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身體。五分鐘後,將點滴掛在床頭,彎腰在寒雨兒手上繫了一根管子輕輕拍打著,為寒雨兒輸液做著準備。
做好一切工作後,醫生將手輕輕探到寒雨兒的額頭上,冰冷的額頭沒有一絲溫度,醫生收回手又摸了下她的手,看著床上的女生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從醫這麼多年第一次碰到這樣的病例,呼吸正常,心跳利率也正常,可是身體的溫度卻非常不正常,按原理來說,一個正常的人的體溫一般在二十四小時內略有所波動,一般情況下不會超過一攝氏度。醫生腦海思索著這是個怎樣的病例,被一個冷冷的聲音打斷。
“怎麼樣了,嚴不嚴重。”司徒翊看著床上的女生咳嗽次數有所減少,還是不放心的問著醫生。
“只是輕微感冒,睡一覺起來吃點藥就沒事了。”醫生若有所思的停頓又說道:“翊少,這位小姐受到了嚴重的驚嚇,不知你知不知道是什麼嚇到了她,只有知道小姐的心結才能對症下藥。”
司徒翊微微一怔,黑鷹般的雙眸看著床上躺著的人,久久無法移回視線,嚴重驚嚇嗎?
司徒翊看著床上的人,心略痛了一下,‘你究竟發生過什麼,又是什麼讓你如此懼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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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感覺被抓住了小辮子
“翊少,這是給小姐開的藥,如果半夜病情未見好轉就喂她吃一次,上面我已經寫好怎麼服用的方法和劑量的成分。”醫生背對著出神的司徒翊說道,手卻在整理藥箱。
整理好藥箱轉身見司徒翊沒反應,醫生再次喚著他的名字,“翊少…翊少…”
“什麼事?”被叫回神的司徒翊略有些尷尬,站在後面的管家仇迪目睹全過程,無奈的搖了搖頭,重新複述了一遍剛才醫生講的話。司徒翊才注意到到醫生手裡拿著的幾盒藥,才緩緩伸手接過醫生手中的藥。
“仇迪送醫生出去。”司徒翊冰冷著一張臉,看著絲毫沒有溫度可言。
“這邊請。”仇迪帶著醫生往外走去,臥室裡的人都離開後,司徒翊輕聲走到床邊的抽屜,輕輕拉開抽屜把手裡的拿著的藥放在了抽屜裡。
隨後靜靜坐在床邊上,為寒雨兒蓋好滑落的被子。
看著熟睡中的女生,司徒翊嘴角上揚一抹淡淡的笑容,再看了眼掛在牆上的時鐘,已經是零點了,他疲勞的走到床的另一邊輕輕躺下休息。
司徒翊漸漸地被睡意籠罩,慢慢的閉上雙眸,側躺在床上讓自己小眯一會兒。
還好自己這張床有夠大夠寬,所以睡在另一邊都有足夠的空間可以動,不過自己沒有亂動的習慣,睡前在哪裡,醒來後就在哪裡。
‘嘡’的一聲,某個人掛著吊瓶也不老實。聲響驚醒了司徒翊,坐起身看著另一邊的寒雨兒翻身將掛瓶杆都弄倒了,卻依然睡得很沉。
也許不是睡的很沉,是還在昏迷的人不知身處何地。寒雨兒這麼一動,讓靜脈中的血往輸液的管子裡倒流,司徒翊跨過去捏住細小的管子將開關劃掉。抬起深邃的眼眸往吊瓶上看去才發現瓶中的液體已經輸完了,輕輕按著寒雨兒的手將插入她手裡的吊針拔出來,手一直按住拔掉吊針的地方,防止血流出來,整整三分鐘才放掉。心裡責怪自己太粗心了,要是沒聽到響動,他都不敢想象第二天起來會發生什麼事。
司徒翊湊近身體看著躺在身邊的女生,比起沒有任何血色的她來說,現在仔細一看,清純中混夾著妖豔,性感的薄唇也恢復了以往的粉紅色。捲翹的睫毛安靜的貼在眼皮上,高挺的鼻樑映出那美麗精緻的五官,司徒翊猛地收回視線繞到另一邊上側身躺下,他不敢保證自己再看下去的話,能控制住自己。
半夜裡,寒雨兒不停的翻動著身體,在大床上尋找有溫度的地方,一下蹭到司徒翊的懷裡,還不停往他懷裡蹭。司徒翊被懷裡的人這麼一撞眉心緊皺,緩緩睜開眼看著滾到自己懷裡的人微愣了一下。自己居然沒將她推開,下一秒還以被動為主動的抱著懷裡的人。
不知是累了的緣故,還是其他原因,這一晚兩人都睡得很香,沒有任何的動作,簡簡單單的抱著一覺睡到自然醒。
司徒翊的生理時鐘一向很準,七點準時醒,看著懷裡的人回想昨晚那冰冷的身體靠著自己心裡微微一驚。直到現在懷裡女生的身體已有了溫度,輕輕把懷裡的人挪到枕頭上,才掀開被子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