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早點學會適應才是,不然,我們二人的將來,就要每日爭吵不斷了。”
江函隱隱感到一絲危險,“王,您這是什麼意思?”
“朕已經決定,要封函兒為朕的皇後,助朕更好的統治大好河山!”
“你……你說什麼?!”
“函兒不必驚慌,朕已經想得很清楚了。”司空默溫柔的笑著,手撫上圓鼓鼓的肚皮,“傲是為了救你而死的,臨終前,他也把朕和孩子託付給了你。傲本就是朕的愛人,既然他不在了,身為被他用一命換一命保住性命的你來代替傲、取代傲的位置,照顧朕和孩子,也是理所當然的,不是嗎?”
“簡直是錯的離譜!”江函怒罵,“什麼歪理,我不同意!”
“哈哈……函兒啊函兒,你實在是太天真了!”司空默收起無害的笑容,一臉隱晦算計的神情,“你以為,到了這種時候,你還有資格說不嗎?”
江函頓時心生警覺,雙眸朝四方觀望,果然發現自己已被重重困住,拆翅難飛!
橫豎都不外乎就是一死,江函索性也不再守禮,“你想怎樣?”
“朕想要的很簡單!”有些笨拙的站起身子,司空默也不再拐彎抹角,“放了鬱莫書!不要跟朕說那和你沒關係!”
“就這麼簡單?”江函瞭解司空默的秉性,如此大費周章的將他困住,絕不是要鬱莫書平安這麼簡單,只怕,他已然知道了,尹天傲根本沒有死!
江函盯著司空默,抿緊唇瓣內心惱怒萬分:該死,他怎會如此大意,中了司空默的計?!
相比江函難看的神色,司空默則顯得萬分悠閒,“何必如此緊張呢函兒?你這樣,倒顯得朕才是罪人,無良的逼迫於你!”
事實根本就是如此吧?!
江函內心狂嘯,不敢相信司空默說得如此幽怨,顛倒了是非。
江函等著司空默,道,“放了我,我保證放鬱莫書,從此不再出現在你面前。”
司空默冷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以為你能躲到何處而不被朕發現?”飲了口茶水潤喉,他繼續說道,“聰明的,就把你所扣押的人都平安送回來,否則,朕不介意等孩子生下來,再慢慢陪你玩!”
江函所扣押的,何止鬱莫書一人?
司空默內心明白,江函所隱藏的事實,實在是數不勝數!
另一方面,按照豐延熙的說法,司空默的產期預計就在這幾日,因此他不想繼續坐以待斃。
江函倔強地沈默,不把司空默的威脅放在心上。
司空默也不生氣,淡淡的笑道,“朕知道終身大事,函兒也做不了主。不過函兒不用擔心,朕已經派人送親書去了函兒的家,讓函兒的親人來做主。”
江函聞言,臉上大驚失色,慌亂之間竟然打翻了身前的茶水,“你,你說什麼?你瘋了,你怎麼可以這麼做?!”
司空默見他終於動容了,總算有了些得逞的笑意,“朕是天下的主宰,想做什麼不可以?”
江函被堵得啞口無言,只能恨恨地瞪著司空默,整齊的貝齒大力的咬著下唇,無聲的自虐著。
司空默但笑不語,看著江函無計可施的模樣,滿腔難以言喻的歡暢。
“若是能早點遇上他就好了。”司空默偷偷的想著,“這樣,就能多多欺負他,看他急得跳腳的模樣,實在是有趣得緊啊!”
司空默越看越覺得那歡喜,忍不住讚歎了一聲,“函兒,你真可愛!”
江函漲紅雙頰,罵道,“你閉嘴!”
司空默又被逗得哈哈大笑,江函拿他沒法,只有暗自咬牙切齒的份兒。但他可不是不敢動司空默,只是看在對方有身孕的份上,給孩子幾分薄面罷了!
!──
正當江函黔驢技窮之時,遠方天際,突然炸開一聲巨響。
相比起有些被嚇到的江函,司空默則顯得十分鎮定自若,像是早已知曉,這一切會發展到這一步般。
但江函轉念一想,也就放開了。
這局本來就是司空默佈下的,他知道何時會發生何事,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江函將視線轉向司空默,“剛剛那是什麼?”
司空默無謂的搖頭,“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函兒,後會有期……”不過,經過這件事,想再見也是難事了吧?
江函無語,怎麼說話前言不搭後語的。
司空默也不解釋,吃力的撐起身子,江函想也沒想的就上前攙扶,等二人的眼神對上,江函又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