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中的旖旎一直在繼續,到快下車時,沈雲卿才微喘著鬆開蘇伽羅,他的眼眸比黑夜還深,**濃烈。
蘇伽羅『摸』了『摸』被吻的似乎有些腫的唇,喃喃道:“這麼用力……”
沈雲卿神『色』一窘,轉頭看向窗外,“自找的。”
但嘴角卻閃著一抹清淡的笑意。
馬車停下,蘇伽羅整理了一下,正要隨著沈雲卿下馬車,前面這位停住了,回眸道:“對了,忘了告訴你,我也叫了玉壺一起來,一會兒你們兩人逛著也方便。”
蘇伽羅雖然有些意外,但也表示理解,笑笑,“我倒是忘了,應該叫玉壺出來轉轉的,難得的廟會啊。”
看蘇伽羅一臉真誠,沈雲卿勾了勾嘴角,“一會兒想要什麼就買,算我送你的禮物。”
說完,先一步下了車,然後站在旁邊等蘇伽羅出來,將她攙扶下來。
儘管隔了很遠的距離,蘇伽羅還是一眼認出了不遠姬玉壺在馬車跟前站立,彷彿一支梨花,潔白美麗,吸引著來來往往的人。
今日她穿的很是素雅,可越發顯得出塵脫俗,看見沈雲卿與蘇伽羅從一輛馬車下來,他收起眼眸裡的若有所思,揚起她那溫柔的笑意,等著他們過來。
沈雲卿俊臉閃出一抹溫和的笑意,“玉壺,你早就來了?”
“的確是等了一會兒呢,子都,生怕你們來了等我,”姬玉壺很是自然親近地喚了沈雲卿的字,神『色』一副熟稔,隨即看向蘇伽羅,笑笑,“五娘,你今日穿的很好看……”
蘇伽羅看著對方,身子似乎有些單薄,那眉眼嬌豔如梨花,舉止動作就是一個典型的古代仕女,溫柔,嫻雅——自己和她相比,雖然模樣上不差,但舉止就有些大刀闊斧了。
她暗自吐吐舌頭,不動聲『色』將步子放得慢了一些,力爭行不動裙。
她小小的舉動被沈雲卿看在了眼裡,他嘴角忍不住輕輕勾了一下——這個小丫頭,有些意思,還知道學著矜持一些。
天氣雖早,人『潮』已經湧動,三個人遊逛了一會兒,進了一家賣擺件小玩意的鋪子,姬玉壺買了一個小屏風,蘇伽羅也沒有客氣,買了一個彌勒佛擺件,都是沈雲卿付款。
日頭有些高了,沈雲卿提議進廟去賞牡丹,於是三個人興致勃勃進廟裡上香,之後便開始遊覽寺廟。
夕歌與墨竹還有姬玉壺的侍女星兒等在後面。相比夕歌,星兒與墨竹似乎很熟絡,話語裡帶著笑意,甚至有時還帶著少女特有的嬌嗔。
夕歌也是個外向的,不過此時感覺有些被排斥,好在她心也大,並不為意——各司其主,不是麼?
相對星兒的話多,墨竹顯然沉默居多,他和星兒也互動,但更多的時候是安靜的,視線不離沈雲卿左右。
好一會兒,墨竹忽然開口問夕歌,“夕歌,你跟了蘇小姐很久,可會道術?”
夕歌沒想到對方會忽然問這個,便猶豫了一下,“這個不是人人都可以學好的,我未曾學習。”
奇怪,他怎麼會問這個?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如果你也會一些,有時間教教我,我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