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影憐大義凜然,獨立於其中。
百姓們頓時鴉雀無聲,隨後在大聲的討論。
她如遺世獨立的白蓮花,出淤泥而不染,潔白無暇。
她的周身散發出尊貴、高雅的氣魄,讓人心生寒冷之意。
“哼!大不了一死!”一個百姓說。
“死麼?很容易。本王妃隨便一個罪名都可以讓你死!”影憐字字珠磯,不緩不慢地道,白衣如雪一般,搖曳生姿,那種高貴典雅的氣質,是普通人所不能及的。
“可是,大家可有考慮過家中妻兒,可有考慮過祖國河山?”
她雖說得柔弱,可是在人們聽來,卻是字字鏗鏘,氣勢如虹。
藍陵一旁看著,恍惚覺得,這個女子不簡單,她說的句句在理,而且她的周身散發出懾人的氣息。
左明靜靜地看著影憐舌戰百姓之風姿,不禁讚歎。
百姓們突然停下了口中凌厲的話語。
國家?無國何來家?
死,固然是容易的,可是,自己家中的親人卻要為此傷心多久。
風,靜靜地吹過,雖冷,卻暖人心。
白衣勝雪的女子站在人群中間,遺世獨立,絕代風華!
影憐懷孕
女子絕代風華的芳姿深深地印在了紹州百姓的心裡。
“影憐知曉各位心中悲痛,故,派人建了座祠堂,各位可把親人骨灰放入祠堂,以供祭拜!”其實,影憐早就想好了應對之策,況如今,她已派人找尋建立祠堂的地方了。
百姓聽到,頓時無聲。想必,他們是同意這個想法的。
“如今各位該做的就是恢復生產。”
他們若是有如此多的精力,就應該把它們放到重建家園的地方上。
百姓們點點頭,隨即跪下,“王妃,剛剛多有得罪!”
一個百姓代表高聲說道,雙手抱拳。
看著高高在上的影憐,如清蓮一般,蒼白的臉龐如白紙般透明。
“各位多禮了,請起吧!”她露出淡淡地微笑,十分欣慰。
眼前一黑,就如一片片秋葉般緩緩墜落了。
百姓們看著,卻無力扶住。
一個人影快速而來,扶住影憐的玉腰,淡淡的藥香瀰漫著。
她努力掙開眼眸,白衣勝雪,俊美無雙。
“衣哥哥,你終於來了……”
“王妃是怎了?怎會突然暈倒呢?”隱隱約約地可以聽到左明焦急的聲音。
如今百姓已散,紹州已恢復了平靜。
“沒事,只是過度勞累而已。”無衣淡淡的說,手搭在了影憐的脈上,眉間點點愁意。
“左將軍還請派人按此藥方抓藥吧!”
無衣自桌上拿出藥方,交給左明。
後與藍陵一起出了房間。
無衣自腰間拿出一個瓷瓶,開啟塞子,湊到影憐鼻間,不一會兒,她便被那刺鼻的味道嗆醒。
“衣哥哥……”影憐虛弱地說道。臉色依舊蒼白。
無衣扶起影憐,將她抱入懷中。“宸兒可還好?”
她身上的蠱毒已經深入了肺腑,難以救治,她,也快油盡燈枯了。
“宸兒最近可有何異狀麼?”無衣擔憂地問。
影憐見他神情憂愁,便如實相告。
食慾不振?
“哥哥,我怎麼了?”影憐睜著如黑夜一般幽黑的眼眸,擔憂地問道。
他該怎麼告訴玉宸,她懷孕了?
以她的身體狀況,怎麼能夠生育孩子。
“你……懷了孩子……半月有餘……”
懷了孩子?影憐聽著心裡十分高興。她終於懷上了四郎的孩子。
他不會再孤單了。
“宸兒,這孩子只會拖垮你的身子……”無衣淡淡地說,雖無情,卻可以聽出話語中的擔心與憂愁。
懷有孩子,只會讓她更痛苦而已。
影憐身上的所有傷痛,都被這個訊息所覆蓋。
“哥哥,那是我跟四郎的孩子啊……”
她怎麼可以將她好不容易盼來的孩子打掉。
不!她絕不允許有任何人傷害她的孩子,絕不允許。
“可是宸兒可知,這個孩子隨時可要了你的性命!”無衣皺著眉頭,表情嚴肅。
如今,他的親人就只有玉宸了。
多年的流離失所,讓他害怕失去,害怕失去自己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