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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的花爹、花娘逮個正著,回去被罵了三天。

犯花一溜小跑直奔道觀,眼見大門遙遙在望,突然覺得腰上一緊,不由得腳步一頓,但身子還是往前一傾,緊接著,很輕的一聲響,犯花覺得腰上又是一鬆,終於深深的體會到為什麼腰帶要繫牢……

不知道哪個該死的在後面拽她的腰帶!

可惡的是,居然還給拽掉了!

犯花捂著衣服轉過身來,一臉怒氣的要發脾氣,一眼看見黑暗裡那個同樣黑黑的人影,登時氣焰全滅,換上一副可憐巴巴的面孔,顫抖著伸出手去:“我錯了,我再也不繫這麼鬆了,還給我吧……”

好像某人大半夜等在這裡行兇劫色似的。

黑葫蘆無言的遞迴腰帶,犯花倒是跟做賊似的接在手裡慢悠悠的系回去。黑葫蘆只是微微等了一下,便面無表情道:“我已經與南川交換,你日後跟著我。”

犯花正在繫腰帶的手指一頓,驚詫的盯著積雪已經化開露出土色的地面,猛地抬頭,問題尚未出口突然被黑葫蘆捏住下巴,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

犯花驚呼一聲,飛快的用手肘抵住黑葫蘆的胸膛,阻止他吻上自己,哭喪著臉驚魂未定的尖聲哀求:“你……你幹嘛!要、要色沒有……我給錢還不行嗎。”

又沒繫緊的腰帶滑落在地,犯花略顯單薄的外衣被寒風吹起,露出裡面大紅的小襖,犯花羞得要死的垂下頭,一張臉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

黑葫蘆趁此抓住犯花抵在他倆之間的那隻手強硬的拉開,一手抓住犯花兩隻不聽話的手,一手捏著她的下巴,再次低下頭去。

不要啊,鱗片那傢伙的帳還沒算呢,我不要老這麼吃虧啊!犯花心裡狂喊,卻抗拒不了黑葫蘆的力氣,只能靠拼命往後縮著拉開那小小的距離,心裡哀求老天爺快派人來救她啊,什麼條件都可以啊,以身相許也認了!只求快來人啊!

眼見黑葫蘆那張冰山臉越來越近,犯花幾乎要悲痛欲死,黑葫蘆猛地被人撞開,接著是道士狂怒的一拳頭下去:“你在幹什麼?!”

黑葫蘆淡定的微微扁頭,道士的拳頭便擦著他耳邊而過,而黑葫蘆趁此空隙一拳打在道士肋下,道士猝不及防,這一下半天沒喘上氣來,單膝跪地半彎著身體捂著胃一陣眩暈噁心,劇烈的咳嗽。犯花忙靠過去扶著道士,皺起眉頭本能的衝黑葫蘆發脾氣:“你怎麼隨便打人呢!”

小丫頭啊,是你家道士先出手的吧。

黑葫蘆仍舊不言,拉過犯花攬著她的腰重新打算吻下去。

黑葫蘆那拳很重,幾乎把道士打昏過去,此時的道士根本爬不起來,只能兀自捶地咬牙發脾氣。犯花自救性的用手抵著黑葫蘆:“你走開啊,我討厭你!”

黑葫蘆聞言停住動作,放開犯花後退一步,冰冷的看向道士,道士忙道:“我有更好的方法……”止不住又是一輪咳嗽。

犯花條件反射的躲到道士身邊,後怕的瑟瑟發抖,好像個毫無自保能力小幼獸尋求保護似的扯著道士的袖子,一個勁的往他身上靠。

黑葫蘆仍舊定定的看著道士,好像剛才他窮追不捨著親的寶貝犯花就是一空氣。

犯花覺得怎麼心裡不自覺的貌似就多出一種酸溜溜的感覺出來了呢。

嗯,是怨念啦,被欺負的怨念。犯花如是囧囧的理解。

道士似乎也被傳染了這不說話的毛病,默默的看了犯花一眼,便往後一倒坐在地上,一臉的消沉。

黑葫蘆這才轉眼看向犯花,那雙冰冷的、看似砸石頭過去都不會眨一下的眼睛裡,似乎有什麼溫暖的東西一閃而過,隨後又變回了死水深潭似的一雙眼,毫無興致的離開。

犯花這才鬆了口氣,拍拍道士:“你還好吧?”

道士卻一反常態的推開犯花的手,徑自爬起來揉著肚子往道觀走:“命犯桃花,你別再來了……”

犯花呆愣著還蹲在那裡:“你……什麼意思?”

道士停下腳步,卻沒轉過身來:“我騙你的。”

犯花還是呆呆的仰頭望著他,遲疑的問:“騙我?什麼意思……”

道士深吸口氣:“我騙你,什麼都是騙你的,什麼族人、什麼會死、什麼神獸,全是騙你的!”

“只是想娶你,想把你騙到手!”道士有些聲嘶力竭,“就這樣……我們都是合起夥來騙你的,你別再來找我了。”

“好好的去嫁給縣太爺。”道士說著,推門進入道觀,接著傳來門閂插上的聲響。

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