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看我的,看我們一樣不一樣……”男子說著就要解衣衫。
“一樣個屁!夕歌!夕歌,給我將這個神經病弄出去!”蘇伽羅簡直要抓狂了,這個流氓還一臉真誠,真是見了鬼!
夕歌衝了進來,看見白衣男子很是吃驚氣憤,忙往外推他,“你個『色』狼,趕快出去!”
男子很委屈,“我們有個地方一樣……”
蘇伽羅滿臉橫線,然後狠狠回擊道:“我哪裡都比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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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後,蘇伽羅雙手環胸,盯著對面這個腦回路有些不一樣的男子,心裡千思百轉。
怎麼辦?他好像就要賴上自己了,就像那種什麼動物,一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就認為是母親麼?
這可糟了,自己還是少女一枚,可不能弄這麼大的兒子。
忽然,她靈光一閃,要不再幫義母弄個兒子好了。
“你的家在哪裡?可有親人?”
男子搖搖頭。
“你叫什麼名字?”總的有個稱呼吧?
這回男子很痛快地回答:“你就叫我阿玄好了。”
阿玄的眼眸裡閃動著明顯的喜悅,甚至眼底有一絲淚光湧動——找到母親後的感動?
她告訴他自己的名字,“你可以叫我五娘。”
而他卻固執地喊她“蘇蘇”。
“什麼蘇蘇,還伯伯呢,叫五娘,或者蘇伽羅。”蘇伽羅有些受不了對方如此熟絡。
可是他還是不變,一直“蘇蘇”地叫著。
最後,蘇伽羅終於放棄,任由他去叫了,不過一個名字,糾結什麼?懶得跟他掰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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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趟洛邑之行,蘇伽羅身邊多了絕『色』美男,她給他換了衣衫——一件月白『色』的圓領袍,玄『色』腰帶,繫著他之前的一塊紅『色』玉佩,上面圖案很是複雜;腳上蹬一雙黑『色』朝雲靴。
三人回到長安,蘇伽羅先帶著阿玄去找顏玉書。
她將阿玄的身世說的比較慘,什麼無父無母,無兄無弟,而將墓『穴』裡遇見他這段自動省略。
“你看他那模樣,若是遇見壞人就慘了,”蘇伽羅看出對方一臉不悅,便努力激起顏玉書同情心,“二哥,我們就當做好事收留他一段日子吧,好不好?”
顏玉書看著正在外面獨自看花的阿玄,沉思了片刻,終於點點頭,“好吧。”
蘇伽羅出來,告訴阿玄,他要和顏玉書住在這裡。
“我想和你去……”阿玄眸子裡盡是期待,眼神就像一隻無家可歸的小兔子,眼巴巴地看著蘇伽羅。
可笑的是,他的身高足足高處蘇伽羅一頭,身材高大英挺,而蘇伽羅雖然也不低,但身子有些纖細。此時阿玄微微垂首,而蘇伽羅仰面看著他——場面有些滑稽。
“不行。我們『性』別不同,我不能留你。”蘇伽羅乾脆拒絕,才不去管他那小可憐眼神。
阿玄看對方是下定決心不要自己跟,思忖了一下,退了一步,“那我要時常去看你。”
“好。”為了擺脫這膏『藥』,蘇伽羅不得已答應了這個要求。
這樣,阿玄雖不甘心,但還是在顏玉書處安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