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兒似乎有些委屈,可還是轉身去了正廳,不過臨走時很不悅地瞪了夕歌一眼。
“以後這樣的話莫要說了,姬姑娘與別人不同,不是我們可以隨意議論的。”墨竹也告誡夕歌,莫要依著『性』子多嘴。
夕歌嘟了嘟嘴,沒有說話,只將頭別向窗外。
正廳裡的喝酒還在繼續。很快,蘇伽羅與歐陽長明將酒都喝完了。
“再來一罈。”歐陽長明擦了擦嘴,朗聲道。
蘇伽羅也剛好喝完,將罈子一放,笑笑,“好。”
沈雲卿在一旁不說話,只那鳳眸看著蘇伽羅的舉動,他不知道蘇伽羅酒量有多大,但這一罈子不是小數目,她還能喝嗎?
姬玉壺拒絕了片刻,拗不過歐陽長明,便叫丫鬟又拿來兩壇。
兩人又是一前一後飲完。
此時,蘇伽羅粉面如桃花,嘴角噙著明顯的笑意,看著歐陽長明道:“我兩壇你兩壇,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的話怎麼與我喝的一樣多?你應該比我多喝才能證明自己不是女人。”
“你說我不是男人?!”歐陽長明眼睛一瞪,怒火中燒,喝問蘇伽羅。
蘇伽羅開始就不怕他,現在兩壇酒下肚,更是一臉嘲笑,“怎麼,戳到你的痛處了?給個痛快話,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給我再喝兩壇——來,拿酒!”
姬玉壺似乎完全愣住了,此時看向沈雲卿,低聲道:“子都……”
“拿兩壇過來,至於子良喝不喝,是他自己的事。”沈雲卿不動聲『色』,在一旁做旁觀狀。
姬玉壺只得拿來兩壇。
蘇伽羅接過來直接放在了歐陽長明跟前,“歐陽世子,來吧。”
歐陽長明氣得拿起一罈就仰脖灌了下去,等他喝完一罈,蘇伽羅已經開啟了另一罈笑意盈盈等著他。
“來,歐陽世子,還有一罈。”
歐陽長明緊抿了嘴唇,又接過去咕咚咕咚喝下去。
“來,再拿三壇酒來。”蘇伽羅轉頭一看姬玉壺,對方沒有動,她淡然一笑,“玉壺,我與歐陽世子今夜可不醉不歸呢,你看,歐陽世子喝的多好,臉『色』都沒變,我們還沒有盡興呢……”
姬玉壺趕快向沈雲卿道:“子都,快別叫他們喝了,一會兒都醉了怎麼辦?”
“這要看子良的意思。”沈雲卿鳳眸掃向歐陽長明,“免得五娘又被他說不夠誠心。”
歐陽長明不是傻子,被蘇伽羅這麼一激,以後再喝就是蘇伽羅的兩倍,這不划算,可是怎麼下臺?
這時蘇伽羅忽然呵呵一笑:“我看歐陽世子有這個意思,只是不好意思說對不對?”
歐陽臉『色』一窘,這個女人當真醉了,這樣的話不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嗎?
“好了,歐陽世子,今夜只要你喝好了,我這禮也算賠了,不過,”蘇伽羅水眸流轉,語氣一頓,“我第一次見你,可你這個人不怎麼樣,沒有什麼心胸,別說大河,你連條小溝渠的寬度都沒有——這一點你就不如我們子都,無論涵養,還是心胸,你都差的不是一兩點。你別衝我瞪眼睛,瞪什麼眼睛,小心眼珠子掉下來,我說的不是實話麼,你問問玉壺,我可是說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