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送它們去了哪裡?”蘇伽羅指了指剛才口子消失的地方。
阿玄手中的劍忽然消失,他走前幾步,淡淡回眸一笑,“去了你希望它們去的地方,相信我。”
這麼容易?蘇伽羅心裡好奇,但也不懷疑阿玄,她感覺的出他的確有本事,況且他也沒有必要騙自己。
乘著夜『色』,兩人又回到了顏府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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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蘇伽羅從蘭公子哪裡得到了訊息,宮中梅可真由妃子降到了才人,並且打到了冷宮。她將這個訊息告訴了顏玉書。
“好歹遭逢鉅變,保住『性』命,這是最重要的。”顏玉書心裡也感到了些許的安慰。
兄妹兩人正說著話,夕歌過來稟告道:“小姐,朱少夫人的貼身婢女來了,她想見您。”
秀兒的婢女?蘇伽羅忙示意叫對方進來,趁這個機會對顏玉書道,“秀兒有事。”
很快,那丫鬟便進來,朝蘇伽羅與顏玉書福身行禮,然後眼淚汪汪地看著蘇伽羅,“蘇小姐,您去看看我家少夫人吧,這幾日她病的連飯都吃不下去了。”
啊?蘇伽羅想想自己差不多有二十多日沒有和蕭玉錦聯絡,她怎麼忽然病了?
“病的很嚴重?怎麼回事?有沒有看了大夫,怎麼說?”蘇伽羅忙叫夕歌去收拾,她乘機問了一句。
那丫鬟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嘆口氣道,“少夫人是心病。我家夫人做主,已經將表小姐給我家少爺做了貴妾,還擺了好幾桌慶祝。”
蘇伽羅一聽就火了,“不是有三年之約麼?他們太不要臉了吧?”
“表小姐有了身孕,已經兩個月了。”
原來,蕭玉錦是被氣病了。
蘇伽羅回屋換了衣衫,帶了些補品準備出門去看望蕭玉錦。顏玉書囑咐她,“莫要鬧,注意分寸。”
“我知道,二哥。”蘇伽羅應了,出門坐了馬車前往朱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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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蘇伽羅看見病懨懨的蕭玉錦,心裡一酸,上前握住了她的手,“你何苦來著,和自己過不去?這身體是自己的。”
“我知道,五娘,只是情不自禁,”蕭玉錦本來面無表情,此時也控制不住,紛紛落淚下來,“你說我是不是這輩子只能是一個管家的勞碌命,為了別人管家?”
蘇伽羅一時不知要說什麼好,只是勸道,“你若是病倒了,沒有多少人心疼,秀兒,所以你不能如此,即使她生下來又如何?直接抱過來養到自己膝下,她若是不守妾氏的本分,就拿大『婦』的手段收拾她。”
蕭玉錦擦了擦淚,淡淡道:“其實之前她妊娠反應故意叫我看到時,我就知道他們暗渡陳倉,只是朱柏年不承認,如今他才說是喝了酒,酒後『亂』『性』。這幾日他都歇在我這裡,一次周氏房裡也沒去,可是我的心還是疼得這麼厲害。”
“秀兒,既然如今你還沒有動靜,不如多看幾家大夫,”蘇伽羅知道這種事情是女人很私密的事情,更是難言的房內之事,可現在問題來了,那個表小姐懷了孕,證明朱柏年沒有問題,可能秀兒身子真的需要察看調理,“你可記得那姬玉壺,她會醫術,要不我帶你去找她看看,別人不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