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蕭玉錦回了囑咐,蘇伽羅回到顏府,神『色』不快。顏玉書正和阿玄坐著聊天,看見她進來,觀察了一下,“怎麼樣?可有收穫?”
蘇伽羅坐下,將事情講述了一遍,“這朱家太過分了,秀兒損傷了身子,都不知道以後能不能有孩子。”
“真是豈有此理!”顏玉書聞言,更是生氣,大哥心心念念放不下的女子,竟然被她的夫家如此殘害,“朱家簡直畜生不如,你當初那匾額真是寫的太對了。”
蘇伽羅本來義憤填膺,和二哥正同仇敵愾,被他一說這件事,神『色』一窘,乾咳一聲。
這個舉動引起了阿玄的注意,他笑呵呵地追問顏玉書這個典故。
顏玉書便給他普及了一下蘇伽羅的光榮事蹟。阿玄被逗得大笑,捂著肚子直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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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日,蘇伽羅命人給姬玉壺送了點禮物過去,表示她給蕭玉錦治病的感謝。對此,姬玉壺特意寫了紙箋回來,表示感謝,還說請蘇伽羅過幾日去品嚐她釀的桂花酒。
自從沈雲卿離開,蘇伽羅也的確很守信用地時不時去看望姬玉壺,不過她覺得即使去的次數再多,關係再融洽,她與姬玉壺也做不到跟侯玉嬌那樣,成為掏心掏肺的好朋友。
可能還是『性』子有些不一樣吧?
顏玉書也開始去翰林院,開始熟悉編修的工作。蘇伽羅的日子又開始悠閒起來,除了去安慰蕭玉錦,也時不時去找蘭公子。
自從沈雲卿離開,蘭公子的行蹤也開始不確定,他有時會在城裡,有時又會離開十幾天。
不過今日蘇伽羅運氣好,她去的時候蘭公子正在,受到熱情接待是必然。
“這些天你去哪裡了?我都來找你兩次了。”蘇伽羅毫不客氣拿起一個蘋果一面吃一面問對方。
蘭公子跪坐在她對面,含笑給她沏茶,“我去避暑了。這京城這麼熱,血流了那麼多,我看著害怕,自然離開眼不見為淨。”
“你去哪裡避暑了?”蘇伽羅饒有興趣地打聽去處,“下次也帶我去住段日子。”
蘭公子呵呵一笑,桃花眼瞟向她,“我去的地方不過就是泡溫泉而已,你要和我一起去麼?——你要去我自然很高興,但不知道沈世子的心裡舒不舒服。”
蘇伽羅神『色』一窘,這廝,倒繼承了沈雲卿的缺點,就喜歡和她唱對臺戲。
“對了,他可有訊息?現在情況如何了?”
蘭公子笑意盈盈,“他這段時間去了北疆,現在應該離開了吧?”
“北疆,他去北疆做什麼?”蘇伽羅很是好奇,也充滿疑『惑』。
“傻子,自然是借兵了,你以為那五百人真的可以打仗啊?”蘭公子表示鄙視,然後若無其事道,“如今情況嚴峻,就算有人叫他以身相許,只怕他也會考慮的……”
蘇伽羅一愣,柳眉一豎正要說話,蘭公子撲哧笑了,“我逗你呢,你這個樣子,一看就是個沒有心胸的人……”
蘇伽羅懶得理會他,隨後扯起了別的。直到傍晚,蘇伽羅離開蘭公子住處,回到了顏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