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蘇伽羅,回到蘇府將夕歌與納月都叫來,告訴他們自己要和魯超去找寶藏,依次解救顏玉書。
“夕歌,你的婚禮我參加不了了,你我主僕情分如同姐妹,我只能提前祝你新婚快樂了。”
夕歌眼眶紅紅的,聞言搖頭道:“公子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可能還顧著婚事?婚期可以延後,我要跟小姐一起去找公子。我已經與墨竹說了,他也很著急。”
“小姐,奴婢現在就去準備。”納月是一定要跟隨蘇伽羅出發的,她心急如焚,想要趕快去做準備。
可憐二公子人如玉一般,卻接連遭逢意外苦楚,想到這裡她恨不能自己可以去替代他受苦。
納月離開後,蘇伽羅勸了夕歌幾句,對方態度堅決,就要跟著去。
“算了,隨你吧。”蘇伽羅知道夕歌從小在顏府長大,很有感情,二哥的事她不可能置之一旁去辦自己的婚事。
夕歌聞言,忙擦了眼淚露出一個欣慰的笑,正要說話卻看見蘇伽羅柳眉一蹙,她心一緊,立刻關切地問道:“小姐,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蘇伽羅指了指腿部,“這裡剛才灼燒一般。”
夕歌替她挽起褲腿,發現蘇伽羅腿上那些交纏的枝葉萎縮殆盡,而枝上的花朵卻越發的鮮豔奪目,比拳頭還大。
“看來,這花在腿上還有開的意思?”蘇伽羅輕輕觸控了那灼熱的花朵,苦笑一下,“彼岸花現,青銅門開……”
她忽然頓住了。自己怎麼會吟阿玄之前說的這句話呢?傳聞,彼岸花開在忘川,而忘川可是在冥族地界。
阿玄為何要對自己說這些?可惜當時沒當回事,現在阿玄又不在。
“小姐,什麼彼岸花,青銅門啊?”夕歌聽蘇伽羅忽然說出自己不熟悉的東西,很是疑惑,忙問了一句。
“沒什麼,就是想起阿玄說過的話,這是他曾對我說的,現在我好像有些感觸,只是還有不明白的地方,比如,這青銅門是怎麼回事?古書記載,青銅門是鬼族進出的門戶,難道現在一直閉著?”
若是閉著,那鬼族從哪裡出進?
夕歌蹙眉思考了片刻,身子靠前低聲道:“小姐,阿玄是鬼族之人吧?等他來了好好問問您這腿上是怎麼回事。”
蘇伽羅微微點點頭,腦海裡卻閃出阿玄的腿上那些花紋,心裡劃過一絲不可察的深邃。
“好了,我們做準備吧,目前最重要的是二哥之事,其他等這件事結束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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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蘇伽羅帶著納月與夕歌前去與魯超說定的地點見面。而荷蘭雪與沈雲卿也已經趕到,正等著她。
人齊之後,眾人騎馬跟在魯超後面出了京城。
看魯超帶頭騎馬一路往東,沈雲卿與荷蘭雪互遞了眼色,不過他們都沒有說話。
此時,不管對方有什麼花招,引導眾人往何處去,他們都要奉陪到底。
沈雲卿不由看向那個一直不說話的人兒。相比之前,今日的蘇伽羅沉默的有些過分,那原本清澈的水眸一片幽深,幾乎看不見底;紅唇緊緊抿著,手緊緊抓著韁繩,只看著前面不知目的的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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