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久!啊……毒死她!”人隨之彈起,兇紅了眼睛,以絕對猙獰的面孔,開始往外奔。
我突然覺得好笑,顫抖著聲音對恨不得殺到洪仙兒府上花蜘蛛說:“何必那麼激動?你不是很喜歡床事嗎?被玩的同時,你不也玩到她了嗎?再說,我很不明白,她美得跟個怒放的豔麗玫瑰花,就算她不讓你當他男寵,難道你就不想爬她床上去?”
花蜘蛛的動作,由急速奔跑,到突然定格,人差點載出去,來個狗啃屎。然後,噌的轉過身,以一副絕對想毒死我的模樣,呲著牙,端著肩膀,也忘了扭腰晃胯,直接駕著大腿,就奔了過來。人,撲,將我捆在草地與他起伏不定的胸膛間,死瞪著我,然後……又瞬間彈起身子,抖抖身上的皺褶,轉過身,裝做若無其事的扭著胯部,晃晃地消失了。
我眨眨眼睛:“好像把人給得罪了。”
若燻點頭:“還不是一般的得罪。”
我感慨道:“看來……我又得抽他一頓了。”別誤會,我沒有說錯話,這廝有嚴重的受虐傾向,想要和他陪不是,只要想著發的虐他,就成了。但這回,事情有點大條,他都沒有咒罵,竟自己走了,看來,我把他氣得不輕。
雪白問:“吟兒,我們什麼時候去‘帝京’?”
我訝然的轉頭:“你也要去?”
雪白爬起,問:“我……怎麼就不能去?”
我笑:“我們去,你在家看好門戶,不許蹬被子,不許著涼,不許不聽話,乖。”
雪白神色一暗:“好。”
可他的這一個好字,怎麼讓我覺得胸口堵的晃呢?再抬眼看他,其人已經躺回了草地,閉上了眼睛,沒再說一句話。
若燻看看我,眨了下大眼,壓低聲音對我說:“吟吟,你好像又把人得罪了。”
我點點頭,表示我明白,今天皇曆不對,不應該多說話。
又過了一會兒,綠意問:“絕色,你……你真的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靈魂嗎?”
看看我家這一窩偷窺偷聽狂!連我和爹爹找個地方說話,他們都如影隨行的跟著偷聽,真是沒有隱私權啊!算了,既然是我帶的頭,也不好太深究,只好以後防著點。
反問一句:“如果是,你們相信嗎?”
綠意想了想說:“只要是絕色說的,綠意一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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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依說:“賈絕色,你如果說不是,除了綠意,應該沒人相信。”
我咯咯笑了兩聲:“這叫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手難牽,告訴你們,在我曾經生活的那個世界,我連一個男朋友都沒混上,絕對是純純的黃花大姑娘啊!”我才不會承認自己是沒人要的男人婆,被美男防著的真色女!更不會交代自己是被過期蛋糕毒死的倒黴小氣女,咱,丟不起那人啊。
若燻呵呵笑著,急切的問:“吟吟,那……你生活的地方,到底是什麼樣的?和這裡相同嗎?”
我笑:“那是非常不一樣,正的是反的,反的是正的。在我的世界,都是女子生孩子,到這裡來,變成了男的,我都不知道自己的這兩團眯眯,是做什麼用的?呀!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你們那麼不容易受孕了!你們想啊,一根管子往池子裡灌水,多容易!要是池子往管子裡灌水,我靠,那得多費勁啊!”
眾人驚訝,茫然,迷糊,臉紅……
爹爹仍舊仰望著天,淡淡的問:“吟,你是潭府那場大火後來的,對嗎?”
我點頭:“可不,直接從火堆裡爬出來,要是晚一步,直接滅裡頭了,就不知道是下地府等著頭胎,還是繼續躥到其她剛死的身體上。
要說這事兒,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怪邪性的。我來的那天,正是我過生日的當天晚上。而且,你們說奇不奇怪,我竟然無意中得到一份生日禮物,上面寫著三個字:‘吟,回來!’。更玄乎的是,我的銀月型耳飾,你們也都見過了,那是‘鳳國’開國女皇的聖物。其中一隻,卻出現在我的生日禮物裡!神奇,真TNND神奇!”
綠意若燻攥著我的手已經輕顫著,且有越攥越緊的趨勢,周圍的親親們紛紛坐起身子凝視著我,彷彿不看見,不摸著,不攥緊,就會突然消失似的,然後又都莫名其妙的躺下了,連一點聲音也沒有,甚至連關心的問候也沒有。
好久,爹爹淡淡的問道:“吟來時心智是幾歲?”
我回口道:“十八。”
爹爹沒再說話,我卻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聽見了腦袋被飛機大炮轟炸的聲音,忙連滾帶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