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阮蒼鬱淡淡冷冷地說道。
“慕容這是何意?”天逸一時間竟猜不透他的用意。
天寧笑笑,上前一步,款款向天逸行禮,柔柔的喊了聲皇兄。
“如今天朝危機,此人確能在五天之內解除危機!”天寧淡淡的解釋道。
對於他,天寧倒是沒有過多的接觸。只是偶爾進宮,見了幾面而已。
天逸淡然一笑,十分清冷,“五天之內解除本朝危機?”
天逸細細地看著那不良於行的阮蒼鬱,心中總有些擔憂,不知為何,他看著他,心中不安。
他陰柔的臉龐露出幾抹似笑非笑的容顏。
“回稟陛下,草民保證!”阮蒼鬱堅定地說,眼眸之中盡是仇恨與孤單。
天逸思考著,看著他胸有成竹的樣子,他心中總有一絲不安的情緒。
他們定有什麼不軌行徑,如今,他倒要看看他們究竟有何企圖。
“那朕給你這個機會,如若不成功,提頭來見!”
心中疑惑2
影憐近來沒有提出攻皇城,每日只是呆在營帳之內,看看書,與侍女們聊聊天,日子過得十分愜意。
“公子來信說,過兩日便到。”清雪拿出飛鴿傳書,交給了影憐。
細細讀來,一抹笑容盪漾在嘴角,別有一番滋味。
“哥哥一來,便馬上攻城!”衣哥哥一到,如虎添翼。
錦瑟、錦春端來一壺暖茶,這嚴寒的日子,一杯茶,暖至人心。
錦瑟給影憐斟滿了一杯,遞給她,並囑咐她快趁熱喝了,暖暖身子。
一股幽香散發出來,雖不如平日裡喝的清茶那般好喝,卻也是別有一番滋味的。
湊近唇間,影憐微微聞到一股味道,淡淡皺眉,一飲而盡。
“錦春,這是什麼茶?”影憐露出淡淡的笑容,輕輕的詢問著。
錦春的眼眸中,有些慌張的神色,逃不過影憐的眼睛。
“姑娘,這是鐵觀音。”她緩緩地說。
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多,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好了,我累了,你們都下去吧。清雪留下!”影憐冷冷地說,喝退了她們。
清瀾與錦瑟、錦春退出帳子外守候著。
看著她們退到了門外,影憐淡淡地笑著,“清雪,伺候我休息!”
清雪會意的扶著影憐,走近了床榻。
她十分靈敏的替影憐蓋上被子。
“姑娘有何吩咐!”如若不是情非得已,恐怕姑娘是不會如此小心謹慎的。
如今日的情況看來,恐怕現今她要防的便是身邊的人了。
“查查錦春!”她剛剛喝了錦春端來的茶,便覺得味道有些不對。
清雪知道影憐所說為何,便點頭,離開帳子去,守候在外面。
影憐待他們全離開後,點了穴道,剛才那茶,應是有問題的。
只是,她想不出,錦春為何害她。
她們相依為命多年,早已如親姐妹一般。
她思來想去,實在摸不到頭緒。
如今,只有引蛇出洞了!
夜晚,吟歡一直在等影憐前來用飯,卻一直未見蹤影。
突然,清瀾慌張地跑來,說影憐正在昏迷當中。
吟歡緊張,未等她說完,就馬上朝影憐的營帳去。
影憐蒼白的臉色,秀眉緊皺,露出微微痛苦的神情,冷汗滲出,溼了臉龐。
無論吟歡怎麼呼喊,影憐都沒有醒來的跡象。
“你們是怎麼照顧姑娘的!”吟歡生氣的樣子很可怕,那凌厲的眸子讓人生寒。
清雪、清瀾和錦瑟、錦春立即跪倒在地上。
看著姑娘蒼白絕美的臉龐,卻無能為力。
夜涼如水一般,寒冬裡,幾朵雪花飄飄而下,十分夢幻。
大風吹著,如刀子一般。
“你們都出去,這裡交給朕!”
他深情的看著榻上絕美的人兒,冷淡地說。
她們四人低首,也不敢吭聲,就回自個的營帳去了……
一天過去了,影憐依然躺在床榻上。
天朝皇宮之中,那個不良於行的男子披著狐裘,坐著輪椅在長廊下,看著風雪,竟不覺冷。
阮蒼鬱陰柔的臉龐如冰雪一般,嘴角彎起一抹美麗的弧度。
或許,明日該到了。
爹、娘,鬱兒為你們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