
戴千重心中打起小九九,他本來就很中意艾茵紫,不一會兒便倒戈了,只是還有顧慮。
“秦院長那邊不好辦啊!”
“這個就交給我來好了。”他的難題只是搞定他岳父和老爹,秦院長和吉家那邊,讓秦小小和吉南羽兩人頭疼去。
“爸,送聘禮的事我來,你就別出面了。”把卡送給艾富貴後,戴景融重辦了一張卡,飛快地報了新卡號給他爸,讓他爸匯款進來。
戴景融算計得好,艾富貴貪財,就用錢把他砸趴。
對付財迷這一招最靈驗的,可他忘了還有個狐狸精似的艾茵紫。
艾茵紫本來就不想那麼快結婚,機會難得,把戴景融轟走後,當即給她爸打電話。
“爸,你要不要跟我媽復婚?”
“只要你媽同意,我就沒意見。”艾富貴羞羞澀澀扭扭捏捏。
換了別的男人,也許心裡再不捨也會因為面子而擺出好馬不吃回頭草的姿態,艾富貴是實用主義者,沒這個虛榮心。
楊湘梅很美,當年他這攤牛糞奪得鮮花,心裡美滋滋的,那甜蜜味兒經過這許多年半點不變,以前總是自卑羞慚,覺得配不起老婆,眼下楊湘梅落魄,兩個人扯平,正好可以相互扶持過下半輩子。
“我剛剛聽人說,父女母女不能同一年結婚。”艾茵紫道。
“我跟你媽是復婚不是結婚。”艾富貴馬上說。
“爸你就是太摳了,不懂得討女孩子歡心,要不然,當年我媽也不會上那姓蘇的當。”艾茵紫哼哼,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