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和遊醫死拽著才沒真動手去擾民,他現在一點理別的事的心思都沒有,就算黑葫蘆現在大卸八塊出現在他面前,他也能視若無物的跨過去,找人。
含羞草見對他整個一對牛彈琴,寧可對呆呆的遊醫自說自話:“庸醫啊,要真是師爺發的信,你說會不會是被白虎發現,把他打劫了?”
遊醫出乎意料的一下緩過神來,含羞草還以為他終於贊同自己一次,張大圓圓的眼睛期待滿滿的看著他,只聽遊醫懶散道:“說過多少次不要叫我‘庸醫’,日後沒人敢來看病是不是你養我?”
含羞草氣的青筋暴跳,狠踹他一腳:“重點啊,聽重點啊!你這個傢伙,簡直沒有比你更氣人的人了!”
遊醫無辜的揉揉腿。
含羞草氣惱的滿地打滾:“沒天理啊,沒人性,為什麼我要跟兩頭牛一起彈琴嗷嗷嗷!”
“那叫對牛彈琴……”遊醫很無奈的糾正。
含羞草鼓著腮幫子恨不得上去咬他一口:“死鬼!意會一下能死嗎!”
道士一下子跳起來,氣沖沖的踹門而去。
遊醫摸出一根藥材還是枯草,無所事事的揪成一絲絲:“含羞草,你就不能勸勸他別折騰青龍了,人欺獸,不人道啊。”還沒什麼誠意的嘆了一聲,“可憐的神獸啊,都被你們虐待成什麼樣子了。”
“誰虐待了,我連他的影子都沒看到!”含羞草氣憤的大吼。
明說,暗逃兩條路都被堵死了。而白神物那個氣場……總覺得是個很正經、很正經,正經的……嗯,像是,不食人間煙火?對,不食人間煙火的妖魔鬼怪。
犯花板上釘釘的默默給白神物掛上這詭異的標籤。
反正啊,這樣的人,她是打死都不敢去纏,更不敢像對道士那麼隨意連打帶罵。犯花默默捂臉:那就是玷汙啊,對一代不染凡塵的妖孽……的玷汙。對比此等光芒萬丈的妖物,反倒恨不得有多遠躲多遠,最好找個地縫把自己塞起來,省的丟人現眼……
無奈的犯花只好每天大聲的說日子,明示、暗示加提示——喂,神物,要過年了,放我回家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